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到学校就违反了第三条校规,不能浪费食物。”辅导员拿着师安远昨天喝过放在回收处的可乐杯,里面的冰块已经化了,化成了一滩水,一摇还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大早上就被辅导员叫到办公室的师安远面无表情的脸都震惊了,不是吧,剩下的冰块也要喝掉,这也太变态了吧……
正常人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事,而且这件事怎么会让辅导员知道,还把他喝剩的可乐拿过来,不会是有小子故意举报自己。
他英俊的脸上情不自禁的皱眉,桀骜不驯的眉眼此时显得委屈巴巴,看的辅导员也忍不住怜惜了几分,“每天都有学生会检查学生吃剩下的食物,下次不要再犯。”
“咳咳……念你是初犯,就不扣分了。”年轻帅气的辅导员面色苍白轻轻咳着,他顺了一口气,目光神异地看着师安远,“当一天的学校志愿者,好好服务校园就好了……”
师安远安静的点了点头,已经犯事了,还要做挣扎,只会被训得更惨,不如老老实实的接受惩罚好了,但师安远还是郁闷极了,这傻逼学校,可真是有毛病吧。
“去跟你的白术学长去领制服吧,之后听白术学长的吩咐。”辅导员依旧紧紧握着师安远喝剩下的可乐杯说话,塑料吸管上还残留着师安远情不自禁留下来的咬痕。
好尴尬,以后再也不咬吸管了,师安远悄悄的转移目光在心里暗自发誓。
下一秒,他就被沙发上坐着的白发男子吓了一跳,这个人一直坐着吗,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都被这个人看到眼里……更尴尬了。
年纪轻轻就得了少白头的白发男人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他站起来,语气温和地领着师安远去拿志愿者制服。
志愿者制服出乎意料不是很丑的荧光绿外套,而是一身很帅气的制服。
白术学长直接要求师安远在这里换好制服,让他看看制服合不合身,师安远都有些麻木了,抱着同是男人的想法,看了也不吃亏,直接脱了衣服。
白术在一旁眯起眼睛,他从刚刚到现在是面无表情,师安远也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不过无所谓了,反正这天过完之后,学校那么大,应该是不会见面了。
他迅速的穿上衣服,笔挺的黑色制服贴身地包裹出师安远兼具力量与美感的流畅肌肉,胸口绣着两个师安远看不懂的字。
他长的也过于英俊,英俊到漂亮的程度,却丝毫没有女气,浅色的唇似乎还是有些委屈地抿着,漂亮圆润的唇珠也被压着。
白术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此,打转了一圈,看着师安远挺直的细腰,胸口绣着的大字,他的目光逐渐深沉,沉默了好一会儿,师安远都感觉有些奇怪,他才开口。
“学弟,我们班里正好少一个模特,你的身体很标准,你能过来帮帮忙好了,只需要坐着就行,比较轻松,就是要做的动作可能比较多。”
“没事。”师安远无所谓地应了,他正好不想站着,希望在那边做模特还可以睡一下。
话虽如此,师安远站在乌压压的一大群人群面前还是有几分尴尬的,艺术系学生们都莫名的很安静,探出半个脑袋,乌黑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师安远。
“学弟,不要紧张,自然就好了。”白术在一旁云淡风轻的安慰着,师安远只能尴尬地应了几声,有本事你被人盯着。
画室前方已经提前放了一个沙发,“你先把衣服脱了坐上去,试一试吧。”
“……”忘记问了,没有想到做的是裸模,师安远有几分挣扎,但一想到不做这个,还要夏天在大校园里满天跑,算了,好累,自己身体也还可以,不至于太过丢脸。
他脱下衣服,露出蜜色的肌肤,像蜂蜜一般的蜜色,让人看着便想吸吮含舔,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出乎意料,师安远穿着保守的平角裤,跟他外在表现又拽又酷的气质截然不同。
白术眼珠子平静地打量了一圈,刚才穿的太快,还没有好好欣赏欣赏。
师安远羞得脸已经微微发烫了,从来没有在那么多人脱衣服,展露身体……他们只是把他当做模特,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幸好还没有脱内裤,他只能这样自我安慰点。
师安远干脆利落地直接坐在沙发上,艺术系学生都很安静不说什么话,见师安远坐好便低头作画,一室寂静,只有沙沙的作画声,师安远也渐渐习惯了,暗自松了一口气。
画室空调吹得很低很冷,其他人都还好,师安远就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被空调风直直地抵着吹,冻得有些发抖,浑身鸡皮疙瘩也出来了。
“白术学长,模特皮肤产生变化了。”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第一个抗议,“这样对于作画有很大的影响。”
“是啊。”白术学长装模作样地抚摸了一把师安远饱满的胸肌,都被冻得冰冰凉凉,“学弟冻得都发抖了,那让柏川学长好好捂捂吧。”
师安远听了白术学长的一番鬼话,还来不及对白术学长表示抗议,柏川学长就直接上前拥住师安远,滚烫的肌肤接触,师安远受惊地瞪大眼睛,“柏
、川学长,先放开我好吗。”
“不行!为了艺术,我必须要把你的身体捂热,更好的捕捉形态,不然同学们就白画了,这是为了艺术!”柏川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义正言辞地说。
“……那、好吧。”被柏川学长一番话震慑住,师安远有些无奈地应了,他现在整个人都坐在柏川学长的大腿上,肌肤与肌肤紧密地贴合,确实让师安远整个身都热乎了起来。
但是,尴尬地是他贴得太紧了,滚烫成熟的男性特征便直挺挺地插在他腿间,隔了二层布贴在了娇嫩敏感的会阴,师安远皱起眉头,有些不适地扭着屁股,想换一个动作。
温热细嫩的肌肤紧紧地夹着阴茎,身上的人还一脸正经地想换个动作,不停地扭着大屁股,肥嫩的会阴不停地蹭着他的阴茎,柏川喘息声逐渐加重,阴茎在师安远彻底硬了,硬邦邦的龟头顶上了师安远的囊袋,师安远刚还没意识到什么,难受地夹了夹大腿,柏川闷闷地笑了几声,终于才迟钝的意识到了,他僵着身子停着不动了。
师安远不动了,而柏川学长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摸上师安远的内裤,那处男性特征沉甸甸的正在沉睡,他灵巧的双手探入进去,抚摸把玩着肉棒,男性特征丝毫经不起挑拔,只是随意地把玩着龟头,师安远就像只猫一样猛地弓起腰大口地喘气,他尴尬又耻辱的认识到了自己在这里硬了。
“怎么可以这样,学弟,动作要继续保持啊。”柏川学长严肃地批评了一番,师安远脑子乱成一团,条件反射地就要道歉,“对不……啊!”柏川学长把他又抱了起来,腰肢强形扳直,靠在柏川学长的身上,师安远因为快感而潮红的英俊脸蛋毫无遮掩地露在视线,他眼神有几分溃散,有些分不清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会事,“……对不……起。”他呆呆地道完歉。
“白术学长,模特都硬了,要不把裤子脱了吧,这样土的裤子无法更好的衬托线条,我们需要更加激情的画面。”底下坐着的半长发男人也抬头提出意见了。
“是吗,对,艺术需要更加激情的画面,文元一起来帮忙一下。”白术学长点了点头。
身后的柏川学长直接从后面把师安远白色的内裤扯了下来,把原本紧紧合上的大腿掰开,手掌卡着膝盖处,直接把师安远私处赤裸裸的暴露出来,门庭大开的面对台下的观众。
师安远猛地呆往了,等反应过来,简直不敢相信这个色情的姿势,眼里蓄满了屈辱,他努力地挣扎着,可身后柏川学长的手就像铁夹一样紧紧的抓着他的大腿,不可撼动。
师安远满脸通红,紧紧咬着嘴唇,屈辱的保持这个下流姿势,就像被强奸的少女一样。
柏川学长在师安远耳畔又哄道,“学弟,不要不高兴,当模特呢,就要这样,要勇于奉献,这一切都是为了艺术!”
他低头摩擦着师安远干燥的唇瓣,等待师安远放松的一瞬间,舌尖狡诈的钻了进去,侵犯着师安远纯洁的口腔,舌头被迫的与之纠缠着,原本从来都没有人品尝过口腔现在满满的都是别人的味道。
文元单膝跪在地上,他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盒子,他拿了一点酒精,倒在了棉花上,帮师安远越来越硬的龟头消毒,冰冰凉凉的液体摩擦着敏感的精口,龟头被酒精的挥发兵的一抖,文元有些怜惜地拿着镊子把棉花狠狠塞进精口消毒,越受到刺激,敏感的精口反而越发湿漉漉的吐腺液。
看不到下面的景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师安远越发紧张,他努力地想要挣扎,大腿肌肉可怜地痉挛着,反而吸引了他人的注意力。
文元歉意的道了一声歉,“没有注意到学弟的想法,学弟这里也很寂寞吧?”他换了一个棉片仔细地消毒,会阴,囊袋,阴茎,大腿根部的软肉都一点点的摩擦消毒。
酒精挥发带来的凉意导致师安远按耐不住的摇晃着屁股,想要躲避文元的触碰,一躲一躲的简直淫荡极了。
直到师安远终于意识到无法躲避,懒得再躲了,文元这才满意的放下棉片,心满意足的舔舐着腿根敏感的软肉,师安远身上似乎还有一股处子香,浅浅的冷香味,他着迷的像只犬类一样舔弄着,会阴,囊袋,阴茎,龟头,刚刚被他消毒过的地方,又被他一一舔弄一番。
“学弟,果然还是口水消毒更加保险一点。”
师安远唇舌都被柏川学长堵住,只能发出旖旎的水声,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骂文元是个变态,太变态了!
他眼眶一圈都被他们羞得发红,耳边还传来学生们画画的沙沙声,呜……不管怎么样,都太变态了……
他挣扎不了,只能像个失贞少女羞恼地怒骂,连耳朵也红彤彤的发烫起来。
文元又不知道拿起了什么东西,坚硬的棍状东西在他的皮肤上划夹划去,师安远颤抖着腰肢,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愿去看台下一双双漆黑的眼睛。
文元拿了一根银制尿道棒浅浅地插在尿道口,尝试向里而捅了捅,细细的尿道棒无视了师安远紧张缩紧的精口,缓慢地持续贯入,“学弟,不要紧张,会很爽的,欲望经过忍耐
,然后达到了巅峰,在那一瞬间崩溃,那一定会很美,这才是我追求的激情。”
师安远不搭理文元再说些什么狗屁话,怪异的堵塞感横在了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因为尿道棒够细,并不是很痛,但很长,银质的细棍在贯穿在里面散发出一股凉意,他的呼吸凌乱了起来,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即便是难受,可是男性器官还是控制不住的流出一汩汩前列腺液,仿佛精液逆流,怪异又直冲脑子的快感使的师安远呼吸滚烫起来。
“啪嗒”的脚步声响起,师安远忍不住睁开眼睛,一颗白色的头冒了出来,是白术,他也加入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