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不重要了,周皋无比后悔自己提出这个话题,只要现在、现在他们没有关系,纠结于过去又有什么必要。
“还不是周宗搞的鬼,”意外听见这个名字,周皋终于和他对视,滕鹤鬼使神差地亲了亲他软软的唇,继续道,“他想把周杳送到我床上,换点钱,当时我俩已经神智不清了,我以为那是你,所以才……不过后来我爹知道了这事,把周宗撵走了,一分钱没给。”
成为亡魂的周宗自然无法赎罪,周皋也不想再去追究责任,说到底,他那个作恶多端、泯灭人性的爹曝尸荒野,受到了该有的惩罚,他只知道周宗已经死了,连他的尸首在哪都不清楚。
这就是赌徒的未来吧,周皋感慨,眼下的情景不允许他过多沉浸在过去。
已经不知道该吃醋还是该内疚,周皋说话继续不过脑子:“既然没有在一起,为什么要骗我?”
滕鹤又揉了一把他的奶,乳环撞到玉佛,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是你自己误会的,周杳只是说我和他住一块,我本来就因为想自己单干和我爹不对付,所以搬出来了,谁知道你先入为主觉得我和他有一腿。”
奶子都被他揉出汗了,周皋却升起了卑鄙的快意。
原来滕鹤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周杳。
“所以刚刚说的分手也是骗我的?”
“嗯。”
“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滕鹤想了想,决定隐瞒一半事实,道:“我做双性手术的原因是,医生说我的身体很难负担两套相对成熟的生殖系统,长此以往身体会越来越弱,我才决定去做手术。当时你已经失踪很久了,周杳也找不到你,我打算做完手术就去找你,结果家里又出了事,一直拖到周杳
告诉我发现了你的踪迹,才决定重新、重新……你的。”
说到最后,滕鹤的声音越来越小,周皋快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纠缠了他四年的梦魇在此刻冰消瓦解,难以抑制的快乐占了上风,周皋自己都没发现,扬着的嘴角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温柔,满心满眼都是这个胡作非为的小混蛋。
“滕鹤,我……”“叫我什么?”
太久没有开口叫过这个名字,周皋捉住他揉自己胸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越来越响的心跳声比他无数次在梦里叫过的各种昵称还要暧昧。
“凛凛。”
“谁是凛凛,我不是。”
“凛凛,凛凛。”
他在亲吻中这样叫他,大腿插进他的腿间,顶他早已勃起的性器,在他颤抖着的耳边说:“我的凛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