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不知第几次停顿了，用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才说一句话。

“你不害怕吗？”他问，“害怕我。”

帝坎贝尔来不及回答，又听见他说：“圣书是大家的力量，是未来的枷锁，是族群的禁锢，但它同时也是科特与诺拉为大家留的最后一座要塞，一座用来保护大家的，用来防止我……”

防止他什么，他没有说去。

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从他决定隐瞒开始，从他被科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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