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给她报了仇？”

在一旁帮着洗帕的周颐终于上了话：“是的，那个仇人是我杀的。我手起刀落，把他的脑袋砍来，送到了程夫人的面前，她这才瞑目的。”

察觉到周循然威胁的目光，周颐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在嘴边秃噜了两句，端着盆向外走，“脏了，我去换。”

小鱼看着周颐的身影走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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