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了话，周然就趁着机会继续说：“你这把年纪也该走了，这么勉续命不累得慌。”

他话里话外都是让人赶去报到，但老人从里到外都是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的求生欲。

咳够了，拿过放身上的手帕了嘴，老人支着手杖向前走两步，问：“怎么你一个人来的？”

“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够了。”周然捡起地上的书看了封面，之后又将其放在桌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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