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一世，他与此人便相甚笃，后来他误入歧途也被对方多次规劝，甚至为他犯险京，要当面敲醒他，只可惜他那时被仇恨蒙蔽了双，一意孤行，未能领竹一番好意。直至最后，对方仍想着要救他，可惜一切都已来不及。

“此人，”章文昭的声音更压低了几分，“此人名叫周散人。”

这名字着实是怪，更称不上好听，仿佛为他取名的父母本没有用心，可这名字又的确极有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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