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兆急忙收扇跟上,道,“阿九,倒是等等我啊。”
古九州一直到府邸都未回头,只是回去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殷兆到时,诺大的驸马府不需通报便有人引他到了上好的厢房歇下。
夜里,殷兆提灯寻他,见到书房灯还亮着,推门而进,笑道,“我在民间倒是听了不少阿九的逸闻趣事,什么一己之力击退敌啦,什么铲除奸佞还朝廷一片清明啊,阿九如今可真是了不得呢。”
古九州默不动声,提笔练字。
殷兆走进一步,“阿九,这些年可曾有想过我?”
古九州不予置否。
殷兆直走道他身前,“阿九,我很想你。”
水渍落在宣纸上,满面狂草早已被泪水晕染地不成样子,古九州为了忍住呜咽声,薄唇被咬的鲜血淋漓。
古九州终于丢了笔,浑身无力地躺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声音空灵地如同来自地狱,“既然走了,还回来做甚?”
“当年不辞而别实在是我做的不对,如今回来,自然是我想通了,想痛痛快快地和你在一起。”
说完,他起身向前,不顾古九州地挣扎,像一匹凶狠的饿狼般,狠狠地对着古九州早已鲜血淋漓的嘴唇吻了过去。
古九州起初疯狂挣扎,后来被吻的神魂颠倒,殷兆放开他时。
津液从他嘴角流下,他从耳垂到脸颊都布满酡红,瞳孔有些涣散,喘的厉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泪水无意识地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他别过头去。
“你意来归,意去离,古某福薄,君恩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古某现如今已有家室,你我如今行径,实为伤风败俗。”
殷兆闻言,倒也不恼,他只是将古九州狠狠地按进了自己怀中。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令古九州目眩神迷,神魂颠倒。
殷兆道,“伤风败俗,有情人行鱼水之欢,伤何处之风,败哪里之俗啊?阿九你若是心中无我,为何不推开我?”
古九州恨,恨他了事拂衣去,空留经年荒凉,说不要便不好,他如何轻贱?
殷兆将古九州推到床上,褪下古九州的裤子,却遭到了古九州从未有过的疯狂的挣扎。
殷兆不顾他的阻拦,将他的裤子褪下,竟然在他下面发现了一个淫水涟涟的小逼!
殷兆明白这是他上一次悲恸过度,阵法已经遭到重创,故而现实中古九州一部分形态进入了这幻境中。
古九州终于崩溃地大哭了,“不要……不要…………好恶心……好恶心……”
殷兆轻轻摸了一下,粗砺的手掌付过柔嫩的花穴,令他的哭声一下子停了,花穴中溅出骚水,空虚地叫嚣着。
殷兆安抚他,“阿九乖,这怎么会恶心呢?阴阳同体乃是上古传说中的父神之形态,我听闻一个传说,说是受神恩眷顾的人才能得此殊荣。”
古九州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是这样的吗?”
“当然了。”殷兆将他推到床上,轻啄他脸上每一寸肌肤,是少见的温情,声线暗哑道,“阿九,乖,我真的很想你。”
古九州被吻的意乱情迷,浑身粉色,花穴阴唇吐着淫水。
他喃喃道,“这次回来,如果你胆敢再次弃我而去, 我此生绝不原谅你。”
殷兆只是吻上他的唇,将他半抱着,古九州的腿顺势夹着他的腰身,殷兆将滚烫的肉棒塞入他湿软的花穴中,贯穿着他整个身体,肉棒划过他花穴中每一寸空虚,骚阴蒂被肉棒抚慰着,多年来的空虚的煎熬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古九州还是觉得不够不够恨不得他再操地再狠一点,下意识勾引着,“嵇郎郎,嗯啊……嗯啊……小骚货被操的要飞起来了……嗯啊,,操到了操到了……嵇郎好厉害……”
殷兆开始抱着他走动起来,边走边操,随着他的走动,那肉棒更加深入,抽插的频率也很高,淫水被插成了白沫,突然那直捣黄龙的肉棒竟然找到了他的宫口!
古九州恐惧地摇头,
泪珠如断线的珠子般满面潮红的脸上滚落,“不……不能操进去……”
温柔地抚慰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吞掉那些苦涩至极的眼泪,殷兆往前一挺,肉长驱直入,进入了他的子宫中!
古九州双腿绞紧他的腰身,竟是直接高潮泄了出来!
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可花穴中那阳具还在他的子宫中狠狠地抽插着,他受不了过多的刺激,快感一波波传来,蚕食他的理智,他满面含春,眼尾轻挑,薄唇微张,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唔嗯……要给嵇郎生孩子了……”
他的子宫突然一阵收缩,肠肉紧紧吞咽着殷兆的肉棒,殷兆知道自己在高潮的边缘,低头对着古九州早就通红的耳垂吹了一口气,古九州感到耳垂一阵酥麻,殷兆沙哑而磁性的声音便传入他的耳膜,“乖,和我一起射。”
他话音刚落,强烈的快感终于贯穿他整个身体,古九州凤眼水光潋滟,胸膛因呼吸急促剧烈地起伏着,和殷兆一起高潮了!
他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入他的子宫中,殷兆将他放入浴桶中两人一起洗了个鸳鸯浴,清洗后放到床上,古九州拽住他的衣角,“能不能不要离开……”
殷兆顺势将他抱进怀中,“阿九乖,我不走。”
感受到那熟悉的怀抱,筋疲力尽的古九州这才放心沉沉睡去。
一代天骄的古九州却心甘情愿为一人俯首称臣,让那人掌握他所有快感,成为他所有软肋,古九州却甘之如饴,求之不得。
殷兆待他睡醒后,飞上屋檐,落入黑暗,连夜离开了这驸马府。
第二日,米色日光照在熟睡之人的脸上,一美人躺在洁白的毯子上,盖着薄衾,长发散乱,师尊古九州茫然的睁开双眼,当看到殷兆靠在他旁边他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仓皇后退,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熬过那痛苦难言的心悸。
幻境中那万念俱灭的悲痛一波波向他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