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说一，后面还没称的，站着没事，就检查检查自己的袋，一会儿要是脏了，我可不等你们，直接扣工分。就一个半小时称重，八半，我还要班赶回家的。”

“……”

“这记分员不是我们村的？”张国春家的婶小声，“是公社来的。之前周家的记分员，每次故意扣咱们分，自己吞了。最后被人举报了。”

“那怎么不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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