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冯老夫人说的“洋文”似乎让小赤脚想起了些什么,便搂住冯老夫人,认真地说到:“乳儿,私はあなたを爱しています(我爱你)”
“啥?你说的啥?一嘟噜长串的?”冯老夫人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没啥。”小赤脚说到:“东洋和西洋或许不一样哩。”
“对了小赤脚。”冯老夫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认字吗?”
“会哩。”
“那你看俺写的啥?”冯老夫人拿起宣纸,小赤脚一看上面的字,脸刷地红了,只见上面写着:
老骚货赵乳儿爱大驴鸡巴小赤脚
“乳儿……”小赤脚也动情了,如果说他和冯老夫人的第一夜明白了性,这几天的相处里明白了爱,那这张写着下流句子的纸,无疑让小赤脚明白了,性能怎样地,多大程度地激发出一个女人的爱。
小赤脚亲着冯老夫人羊脂玉似的脖子,冯老夫人眯着眼,享受着小狼崽子猛肏狂插前的柔情,一面又问到:“那你会写字吗?”
“会哩。”
“那你写个‘骚货’俺看看。”
“这……”小赤脚红着脸一笑,拿过笔就要往宣纸上写。
“错了。”冯老夫人笑到:“笔不对。”
“啊?写字不都用这种笔吗?”
“不。”冯老夫人抢过笔,咯咯坏笑到:“你现在只有根笔杆子哩……”冯老夫人媚眼往下一扫,小赤脚往下看去,只见自己的丑鸡巴卜卜愣愣的,才悟到冯老夫人的真意。
“您是要……”小赤脚似懂非懂。
“你看看……”冯老夫人撩起旗袍,牵着小赤脚的小手往黑丝裹着的裤裆里摸去,小赤脚伸手一摸,只是隐隐摸到两瓣肥美的阴唇和一片泥泞。
“乳儿,你把毛剃了?”
“你看。”
冯老夫人站起身撩起旗袍,隔着雾里看花的黑丝,小赤脚只见那郁郁葱葱的大片阴毛不见了,只有两阴中间的一小长片又长又黑,沿着屄门延伸向上,就像大漠里笔直的狼烟似的粗犷性感。
“哇!一线天呀……”
“啥一线天,还他妈双飞雁呢。”冯老夫人笑着拿起毛笔杆子,隔着丝袜轻轻插进花似的屄里,那笔杆子不用手扶,竟被冯老夫人慢慢得吸进屄里!
“妈呀……乳儿,你的屄会咬人吗?”小赤脚叹到。
“好看不?”
“好看。”
“不只好看,味儿还骚哩。”冯老夫人咯咯笑到:“小骚驴,想尝尝味儿不?”
小赤脚点了点头,不由分说地扑到冯老夫人胯下,跪在冯老夫人胯间,羊羔跪乳似的享受着冯老夫人透过丝袜传来的泥泞湿润,冯老夫人叫小赤脚不住地顶着,哎呦一声软在椅子上,小赤脚就势抱住冯老夫人的大腚,对着冯老夫人的裤裆乱啃乱咬,冯老夫人胯下一阵疼一阵痒,黏糊的淫水止不住地流着,和小赤脚的口水一起,不一会就把黑丝袜的裤裆湿得透了明,那肥馒头中间勒条印儿似的阴阜愈发明显,两篇黑红的花瓣上沾着蜜,一张一合地悄声诉说着对小情郎的无边渴望。
“来吧,小驴货,俺把这个套在鸡巴沟上。”冯老夫人笑着从桌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毛套子,一手把毛套子顺着大鸡巴头轻轻套下,一手轻拢慢捻,逗得那粗丑的大鸡巴怒然向上。
那毛套子上的毛又软又密,正能盖住小赤脚的鸡巴头子,看着自己的“头”上真的长了“头发”,小赤脚没憋住,笑了。
“娘呀,俺的光头小和尚还俗了。”
冯老夫人把尿似的握住小赤脚的大鸡鸡儿,砚台里把“毛笔头”蘸饱了墨,一松手,大鸡巴威风地一翘,大大小小的墨点来回地甩,老妇怕污了旗袍,解开两颗扣子,那西瓜大奶便如同脱出束缚似的蹦跳而出。
冯老夫人乖巧地跪在地上,又把宣纸搁在胸前,笑着伸出舌头,左右地在嘴唇边画着圈。
“来吧,赐给骚货吧。”
小赤脚挺屌上前,实实在在地碰到了西瓜大奶又弹又软的触感,小赤脚扭着胯,写出歪歪扭扭的一横,摩擦带来的快感却开始在鸡巴头子上积累,随着一笔一划的书写,越来越强烈,那大奶子让小赤脚捅得不住变形,两个字歪歪扭扭地写好,小赤脚仍不依不饶,对着冯老夫人浮凸出的两点来回摩擦猛攻,不时把大鸡巴头子浅浅地插进老骚妇的乳沟里缓缓进进出出。
“呀,你这还俗的小和尚可给俺开苞的老姑娘磨得犯了骚了……俺的奶头好痒……咯咯……”
冯老夫人撤下宣纸,雪白的大奶子上果然印出“骚货”两个字。
“呀,乳儿……”小赤脚急忙过去擦,手却让冯老夫人拦住了。
“小骚驴……给俺屁股上也来俩字。”冯老夫人笑着撩起旗袍撅起腚,两瓣大肥屁股又圆又翘,云遮月般隐在丝袜底下。
“你看不见,俺就随便写啦。”小赤脚终于把冯老夫人当作自己的女人,此刻也玩心大起,握住鸡巴,刷刷点点地在冯老夫人两瓣屁股上写了俩字。
“臭儿子,别以为俺不知到你写得啥,呸,净磕掺你妈。”冯老夫人转过身,啪地敲了下小赤脚的头。
“你知道俺写得啥?”小赤脚揉了揉脑袋,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洋马的洋都写错了,带三点水的。”
小赤脚心领神会,提起鸡巴,“啪,啪,啪”地又给冯老夫人腚上敲出三点水。
“呀!用这么大劲儿干嘛,真当拍马腚啦!”冯老夫人身子一软,哎呦一声回身抱住小赤脚。
“小心肝儿,奴家受不了了,俺要~”
冯老夫人摘掉小赤脚的毛套子,又让那独眼和尚出了家。
冯老夫人俯身跪在小赤脚胯下,对着那蘸了墨的脏鸡巴张开嘴,也不管那鸡巴是脏是臭,一口含了进去。
“喔……吸溜,吸溜……啵,滋……吸溜……”冯老夫人仿佛品尝着世间极品美味,恨贪心不足不能整根吞下,便抓住那根磨人精又裹又舔,不一会便把那鸡巴弄得亮晶晶滑溜溜的。
“小心肝儿~你看俺裹你鸡巴,骚不骚。”冯老夫人一张俏脸紧紧贴住小赤脚的驴屌,不住地用那粗丑的东西主动侵犯着自己端庄的脸蛋,不一会就把脸上蹭得亮晶晶的,那精致的妆经鸡巴一蹭就花了,弄得冯老夫人的脸上混儿画的。
冯老夫人跪在小赤脚的胯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骚媚中带着顺从,配上那半花的妆容,一股由征服带来的浓烈刺激感猛地占据了小赤脚的身心,小赤脚猛然明白,他真的可以对胯下这个端庄的,大方的,成熟的,比自己的年龄大上几乎两倍半的老艳妇为所欲为。
“不要脸的骚贱货。”
小赤脚话音刚落,冯老夫人的身体抽搐般刺激地乱抖。
“你个配俺大活驴鸡巴的,又骚又浪的骚母马。”
小赤脚抓住冯老夫人的脑袋,粗暴地把鸡巴在冯老夫人脸上蹭来蹭去,随着那无边快感的累积,小赤脚的动作也越来越野蛮。
“老骚屄小心肝儿,给俺舔……”
冯老夫人没有半点反抗,相反的,她看向小赤脚的神情里满是女人的顺从和妩媚,夹杂母性的着纵容与慈爱,不由分说地服侍起小赤脚的鸡巴来。
“妈的,俺的小男人可算开窍了,小心肝儿,就这么作贱俺吧!”
冯老夫人无言地呐喊着,嘴上的爱抚越来越粗野。
男女间不合时宜的尊敬有时只能换来疏远和排斥,而适当的欺负和任性却能让彼此都感觉到对方的热情,两颗原本还有些隔阂的心此刻却随着粗暴的侵犯与顺从慢慢交融,彼此适应,仿佛要通过性器的摩擦融为一体。
冯老夫人的忍耐最先到达顶点,若那泥泞不堪的莲花屄里再没有野驴鸡巴的肏干,她就要发疯,没了小赤脚,她恨不得把自己扯得粉碎。
老夫人双手一掀,一把将小赤脚掀翻进怀里,老夫人的两只大手几乎快要盖住小赤脚的腰,整个把小赤脚托在肉乎乎的臂弯里,小赤脚的身量绝妙,趴在老骚妇臂弯里,嘴唇够到奶头,胯下大丑屌便正能顶在老夫人的骚屄口上,一跳一跳的勾得老熟妇瘙痒难耐,黏唧唧地渗出骚水来。
越是端庄的女人,胯下的性器就越下流,老夫人的屄形似花瓣般规整俏丽,屄里却是一片片莲花瓣似的嫩肉,腔内更是曲径幽深,得益于性器的活发达,平日里又多于保养,故老夫人虽年过五旬却仍不衰老,反而多了些老来俏的熟媚。
这副莲花春水似的性器最离不开男人,就算寻常男人不能给老夫人带来快感,只要他能泄精在老夫人腔屄里,次数多些,便也能让生命力无比旺盛的老夫人怀孕受种,更何况阳具又粗又丑,野驴一般硕大的小赤脚? “亲汉子,既然你说俺是大洋马,那俺今天就用你这头小公驴配种……”老夫人见小赤脚不住裹玩着自己的奶头,慈爱地嫣然一笑,胯下猛地一沉,也顾不得丝袜包裹,径直把那狰狞可爱的阳具包着丝袜一股脑地吞进莲花穴内。
“哎呦我的妈呀!”
一老一少一齐交出声来,饶是小赤脚练过童子功,此刻也快被那如丝如蜜的莲花穴裹得通体乱颤,老夫人老仙妇坐蜡整根到底,大鸡巴头子拳头似的打在冯老夫人炽热的屄芯子上,凌厉凶猛,而冯老夫人却没了第一次的生涩,反倒动起抱着小赤脚的双手,将那磨人心神的大家伙不住往屄深处送去。
冯老夫人蹲着身子,双手不住捂着小赤脚的屁股往屄里送,老妻小夫交合酣畅却尽显大妇小男的反差,小赤脚没费什么力气,身子几乎是让冯老夫人疯了似的塞到屄里,就恨不得把小赤脚整个塞进屄,让两个祖孙似的一对儿真正融为一体。
“小骚驴,你这骚驴鸡巴就和那苞米棒子似的,上头下头顿顿离不了呀!”
“妈呀,妈呀,你那尿眼子会咬人是咋的?把俺屄芯子都啃出水了!”
“你妈了个逼的小驴崽子,恨不得操死俺是不?看俺不用大肥腚狠狠坐你……”
冯老夫人平日里说话端庄大气,语音语调却仍是正宗的关东口音,粗野的下贱话和着粗犷的乡音,娇滴滴地从端庄俏丽却满脸口水脂粉,骚婊子似的老艳妇口中说出,直添了数重刺激,小赤脚仗着自己泄而不倒,反倒在精关临近失手之际大开大合,一双小腿借着地力猛地带着大胯向上拱去,借着老夫人手上胳膊上的力气,不消五十下抽插便把冯老夫人肏得翻了白眼。
“妈呀俺的大洋马,俺的小心肝儿!俺尿了!”
汹涌的精流每次都能冲得冯老夫人忘我,浓稠的灼热一股接着一股,泄洪般一股脑地打在自己的里头,却不像潮水似的稀稀拉拉,那热感混合着无边快感粘滞在孕宫里,仿佛有无数生命奔涌而入,刺激着自己生机勃发,老骚妇感觉自己此刻就像一颗开春的老树,被童子小鸡鸡儿里的一泡尿一浇,竟从枯萎中复苏过来,又在剩下的季节里,抽芽,结果,慢慢的竟重发生机!
“啊!小心肝儿!把你的神仙尿再舍给俺点儿,俺是你的精罐子哩!”
大洋马得了精养,疯了似的套动大鼓似的肥臀,不住地拍得小赤脚的大腿啪啪作响,妄图从敏感得不住跳动的鸡巴里套出更多浓精,那不倒的黑鸡巴枪上早就满是白花花的一片浊浆,在老夫人没命地甩臀下随着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妈的,老骚婊子,俺要捅穿你!”小赤脚射了一泡便发了威,两只小手钳子似的抓住老夫人垂着的大肉西瓜肆意蹂躏,小赤脚几乎要用怀抱才能真正拥住那对大得不像话的奶子,乳浪不住翻腾,小赤脚干脆把身子埋进老夫人的乳肉里,任那拇指头似的大奶头垂到地上,不住地沾起地上的尘土。
小赤脚的胯动得在烛火的映照中出了幻影,连房间里的烛焰都随着老熟妇臀浪的翻涌不住舞动,映得老少配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老淫妇口中的呻吟声说不上那个响,一发地传出屋去,震得屋门外守着的小云小香不得不捂住耳朵,临屋的几个小丫鬟未经人事,还以为闹了老妖精,便把大被蒙过头,躲在被窝里不住打颤。
“小宝贝,俺要吃了你!”暖屋嗷地一声叫唤,吓得小丫鬟尿了一裤子。
“妈呀……这妖精不会吃小孩儿吧……”小丫鬟不敢起身,躲在被窝里失声大哭。
暖屋里,“老妖精”和“小道士”打得难解难分,忽见小道士猛地往上一捅,那美艳的老妖精便嗷地一声娇啼,全身上下紧绷着,莲花穴里排山倒海地喷出水,顺着小赤脚的鸡巴哗啦啦地打在干燥的地上。
“轰!”
老妖精战败,身上突地失了力气,软软地跪下,小赤脚暗叫不妙,要是乳儿真的倒了下来,自己非得被那大洋马压个好歹,幸亏老夫人颤巍巍扶住桌角,才让小赤脚免于死在牡丹花下。
“宝贝乳儿,这回让俺来吧。”
冯老夫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让小赤脚抱离地面,等回过神来,自己正双腿大敞着让小赤脚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小赤脚不高,冯老夫人的屁股离地也不过二尺,身子却让小赤脚抱得结结实实的就像挂在精钢硬铁的小金刚的身上,像个被把着尿的小娃娃似的。
冯老夫人胯下大敞四开,身子就像被抽去了力气似的柔软,便也只能抱住小赤脚的脖子,就像大海上抱住一块结实的木头,修长肥美的腿弯几乎吞没了小赤脚精瘦的胳膊,由此推去,小赤脚的整个身子几乎都埋在了冯老夫人肥美的乳肉和臀肉里,那粗大的鸡巴却不成比例地肏在冯老夫人身下,随着肏干一上一下地带给冯老夫人飘渺入云的快感。
“小……小心肝儿,俺……俺爱你了,俺爱你了……”冯老夫人翻着白眼,嘴角露出痴痴笑意,冯老夫人对小情人是如此相信,以至于不再担心小情人的身体能否支撑,全身贯注地享受着胯下迷人的快感。
“啪,啪,啪,……”
小赤脚双眼又泛起了红,逞起威风,浑身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似的,二三百下抽插后,只见小赤脚浑身通红,面色红润,仿佛吃了上补的良药,而冯老夫人此刻却似屋里摇晃的烛影,虽面泛春色,却也控制不住无力摆动着的小腿,一来一回一抽一插地任由小赤脚蹂躏肏干。
“噗……噗……”
冯老夫人大张着嘴,喉咙里却挤不出莺莺燕燕的婉转娇啼,她直直挺住身子,不一会便又来了阵阵高潮,阴精泄了洪,夹杂着白精不住喷洒在地,望着爱人喷出的淫液小赤脚愈觉威风,一边肏干一边抱着胯下汁水淋漓的老艳妇满屋走动,任莲花穴里的玉液琼浆洒遍暖屋。
“砰!”
小云小香刚要睡着,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巨响,小云小香急忙过去,只见小赤脚逆着屋里的烛光,双手捧着冯老夫人的大腿不住肏干。
“妈呀!小姑爷劲儿这么大呀!”看着小赤脚怀里气若游丝的冯老夫人,小云一语双关地同小赤脚开起了玩笑。
“你说,俺的女人漂亮吗?”小赤脚一面肏干,一面展示着二人一片狼藉的交合处。
“漂……漂亮。”小云被这样的场景吓傻了,除了蚂蚁,她还从来没见过能举起与自己的身形反差如此大的物件的动物。
“你说,她被俺满足了吗?”
“要是说不满足,只怕你能把俺们当傻子吧。”小香看老夫人舌头都伸得老长,不住在嘴唇边画着圈,便知道某些福分自己是消受不了的。
“那她以后就是俺的女人。”
“行,行,行,俺们的小姑爷,收了神通,和小姐进屋歇着吧,啊。”小云哄孩子似的把小赤脚哄进门,听了听屋里的声音,见良久都只有脆响没有呻吟,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小香,你说,俺们小姐是不是让他……”小香吓得赶忙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着每一点声音。
“说实话,俺有点害怕了……”小香子惊恐地说到。
“妈呀!俺又来啦!”
屋里穿出嘹亮的呻吟吓两人一跳,倒让两个丫头放了心。
“哎,看来又得折腾一夜咯……”
两个丫头见怪不怪,各自在暖屋的下屋的柜子里取出毯子,盖在身上,舒舒服服的窝在下屋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