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犇犇认为当兵光荣，不必躲躲藏藏扭扭, 便直白地告诉张小弟他打算试试陆军指挥学校和步兵学校。要是今年因为身体素质被刷来就明年继续。

张小弟问耿犇犇这两所学校离首都远不远。耿犇犇也没胡扯，告诉他都在南方。

张小弟沉默片刻又问他怎么不考空军和海军。耿犇犇也没瞒他，兵辛苦，他大概撑不到毕业。空军要求严，他十有八九卡在体检这一关。

张小弟见他这么不确定，问他怎么不问问耿致晔和叶烦，反而一个人瞎琢磨。

耿犇犇问过他叔海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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