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的阴茎蹭着郁繁星的乳头,白嫩的肚皮沾了一些前列腺炎。
“景鹤……景鹤”
郁繁星控制不住的喊着景鹤的名字惹得操弄他的男人一阵笑。
“景哥,你小男朋友叫你的名字呢,你不来吗”
“别管我”
景鹤抽着烟只是看了郁繁星一眼。
郁繁星的目光渐渐暗淡也不挣扎了平摊让那些男人侵犯,他们在郁繁星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我也好喜欢这小白豆腐,景哥让给我吧”
男人嘻嘻哈哈的跟景鹤说。
“不行,还是我的”
“有点小气了景哥,让我吃上这一会大餐以后那些都只是小菜怎么能满足我呢”
“就是啊景哥”
五个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让郁繁星觉得恶心,他永远忘不了今天。
夜晚,郁繁星悄悄的拿走自己的身份证又拿了自己仅剩的五百块钱,连行李都没有收拾,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景鹤给买的,他不想再跟景鹤有接触。
偷偷跑出去来到火车站,随便买了一张马上发车的火车坐上去,坐在硬座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一瞬间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
到达一个陌生的城市,郁繁星才知道自己离开了
景鹤什么都不是,没钱,没力气,马上就要饿死,郁繁星没办法走进了一家gay吧。
保安上下瞅了郁繁星两眼“成年了吗”
郁繁星把身份证递给保安看,保安看了一眼顺带摸了一下郁繁星的白嫩小手。
这不是一家清吧,郁繁星来的目的也很简单,他走到吧台那,郁繁星一进场就有人注意到。
像只落水的小动物,眼里装满失望,焦急还有惹人怜爱的单纯。
“您好,需要点什么”
帅气的酒保再给别人调酒,但还是询问了郁繁星。
“你们这……招人吗”
郁繁星小声的说。
“你知道我们招的什么人吗你就来应聘”
酒保的眼神瞬间变了,有怜悯还有不明的打量。
“我缺钱,我能做”
郁繁星握紧拳头,反正自己已经脏了不在乎更脏,这样来钱还快。
“阿瑞,带他进去找妖姐”
“好嘞哥,跟我来吧”
另一个酒保领着郁繁星带去楼上的最里间,路上有人直接脱裤子开做,嗯嗯啊啊的声音刺的人耳膜疼。
“妖姐,有个人来应聘”
酒保把郁繁星带到后就离开了。
“哟,多大了来姐姐这应聘,知道做什么吗”
他们说的妖姐长得十分美艳,身材也非常的有料。
“我缺钱,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只需要钱”
“来我这应聘的不少,不过姐都没看上他们,一个个歪瓜裂枣还说自己绝美?少吹了,你这脸蛋姐喜欢,你要是不建议你就留下,姐一个月给你三千保底,剩下的全靠客人了咯”
“是!我知道了”
“小朋友叫什么,你也跟他们一样喊我妖姐就行,今晚也不麻烦你工作,这地方有睡得地方,现在跟我来吧”
“我叫郁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