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聿白识破他的心思，肃然逼问：“你且如实来，中发生了何事！”

“授不敢隐瞒长兄。”齐五叹了气，“姑母借着探病的名义去见昭懿公主，却被人拦在了外殿，只能隔着帘幕远远瞧上几。”

“姑母从陛那边旁敲侧击，探得昭懿公主的确病重且身体虚弱。但她仍不放心，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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