即使此刻,他弯腰扶着大腿,大声粗重地喘息,气势上绝不能输!那男人痛苦地嗯了一声,嗓子里咳出一滩血,染红了新娘纯白的纱裙。
被吓坏了的阿毓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反手抱紧了压在自个儿身上的男人,摸到了他后背上的血,望着沾满鲜红的手心,撕心裂肺:你醒醒!老公,你怎么了!你别死!
男人失血过多休克了过去,讽刺的是生殖器依然没有离开阿毓的身体。
南和谦捂住自己的眼,实在看不下去,真是恶心,要不切了比较干净?他嫌弃地用皮鞋底踩着男人的后背把他从阿毓身上挪开,衣衫不整的阿毓好像还没有从醉生梦死中清醒,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血衣死活不肯松开。
这举动让南和谦泛起一阵阵恶心,知道他放荡不羁,可没想到他在一个这般折辱他的人身下,还能表现得那么情深意切。这还是自己熟知的那个阿毓吗?
这么喜欢屎尿屁?南和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软成烂泥的人儿,说:我也可以给你啊!你想要多少我就在你里面释放多少!
他俯下身,把阿毓身上的男人彻底地掀翻到一边,然后揪住阿毓的领口,把他拖到自己跟前,带着威胁的口吻说: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阿毓睁开饱含泪花的双眼,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忽然放声大哭,这次却是喜极而泣:主人!你没事太好了!
主人?南和谦下意识地往身旁地上瞅了一眼。借着一点月光,这不看还不打紧,看后脸色煞白。地上躺着的半死不活的男人有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伤害阿毓的人竟然是他自己!这事实给了他极大的震动,这一切都太不合乎常理,竟一时间脑筋打了结。
别离开我!我没有你活不下去!阿毓贴心地抱着南和谦,柔情似水地将他揉入自己的怀抱。南和谦的手触摸到了阿毓后背上粗糙的沙砾和黏糊糊的汗水。他不得不承认刚才的一切给他内心的冲击完全不亚于童年时看到父亲私藏的影集,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