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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和寡夫的幸福种田日子、暴打恶岳父r(2 / 2)

里正笑着:“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水田就仍然在你原来的两亩边上开,旱地最好还是在东山,那边日头土好,你想在哪里?”

鄂孝廉道:“还是南山吧,离家近,妙水儿也放心。”

就在二人一起去看地划分的时候,绿妙水这边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哐哐哐、哐哐哐———”

“妙水儿啊,你改嫁也不叫爹一声儿,爹好歹也得来参加啊,大门也不给开,咋滴啊这是,攀了个穷秀才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呗?”

一个穿着破灰布衣裳的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院门口砸门,嘴角一颗硕大的黑痣上头还有一根毛儿,面黄枯瘦的像一只猴儿,矮矮的个子,一口黑黄牙臭烘烘的令人屏息,干嚎着让人开门儿。

“汪汪汪……汪汪汪……”

院子里的三条狗同时狂奔过来,冲着大门狂叫。

绿妙水咬着唇,惨白着小脸儿站在前院开出来的小菜田里,正一丝不苟的把干草灰撒在土地上,并不搭理外头的中年男人。

“哐哐哐——哐哐哐——”

大门外的尹财红干脆撞门了,扔了手里一篮子烂菜叶臭骨头,骂骂咧咧:“好、好你个小贱人,老子能把你卖一次就能把你卖几十次!!还敢不开门!!绿妙水儿!!!你他娘的随了你那个婊子娘,还没出阁就偷汉子还和小厮鬼混,让老子带绿帽子!!你今天赶紧把那秀才给你的十两聘礼给老子交出来!!你他娘的老子还管不了你了?!”

绿妙水眼眶通红,倔强的愣是一声不吭随尹财红叫嚷撞门,他推来板车架在大门口,让毛狗儿看着前后院门,回了卧房。

坐在床边,绿妙水又哭又笑想起啼笑皆非的过去。

十三岁那年,母亲绿嫣去世,继父尹财红就硬是把他绑着卖给了罗家村一个三十六岁的老光棍周四儿。那周四儿对他非打即骂,克扣走他做的所有针线拿去卖钱然后去嫖妓,只让他睡在柴房,冬天也只有一条薄被子能盖,还穿夹衣。他十四岁身子初初长成,周四儿那个畜生不顾他的痛苦哀求硬是要他。好在菩萨垂怜,周四竟然是不能人道的天阉人,可阉人又能怎样呢?谁能相信他的身子是清白的?仅仅是因为他的模样长得艳丽一些,周四儿到处诽谤他不正经,他的一生全毁了,周四儿不能人道就总是毒打折磨他,他有好几次受不住逃出周家村,徒步回娘家跪求尹财红赎回他解除婚契,可却又遭到尹财红一顿毒打,绑着送还给周四儿那个畜生。

村子里的人都对他指指点点,嘲笑谩骂,说他和野汉子私奔。周四儿更是变本加厉的打他,折磨他。

他知道没有人能救他,相信他,继续逆来顺受他最后只能死路一条。

可是母亲临走前那些叮嘱,他实在不甘心,他为了母亲也不能死,便坚强起来再也不理会周四儿,毒打他就跑去躲到南山顶的小庙里。活活熬了五年,周四儿欠嫖钱不还在县城里被妓院龟奴打死了,他成了寡夫,接着认识了好心肠的罗阿姆一家人,日子才好过些。

绿妙水抹去眼泪,嘴角被他咬出血,眼里是恨意和不解。

“哐哐哐——哐哐哐……”

“你个小贱人!给老子开门!!啊啊啊啊,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啊啊,不孝的双儿嫁人就不养他亲爹了哇哇哇……”

外头尹财红还在吵闹谩骂不休,毕竟大门太结实了,他根本撞不开。

绿妙水听着越来越响的撞门声,心口一颤一颤的发疼,他不想

看见尹财红也不想听那么粗鲁的声音,看到他就恶心,听到他就害怕。

他母亲当年到底为什么怀着他嫁给了尹财红?即便不是亲生,他与尹财红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毁了他?卖了他?

他很小的时候想好好对待尹财红,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孝顺,可尹财红总是偷家里的钱,母亲辛苦做的绣活儿,家里的米面他都偷去赌去嫖,这样的养父恶心厌嫌都来不及叫人如何能亲近呢?

年幼时候有母亲的庇护,尹财红收敛很多,他也总是问母亲,母亲是女子,那般珍贵的女子为何要选择这样一个丈夫?可母亲总是沉默又带着嘲笑似的看着远方。而尹财红也曾经说过母亲还是女儿家时候和雇主有私情和仆人们也不正经,但他一个字也不相信。许多谜团随着母亲离世,他的身世他的生父到底是谁,这一切都被埋入了坟墓里。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安静了,狗叫声也停了。

绿妙水有些诧异,他本以为尹财红一定会死缠烂打,难道这么快就走了。

有些害怕,绿妙水从针线篓子里拿出剪刀,打开卧房门,走出屋子,走到前院移开推车,打开院门外头竟然没人?

忽然头发被一阵凶蛮力量抓住,快要拽离头皮一样的剧痛。

“啊啊啊……呜呜呜……放开我!放开!!”绿妙水痛叫出声,眼睛泪水打着转始终没掉,拼了命的挣扎。

“你个臭贱人!!小骚货!!”尹财红把绿妙水两只胳膊扭在背后,拿着腰带捆上,骂骂咧咧,拽着绿妙水的头发往主屋里走:“老子还治不了你个臭骚货!!!你他妈的老子还得从后院爬进来,你那死狗也被老子踹死了,老的没用的东西!!赶紧的,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进去后,看着满屋里的好木桌太师椅,罗汉榻,青花瓷壶,屏风字画儿,看的尹财红眼红直流口水:“你个小婊子他姆姆的,老子总算发了哈哈哈哈……”

绿妙水红着眼,拼了命的一头撞向尹财红的背,把尹财红撞得一踉跄,气的嘴都歪了:“他姆姆的,老子不打的你满地找牙你就不老实!”

举着巴掌就狠狠扇过去。

绿妙水瞪着他,身子虽然发抖,却不闪不躲:“你是畜生败类……啊~夫君!!!”

他突然眼睛大亮,欣喜的看着尹财红身后,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尹财红那一巴掌突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手腕被铁爪似的钳住,回头就见一白皮儿俊美书生冷着脸抓着自己的手腕,,那手腕像裂开一样的生疼,尹财红骂骂咧咧:“夫君个屁啊!!啊啊啊……放手……你你你给我松开!!”

“你找死——”鄂孝廉鼻息发沉,冷冰着一张俊脸,单手抓着尹财红的后颈,把人像拎小鸡一样弄了出去。

厅堂小,他施展不开。

“哎呦……哇哇哇打人了啊……啊啊啊!!!”尹财红被鄂孝廉拎起来,一头撞着按在后院的井口儿边,恶狠狠的踹了十几下屁股和腿。

咧着大黄嘴嚎叫:“啊啊啊……救命啊啊啊……杀人啦啊啊……”

鄂孝廉冷笑着对绿妙水道:“妙人,给为夫拿块抹布来,最脏的那块儿,然后你背过身子不要回头看。”

绿妙水去了鸡鸭舍那边里拿出一条沾着鸡屎的破烂麻布,有些担心却还是乖顺的转过身。

鄂孝廉把麻布团成团儿塞进尹财红嘴里,终于有了清净。

“咔嚓——咔嚓———”

只听干脆两声,鄂孝廉面无表情的恶狠狠卸下尹财红两只胳膊,两脚踹在尹财红膝盖上让他跪在井口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痛的涕泪横流还不能喊出声,嘴里堵着的东西和手臂的坠落不能动让他深深恐惧了鄂孝廉,鼻血滴答滴答的流在前襟上。

不是说手无缚鸡之力,只知道痴情殉情的穷酸秀才,怎么还会功夫?!

鄂孝廉看到绿妙水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那一头原本秀丽整齐的乌云发髻被拉的乱七八糟,不少发丝断了还掉在背上。他气的倒吸一口冷气,怒极反笑,白皙的大长手鹰爪一样罩住尹财红头顶的头皮,狠狠拽着左右上下来回摇晃,温柔低沉的问:“你很喜欢头发吗?我把你的头皮割下来送给你如何?”

他鄂明上辈子被人毒死,那是他一时大意,从来不屑用阴险鄙陋至极恶心手段获胜,但不用不代表他不狠不能自保。他也不是没把人打过快死的时候了,这点事儿若说在他高中时期,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尹财红嗓子眼传出嘶吼声,哭着弯腰像是在求饶。

鄂孝廉鼻息粗重还是不解气,抓着他的脖颈把他弄到井口,脑袋按进井口恶狠狠的道:“你再来我家见妙水一次,不管你来做什么,只要你来,我就让你死在这井里头,然后填了井,像你这种无亲无友的屎癞子狗都嫌弃,所以无人会查到我头上,最令我满意的是,你知道人死在井里会如何吗?”

尹财红看着黑漆漆不见底的水井,裤裆湿了,边哭边吓

得尿了裤子,恐惧的瞪大三角眼儿,脸都蜡黄蜡黄的。

鄂孝廉忽然变脸温润一笑:“会变成中阴鬼,你是淹死的,尸体会泡在最深的井水里,你的魂魄黑白无常找不到,你就会不死不活,地府不收你,阳间你也回不来,你的身体会胀大像一头被阉割惨死的白猪,不能人语只能在井水里没日没夜的哀嚎,囚禁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尹财红吓得开始翻白眼儿,鄂孝廉拽出他嘴里的麻布,微笑着问:“你以后若是再出现在妙水儿和我家,我就把你变成中阴鬼,或者烧死你魂飞魄散也挺好,你觉得呢?”

“我我我我再也不来了……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就想坑点钱别要我的命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尹财红耸拉着两只卸下的胳膊,黄黑牙口水都下的直流,三角眼呈现疯癫恐惧的状态。

尹财红被吓得精神失常,突然看到鄂孝廉那张玉面书生脸的五官竟然开始扭曲,七窍出血,喊叫着:“鬼啊啊……鬼鬼鬼……”

甩着两只胳膊,没命的跑了。

鄂孝廉自嘲一笑,他可不就是惨死的鬼借尸还魂了吗?

绿妙水乖巧的等待,他心里七上八下,听着背后自己夫君和那畜生的对话,他的夫君仿佛变了一个人,直到身后一暖才小心翼翼的回头:“夫君~~”

鄂孝廉轻柔的捋顺他凌乱的长发,把他抱入怀里心疼道:“你看看你,和他僵持什么,给了他钱打发他走也好过受伤啊?”

“嗯呜~~我讨厌他~~对不起夫君给你惹麻烦了嗯呜呜~~~”绿妙水哽咽着,温软轻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鄂孝廉怀里,充满了安心和安全感,第一次用力回抱住鄂孝廉劲瘦的腰身。

鄂孝廉叹息,还有些后怕,声音都有些哑了:“你个傻瓜,那点银钱东西算什么,还好我及时回来了,要不然你被他伤个好歹,或是被绑走了,你要我可怎么办?”

绿妙水呜咽摇头,又感动又内疚:“夫君~~~我也好怕~~我不知道他会从后院翻墙进来嗯呜呜~~~他还把阿黄打死了呜呜呜~~~~”

鄂孝廉闻言瞥了眼远处死在后门口儿的阿黄狗,脑袋都被石头开瓢,血浆纷飞,简直惨不忍睹,叹息安慰:“好了不哭了宝贝儿……等咱们给阿黄办个超度仪式,好好安葬了它……”

养父都比不上一条狗。

下午,鄂孝廉说什么也不让美人再做任何活计,他掏出家里的伤药给美人身上淤青揉开,又熬了浓浓的红枣生姜汤给美人服下,逼迫美人睡一会儿。

绿妙水却脸色苍白要看一看阿黄,鄂孝廉已经炖好一锅骨头,把阿黄放在木盒子里,阿黄的嘴前方搁满了骨头,准备去山里找个好地方埋葬。

被多年不见一见就害自己、畜生不如的养父吓到,心爱的忠犬死了,丈夫也知晓了自己有那般恶心的养父,村子里人闲话定又要开始传。

绿妙水挣扎了两日,可满腹心事压得他喘不过气,想强装无事,可还是病倒了。

鄂孝廉托人从县城请了好郎中来,听了诊断,无奈叹气。

卧房,床上。

鄂孝廉把病美人从后面抱在怀里,让人依靠着他:“来,妙人,我熬了汤药,现在不是很烫喝了最好。”

“谢谢夫君~~”

绿妙水眼珠子湿漉漉的,病了后始终蒙着一层雾水,看到直叫人心疼心软不已,他接了药碗乖巧的喝下。

嘴巴里又被鄂孝廉塞了一颗桂花软糖,甜蜜的滋味扩散开,绿妙水腮边微红,弯唇一笑,靠在鄂孝廉怀里。

“还有很多,喜欢就多吃几块。”鄂孝廉从怀里拿出纸包,打开递给绿妙水,里面是各种牛乳糖、桂花软糖、果子糖、酥油糖。

“鄂秀才在家吗?”忽然有人在院门口喊着,有点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鄂孝廉纳闷:“可能是罗叔和我说春天犁地的事儿,我出去看看,打发他走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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