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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着你这一番话，怎么好像在维护程夫人？”周循然。

小鱼心虚地垂眸，“哪能啊，我又没见过她们，怎么可能会维护某一个人，我这纯粹是局外人的视角。”

她一低，避开他的神，周循然就无法听到她的心声。

“小鱼。”

“嗯？”小鱼依旧低着，用指甲划着桌面。

“我这桌的漆是郴州特供的，你划掉的这一小块，要上百两银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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