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杀后再奸,最后再宰。」一帮阿谀之人连声附合。牛雄大模大样地就抢着
主持上处罚石素素这个大美女的差事了。花将军只是一笑,不和他计较,花岩花
新却气的七窍生烟,但不得花将军允可也不便发作。
这晚官衙里设宴接风,牛雄酒至半醺,就请花将军让人将石素素带了来,只
见石素素裸着身子,几道绳索勒紧她的双乳和阴部,脸上薄施脂粉,容颜如玉,
不像被囚的样子,原来花将军念石素素也算得上一个人物,就没虐待她,每天好
菜好饭,也没让一般军士奸淫她。虽有几个亲信将佐奸淫,但对于石素素来说,
算不得什么。花将军希望石素素受刑时,众人看到的还是一个绝色美女。只见石
素素神色自若,竟脸带微笑。牛雄吆喝道:「无耻妖女,一看就是妖淫之辈,来
人,给我捆浪妇献屄式!」。牛雄的两个亲信听了,搬过一把太师椅,将素素缚
在椅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屁股抬得高高的,把个阴户清清楚楚地显露在众
人面前。牛雄瞪着眼瞧石素素的屄,恨不得当场就上去操。他假意对知府张保说
:「张大人,不如你就为民申冤,去惩罚她一下。插上她100 肉棍。」张保虽然
下面也早硬梆梆的了,但他是个文人,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就推脱道:「牛大人
是武林好手,还是您来吧。」牛雄早已忍不住了,当下借酒盖脸,当场就脱了裤
子,提着早硬得如铁棒般的鸡巴向石素素走去。花岩早就心中恼恨,见这牛雄无
赖流氓兼有之,实在气不可当,暗中拿起一枚鸡骨头,暗运内劲,一下子打在牛
雄的腿部穴道上,这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牛雄方才走近,左腿一软竟半跪在地
上,自己的嘴正好贴到了石素素的阴户上。花岩等一阵哄笑,牛雄面红过耳,抬
手扇耳光般在石素素的屁股上打了两下,骂道:「妖女使的什么妖法。」牛雄这
厮脸皮也算真厚,随即站起身来,依旧捏着鸡巴插入石素素的阴户里操了起来。
牛雄操完后,他的亲信忙打来温水,将石素素的屄仔细洗干净,请花将军等
来操。
花将军等心中有气,都尽力推辞了,张知府却在牛雄的怂恿下,当众奸了石
素素一会。张知府爽了后,称赞牛雄道:「牛大人这个浪妇献屄式,果然妙。」
牛雄得意道:「明天花样更多,包你开眼界。」
第二天,牛雄令人在城内老戏台搭了台子,押了石素素上台。只见石素素穿
了一身紧身的粉红衣裤,更是妩媚。原来牛雄这厮于玩女人上比打仗精明的多,
知道女人着衣时别有一番风韵。而且被当场剥衣扒裤子,更添情趣。牛雄高叫道
:「今日捉了妖女匪石素素,因为此女妖淫惑众,所以要判她淫刑。什么叫淫刑
呀,就是将她身上女人的淫器,像什么乳房啦,屁股啦,浪屄啦,尽情地惩罚玩
弄。然后再像宰猪一样割头,大开膛,割乳挖屄,好不好?」众人欢声叫好,如
雷鸣般。牛雄挥手让大家静下来说:「今天主要是玩,但玩要玩出花样,为了表
示我们百行百业都来惩罚妖女,特请来士、农、工、商、兵各业代表来玩这妖女。」
说罢,牛雄身后站着五个汉子,其中一人长衫长须,是个文士。文士上来后,
命人将石素素当场扒了衣服,然后用一杆毛笔在石素素的阴户上搔弄,搔出不少
淫水来,然后在素素雪白的肚皮上写了「第一骚屄」四个字就下台了,一帮粗人
看这文士太过文雅,纷纷觉得没有意思,说道:「这读书人就是绣花枕头,玩个
屄也没劲。」这时老农模样的人上来了,手拿一个大萝卜,掰开石素素的屄慢慢
塞了进去,依他
的本意,本想一下子用劲插进去的,但牛雄有令,不得将屄弄坏
了,于是他只好换了个小点的萝卜,也不敢太急。然后他说道,我给大家表演个
拔萝卜,用他的粗糙的大手从石素素屄里向外抠拔萝卜,弄得石素素大声浪叫,
众人纷纷叫好。
该工匠了,这工匠拿出一把锯子,牛雄的亲信忙上去阻拦,因为不得将素素
的屄弄坏了,那就没有法再玩了。这工匠笑着将锯条换下,换上一根粗绳,和众
人说道,看我表演「绳锯骚屄」。然后拉锯般用绳锯起石素素的阴沟来,石素素
只觉得屄和屁眼火辣辣的生疼,当场淫叫起来。众人哄笑鼓掌。牛雄恐锯坏了屄,
下令停止。
商人上来后,手拿三个标签,贴在了石素素的肚皮上,又在石素素的屄里插
了一枚草标,然后高声叫道:「大家请了,现在小的表演「插标卖屄」,这妖女
有谁想摸乳房,三十文一次,摸屁股四十文,摸屄一百文,快来呀,机会难得呀,
以后这么漂亮的大美女你们哪有机会摸呀。」当下有不少的男人上来交钱摸屄。」
过了一会,牛雄说你钱也赚不少了,下去吧。等到兵士上来时,却是表演箭
术,把箭去了箭头,装上一个黄瓜,然后一箭射入石素素屄里。
这时,又有一些人声称有特长,先上来两个蒸馒头的伙计,用和面的手法揉
弄石素素的两只大乳房和白屁股,弄得石素素又是一阵淫叫。又上来一个自称吹
唢呐的人,牛雄问道:「你有何妙法弄这妖女?」此人长得胖乎乎的,脸蛋子也
肉嘟嘟的,仿佛平日也在鼓气一样。此人说道:「小人叫张二狗,是吹唢呐的好
手,平日里老婆不听话时,我不打她,只是捆住她向她的屄里用嘴吹气,能把她
的小肚子吹得鼓胀起来,弄得她鬼哭狼嚎地求饶。别人知道后都笑着传,人家都
说吹牛屄,还没真见过吹人屄的。小的朋友们都想开开眼界,可是俺自个的老婆
可不能让他们看屄,他们的老婆也不肯让俺吹。所以他们就撺掇着俺上来了。」
众人听了都轰笑。牛雄也笑着应允了。早有两个衙役将石素素两腿分开绑好,
这张二狗按住石素素的大腿,鼓起腮帮向石素素屄里吹气,不一会石素素就哀声
叫唤起来,张二狗那里肯松口,一直吹到石素素的小腹微微鼓起,仿佛有了四五
个月的身孕一般,然后轻开口再按石素素的小腹,只听「扑扑」的声响,气都从
石素素阴户里冲出,如放屁一般,牛雄笑道:「屄也能放屁呀。」那名文士笑道
:「大人,以在下愚见,以后这个刑罚就叫空穴来风。」众人都笑,称赞这名文
士才华过人。就这样将石素素折磨了一天,天色将晚,这才押了回去。
牛雄设了酒宴,请花将军等一起饮酒,席上不停劝酒,花将军已有些醉了,
席后,牛雄命人将石素素裸身绑了送入花将军房内。花岩等以为他是好意,气消
了大半。那知半夜里,突然花将军惨叫起来,原来石素素趁花将军不备,竟不知
怎么挣脱了绳索,一口将花将军的阳物咬住,死活不松口了,亲兵进去,急切间
无法施救,只好揪起石素素的头发,手起一刀将她的人头割下。看花将军的阳物
时,已被咬得伶仃将断,花将军大叫一声,吐血三口,当晚花将军内伤外伤一起
发作,死于帐中,花岩花新等人大哭,将花将军运回老家停丧,花岩欲将石素素
的尸首带走祭奠老父。牛雄那厮不允,争执到最后答应将石素素的人头带走做祭
品。原来牛雄这厮,暗地将捆绑石素素的绳索系了个活扣,并悄悄说给石素素得
知。石素素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而且死前还要多受折磨,所以这样,倒免了那千
刀万剐之苦,最后还致花将军于死地,要说也是个奇女子。
别的且不多说,这牛雄留下石素素的尸体,当然还要加以玩弄,他先命人在
石素素小腹开一二寸长小口,将肠肚五脏掏出,然后用白酒泡了后缝合,命人将
这具无头的女尸抬到街头示众,许多兵士闲汉无赖上前奸淫石素素的尸体,牛雄
等不但不禁止,还赏钱。就这样,不二日,石素素空空的腹腔里填满了男人的精
液。
这天终于到了剖宰石素素的时候了,牛雄命人在广场用木板搭起一个高台,
又用榆木桩子竖在台子中心,成一个「门」字型。石素素被两腿分得大大的吊在
刑场中央,,阴户里不停地流出男人的精液。众人知道这是玩弄石素素的最后一
天,也是最精彩的一天了,所以早就从四村八寨的赶
来,围的水泄不通。树上也
爬满了人。午时将至,刽子手又把石素素没头的尸体倒吊起来,而且把大腿小腿
捆在一起,而阴部却分得大大的,仿佛是一只褪光毛的大肥鸡一般。然后将亡命
牌插入了石素素不断溢出精液的屄眼里。牛雄恶恨恨地将红签一扔,左右喝道:
「剖屁股,开膛。」众人一阵躁动,后面的拚命往前挤,都想看清楚一点。刽子
手本是杀猪出身,对于开美女的膛更是有兴致。只见他光着上身,露出胸毛,下
流地拍了拍石素素肥白的屁股,一刀从屄眼里捅了进去,却没有直接向下划,他
拔出刀来看了看,刀上全是沾乎乎的精液。众人都哄笑。刽子手却不急于开膛,
他将刀在石素素白屁股上擦了擦,又把刀插回石素素的屄眼里,向后用力一划,
直划到石素素的屁眼,把石素素的整个阴部都剖开了,旁边差役对台下的人高叫
到:「禀大人,屁股已剖。」牛雄点头。然后刽子手手中的尖刀向下一划,就给
石素素来了个大开膛,只见石素素的肚子全是沾糊糊的男人精水,有的人不知道
原因,都说这石素素果然是个妖女,不然怎么没有肠肚,肚子里竟全是男人的精
液呀。牛雄又下令:「割乳!」这名刽子手退下后,同时又上去两名刽子手,这
二人先慢条斯理地揪弄了一会石素素的乳头,然后就十分麻利地割下了这两只大
乳房。让人用红漆木盘盛了,献给牛雄。牛雄命人用铁丝穿了挂起来示众。
最后的时刻到了,有着绝世美貌绝世奇才的巾帼英雄石素素最悲惨的时刻到
了。她吸引了万千男人,又遭到万千男人玩弄的阴户现在又要被用最野蛮残忍的
手段剜去,永远离开她的身体。在众多红着眼睛盯着的男人的目光下,在众多无
耻男人吼着「挖了她的屄,剜下来……把她的屄挂起来让大伙看……」的声音里,
男人强有力的手揪起石素素的阴唇,冰冷的刀切了下去……石素素被用女人觉得
最屈辱的方式杀死了。牛雄和张知府瞧着刽子手捧着的木盘,那里面是石素素被
剜下来的屄,也是他们今天晚上的美味菜肴……
后记:这些天是城里面的少妇们又新奇又害怕的几天,因为知府有令少妇们
都要去观刑,以敬效优。少女们因为未经人事,就让呆在家里。这些少妇看得又
羞又怕,更可气的是她们的男人们还总要上去想摸摸捏捏那个美貌妖女的身体。
有的还去奸了她的尸体一会。但是她们没有办法,因为这是官府允许的,不
过也有一样好处,就是这几天她们的男人像吃了春药似的,晚上回家抱住自己能
操上半夜,有的家的媳妇从来没这样爽过,有的男人还把自己的媳妇装做女匪绑
起来玩,原来自己的男人就知道插进去使劲弄,一会就完,现在又玩奶头,又摸
屁股,细细地搓自己的屄,美死了。有的少妇把石素素受刑的各种情形绣在手帕
上,外地的男人往往花几十两纹银才买得到呐。
蓓蓓是上海人,比我大几个月,她的爷爷奶奶跟我家是邻居,老两口是地道
的上海人,说话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摸不着头脑。大院里的人都叫她们是「阿拉爷
爷和阿拉奶奶」。好在我能听的懂,因为小时候我父母没时间照顾我,经常把我
寄放在「阿拉爷爷」家。他们叫「蓓蓓」的时候总是第一个蓓字念平声,而第二
个字的尾音向上扬,所以她叫我弟弟,叫法和她爷爷奶奶叫她的声调一样。我和
蓓蓓打小就在一起玩。直到有一件事情的发生使我们分开了。
小的时候,我们大院里有许多年龄相仿的小孩子,那时候也没有什么娱乐项
目,我们最喜欢玩的就是打仗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参照电影上打仗的
情节然后加以变化,乃至最后就截然不是电影上所诉说的故事了。
那件让我和蓓蓓分离的事件发生在我们十岁那年暑假,当时有一部叫「八女
投江」的电影,当时大院演完这场电影后,我们这些大小孩子们就开始依照电影
排演着电影里面打仗的场景。蓓蓓和几个女孩顺理成章的扮演里面英勇的抗联女
战士。而我的个人形象只能演里面穷凶极恶的日本鬼子。但那些女孩们好象表现
的不是电影中抗联战士那样团结,游戏一开始就被我们这群日本鬼子给追的七零
八落。蓓蓓一直被我追到大院后面的防空洞口,由于里面很黑,她不敢进去,站
在门口犹豫。看见我追过来了,便扔掉手里的「枪」假装怒目而视的看着我喊道:
「来吧小日本儿,中国人民是
杀不绝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我说完边举起手中的「枪」(其实是一根竹竿)嘴里
「啪」的一声,就算开枪了。
「不对!日本鬼子不是这味杀人的,日本鬼子是用刺刀的……」她马上纠正
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便端着「枪」模仿电影上的日本鬼子,猫着腰面目狰
狞的凑了上去。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人民万岁!」等她的英雄气概表现完毕后,我在
她的身上用竹竿轻轻的刺了一下。
「不行,鬼子喜欢用刺刀捅肚子的,电影上还把肠子挑出来了呢。你认真点
好不好?」
「我,我,我怕你疼」我争辩着说。
「鬼子怕谁疼?!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玩了!」她经常这么威胁我。只要我
不听她的话就说不跟我玩了。而且每次我都屈服,唉!
「那那你说该这么办?」
「象电影上那样,你要把我拉倒,然后用刺刀捅我的肚子,再在肚子里搅,
你听见没有?」她象训小孩那样吵着我。
「知道了,知道了,我要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回答着她。然后抓住她的衣服
把她里倒。她的衣服扣子在拉扯中被我弄掉了,下摆松开肚子也露了出来。我上
前举起手中的竹竿,却慢慢的刺在她的肚子上,
「啊……」她假装疼痛,双手抓住竹竿,把竹竿的尖顶在自己的肚脐眼上,
「再使劲呀!」我听见她催促,便向下慢慢的使劲,看见竹竿的尖头把她的
肚脐眼刺的凹陷下去,
「噢……」她叫了一声,好象是真的弄疼了她,但她的脸上表现的好象不仅
仅是疼痛好象还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我很奇怪,但一想到她不跟我玩的威胁,我
又继续的使劲向她肚脐眼里刺着竹竿……
「恩……」这次她疼的咬着下嘴唇,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发出来。她的肚子被
竹竿刺的深深的凹陷下去,在她平整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深深的褶皱……
我按照她原先说的,在她的肚脐眼搅动着竹竿,她柔嫩的肚皮在竹竿的搅动
下变换成各种不可思意的形状,
「呃……啊」她终于叫了出来。我慌忙把竹竿从她肚脐眼里拔了出来,一时
间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她躺在防空洞门口的草地上,双手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
肚脐眼,腹部剧烈的起伏着。一会,她坐了起来,看着我说:
「假装我现在是另一个女战士,你来刺我,好不好?」
我犹豫了,因为刚才她的表现确实给我吓了一跳,我的心脏当时跳的很厉害,
但看到她那种期盼的眼神,还有她平时对我很厉害,但今天她居然用这样的口气
求我。我不忍心也不敢不答应她。我又举起竹竿,
「不要!」说着,她飞快的从草地上爬起来,背靠着防空洞水泥大门上,气
喘吁吁的说
「我们誓死不投降!」等她说完,我拿着竹竿,慢慢的把竹竿的尖端放在她
的肚子上,正准备刺,她突然说:
「别这样刺,要象电影上那样,猛的刺上来,」我又犹豫了,我真怕把她给
扎坏了,
「又不听姐姐的话了,我不带你玩了啊,」她依旧恐吓着我,我把竹竿拉了
回来,与她那白皙柔嫩的肚子拉开你一定的距离,看着她的表情,那是一种什么
样的神情?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表情,现在我知道了是一种期待,或
是渴望……
她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只有腹部的起伏和她重重的呼吸声,一切都是
静悄悄的,静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闭上眼睛,稳定了自己的心绪,然后
猛的把手中的竹竿向她柔嫩的肚子上刺去……
「啊!」一声简短的惨叫,一切都又停止了,竹竿的尖端刺进了她的肚子,
我慌忙把竹竿拔了出来,她没有去捂肚子上的伤口,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在
她肚脐眼的下面一点有一个被竹竿尖端刺出的小洞,没有血,小洞周围是苍白的,
黑黑的洞口,看不出深浅……过了一会,也可能是几秒钟,鲜红的血从那洞口匆
匆的流了出来,不停的在流,染红了她衣服。
「啊,流血了,我的肚子被刺破了……」她焦急的说着,或许是兴奋,或许
是……她没有哭,但她应该哭的,只是用手粘了流出来的血,放在眼前看着好象
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当时的表情我现在还记得,用我现在的形容应该
是兴奋吧。
后来我就懵懵懂懂的,机械的看着,她倒在地上
,看着阿拉爷爷和大人们慌
忙的跑过来把她抱走了。后来的记忆就是挨了好几顿打,但每次挨打我都没有哭,
因为我知道我伤害了蓓蓓,想起她当时的表情,我萌发出一种自己都不清楚的冲
动。
从那时候,蓓蓓被她的父母接回了上海,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就在童年的记忆都快被岁月磨灭的时候,她又出现了。
算起来有快十几年了吧,记得那是暑假,我刚进家门,就听到里面有一个女
孩的声音,
「……该大学毕业了吧?」这是妈妈的声音。
「弟弟什么时候毕业,我就什么时候毕业。」声音很陌生,就是那句「弟弟」
听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好象让我又回到了童年的时光。我没有多想,也不敢有这
样的奢望能再见到那个童年叫我「弟弟」那个蓓蓓。所以就没有往屋里看,径直
的走到我的房间里,关上房门。
「小弟呀,是不是你回来了」听到房门响动,妈妈走过来问。
「哦」我答应了一声。
「你有朋友来看你了,快出来」妈妈敲着我的门对我说。
我想是谁会来,我认识的女孩很少的,因为我一直在回忆童年蓓蓓那奇怪的
表情,和那时萌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冲动。这一切都不停的困绕着我,使我不敢接
触女孩……
我打开房门,妈妈和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站在门口,我仔细打量着那女孩…
…
熟悉而有陌生,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有不敢肯定。
「弟弟都长成一个大人了」那女孩轻声说,就这一句「弟弟」我脑海里顿时
翻腾出一中不可名壮的冲动,和复杂的揪错情感……
「蓓蓓」我机械的叫出她的名字。
「啊,你终于认得我了?」她调皮的打了我一下。
「你们俩玩吧,我要上班了。」妈妈打断我们的谈话。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上
班了。
妈妈走后我和蓓蓓半天没有说话,好象一时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就这么坐了
一会,她突然说:
「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发现大院变化好大,也不带我出去
转转。」她头也不抬的问我,
「好。」我的回答还是那么机械。
她一路上问童年的玩伴现在都干什么,院中央的篮球场什么时候盖成楼了,
和一切她能问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的,我们走到了大院后面的防空洞那里,
防空洞现在被添平了,好象要建一个幼儿圆,正在施工,我从和蓓蓓发生那事后,
我也不经常去那里,一切好象都变了,但那个当年蓓蓓背靠着那个防空洞的水泥
大门和洞口却还孤零零耸立在那里。好象向我和蓓蓓昭示着什么……
我发现蓓蓓也在深情的注视着那扇孤零零的水泥门,她在回想着当时在这里
发生的事情吗?
「在看什么?」我不禁问她,听到我的问话,她回头表情奇怪的看着我,说:
「你在看什么?」那种眼神,让我依旧感觉到闪烁着她童年那种期待、渴望
和兴奋……
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了一下,因为从那件事情后到现在,那种暴力的渴望和冲
动无时不刻的困绕着我,我不敢对任何人说起,但有无法摆脱这种欲望所带来的
郁闷和恐惧。在大学里我不敢找女孩,因为我怕这种欲望突然爆发而产生不可逆
转的后果。
「到我家坐坐,我好久没回来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左右甩动着说。由于她突
然的打破我的思绪,我楞了一下,
「哦」我的回答依然是那么的机械,仿佛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蓓蓓的爷
爷前些年去世了,奶奶也回上海了,就剩一个空房子,我好长时间也想去看看,
毕竟那里记载着我的整个童年。想着我们就到了门口,蓓蓓拿出钥匙,打开尘封
好久的房门。房间里还算干净,
「怎么样?我今天刚打扫的。」她站在客厅中间调皮的看着我。
「来,到你原先住的房间看看。」她跑过来拉着我上了二楼,推开房门,我
看到了什么?在房间的床上,平放着那根竹竿,只是原先绿色的竹竿现在变成黄
色的了,我的思维顿时凝固了,就觉得一个热呼呼的身体紧紧的靠了过来,从后
面抱住了我,
「还记得这根竹竿吗?」她轻声的问我,「你用它在我的肚子上留了个疤,」
她慢慢的围绕着我的身体转到我的面前,我的头脑好象又回到童年刺伤她后那种
懵懂状态……她继续说着:
「就
在这里……」她的手停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想不想
看?」说着把我的头轻轻的压了下来,我蹲下来,眼睛刚好和她的肚子平行,她
慢慢的把衣服拉起来,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她表面看起来瘦瘦的,但里面却很丰
盈,深深的肚脐眼看不到底,仿佛充满着无尽的诱惑,在她深圆的肚脐眼下面有
一个小小的疤痕,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来。我轻轻的在上面抚摸着,她
紧张的吸起了肚子,双手把我的头抱的更紧了,慢慢的我的手指在她的肚脐眼周
围画着圈圈,就在那次刺伤蓓蓓后,我见到女孩的肚脐眼,尤其是那种深深圆圆
的那种,我就有一种不可抑制的破坏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欲望越边越
强,所以我不敢看女孩穿露脐装,不敢接触任何这些方面的书籍,包括描写日本
侵华的书籍,一直小心的隐藏和压抑着我不是很正常的欲望,而眼前,就离我鼻
尖有不到五公分,就是女人最能发泄我欲望的地方。我淤积了多少年的欲望,这
些年一直在困绕着我,所以我要慢慢的品尝……
我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慢慢的拉开拉链,她整个肚子露了出来,她的皮
肤很白,隐隐的透出一种瓷器般柔和的颜色,我的手继续在她的微微凸出的小肚
子上抚摸着,感受着蓓蓓小腹传来的柔软和温暖。我看着她的脸,她那表情和童
年相比,有多了份迷离和沉醉……眼睛紧闭,性感的唇微微的张开,身体也不安
分的扭动着……
我的手指慢慢的伸进她深陷的肚脐眼里,用指尖轻轻抚弄着肚脐眼底部娇嫩
的肉节,她好象很难受的摆动着腰部,好象在躲避我对她肚脐眼的搔弄,也好象
在迎合着我,逗引着我……
我的手继续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抚弄着,然后轻轻的用手指分开她深陷性感
的肚脐,把舌头轻轻的探了进去,缓慢而又有力的舔嗜着蓓蓓的肚脐,微咸的味
道和柔软润滑的感觉瞬间转变成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透过我的舌尖,在我的体内
传递刹那膨胀开来……
我的双手在她身体两侧用力搓揉着,嘴唇也用力吮吸着她的肚脐,用牙齿慢
慢的咬着她肚脐的边缘,向外牵拉着……
「啊,弟弟,不行了呀,啊……刺激……」她声音颤抖的轻声叫了出来,我
用嘴把她的肚脐不停吸出来,顶进去,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体也不停的颤抖着,
我的手猛的把她的衣服向上一推,两个乳房欢快的跳跃出来,由于我突然的举动,
她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安静下来,抓着我头发的双手把我抓的更紧了。我用手
指捏着她因兴奋而硬挺起来的乳头,蓓蓓的呼吸变的更加急促起来,双手使劲的
把我的头按到自己柔软的肚子上。我的脸深陷在她柔软的肚子里,有种窒息的感
觉,我猛的抬起头,看着她,我们相互注视了几秒钟……然后猛的抱在一起,相
互亲吻着,亲吻中我用手在她丰盈柔软的肚子上摸索着,她的手牵引着我的手,
放在她的圆润深陷的肚脐眼上,我的拇指找准她的肚脐眼,然后猛的戳了进去…
…由于力量太大,她退了几步,靠在墙上,我用身体把她挤在墙上,拇指依旧不
依不饶的一下一下的猛戳着她的肚脐眼。
「呜,呜……呜……啊……」她挣脱亲吻她的嘴唇,大声叫了出来,我的手
指使劲的把她的肚脐眼按进她柔软的肚子里,开始感觉到她来自腹部肌肉的阻力,
但在刹那她完全放松了这种抵抗,有意的放松自己的肚子,接纳包容着我手指对
她肚脐的侵入,我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被她肚皮包裹的感觉,和她肚脐眼里面
细小硬实的肉节给我拇指尖的摩擦。一切都是那么美妙,那么让人兴奋……
「哦,哦,啊,弟弟……我的弟弟,使劲抠啊,肚脐被你弄穿了,都抠到我
的肠子了……」蓓蓓那柔媚的声音好象从另一个无比美好空间传来,在我耳边呢
喃。手指上感觉的刺激,声音的刺激,不断冲撞着我早已急速跳动的心脏。我猛
的把手指从她的肚脐眼里拔出,她的肚子由于没有了约束,猛的弹了出来,没等
她喘气,我的拳头便重重的砸在她柔软细嫩的小肚子上……
「噢呋!」突如其来的打击使的蓓蓓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蓓蓓,是不是打疼你了?」我坐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问她,她眼光迷离
的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