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宥!”白弋吓得魂飞魄散,怒斥了一声,而后跪在周苏面前连连赔罪,生怕因此失去了白宥的救命稻草。
“别磕了,我看再磕你那脑浆都要蹦出来了,”周苏不悦地说。
“白弋,你用不着为我去求他,我不会领你的情的!”白宥大喊。
“这下你要怎么办?”周苏故意问他面前跪着的人,“就算我答应你这小子也不会乖乖就范的,我可以没有强奸人的爱好。”
为了刁难人,他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我也不喜欢别人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是,大人,我知道了。”白弋低眉顺眼的回答。
他解开了白宥的禁制,靠着自己的法力压制他,当着站在房间中央的两个人给白宥扩张起来。
“白弋,混蛋,你放开我!”白宥激烈地挣扎,把自己弄出好几处伤来,但是一向疼爱他的哥哥这是却没有半分心软。
白宥本来内丹就在破碎的边缘,只闹了一会儿就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不甘心地哭了起来,“白弋,求求你,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汹涌而出的泪水显然灼伤了白弋,他的表情也变得痛苦起来,他咬紧了牙关,才没让手上的动作停下来。
白宥的意识渐渐有些恍惚,他忘记了另外两个人的存在,一心一意都是白弋的环抱和在他体内进出的手指。
这是白弋对他最亲近的时候,他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情动不已,夹紧了双腿往白弋身上蹭。
“白弋,白弋,我只要你,给我吧……”
现场的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自白吓了一跳,与其他两人不同,白弋怕的是周苏大发雷霆。
他心惊胆战不敢说话,白宥却越发情动。
“白弋,求求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我不怕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白弋痛苦地闭了闭眼睛,白宥的心思他怎么会不懂,他们两是一株并蒂莲成精,从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在一起,白宥是不怕死,可是他怕呀,他怎么可以失去白宥。
“大人,可以了。”白弋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从后面抱住白宥,把他摆出一个双腿大开任人欺凌的姿势。
“不,白弋,不要这样对我,我会恨死你的!”白宥的声音凄厉得不像话,他脸上蒙上一层黑色,这表明他的内丹已经在崩
溃的边缘了。
白弋闷哼了一声,他的痛苦并不比白宥少,但是他好歹还剩些理智,要是失去了这次机会,白宥必定会神形俱散。
“够了,”看了半天戏的周苏忍不住上前,“这情深义重的是演给谁看呢?”
他半跪在两兄弟前面,咬破食指在白宥额心点了一下,血迹很快渗了下去消失不见,与此同时,白宥的脸色好了许多,“这能帮他撑个十天半个月的,你们自己好好考虑一下,想要我帮忙的话就来找我,但是只有一次机会。”
白宥神情懵懂,白弋激动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千恩万谢地拉着白宥跪下,被周苏打断后带着弟弟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