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付凉立即打断了他：“不先生，我现在还留在这里，并不是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你……”如果已经清楚这件事，难不是已经可以结案了吗？

青年的视线依旧向外，隔着白茫茫雨幕甚至能看见远方码停靠客轮的巨大烟筒。

“我在等人。”

唐烛越愁听不懂，却又听窗前那人：“十年前，几乎要破了丢手绢连环杀人案的人。”

随即，付凉将金链怀表重新放入袋后，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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