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牧羊，若有几只羊逃跑被抓住，牧民生气，当晚便宰杀了这几只羊，依尊驾看，是否有罪？”

乌岚沉默，已然知长老的答案。她想说人和羊不一样，说不。于大漠狼族而言，人和羊没有区别。

“地衹初来人间，降生为人，也曾和尊驾一样，认为人更尊贵。无奈托生的是位女，地位低的贱民，地衹早早醒悟，当人，亦有诸多掣肘，世间没有永恒尊贵。”

“这是地衹选择待在地底的原因？”乌岚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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