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他什么也没看见,但确实有东西压在他的身上,此刻细长的东西钻入他的裤衩,插进他细弱的尿道中,余见的屁股一下夹紧,哆哆嗦嗦地有了排泄的冲动。
可他在床上,又不敢出声,双手徒劳地像捞取月亮一样抵抗眼前这团空气。
他嫣红的舌头被扯出了口腔,被绑好,像一截红绳吊在唇外,徒劳无力地滴落下口涎,在凹陷的锁骨处粘腻地汇聚成一摊。
那些气流缠在他的阴茎处收缩,又在尿道里钻进钻出,余见发出含糊的声响,羞耻地闭紧眼睛,阴茎抖抖擞擞地溢出几滴腥黄的尿液。
雾气包裹了他的女屄,像是幻化出手指捏住小小的阴蒂,用力一捏。
“唔!”他应激般一弹,身体像濒死的鱼般奋力挣扎着,躺在上面的舍友面对这样大的动静竟然也悄无声息。
这团粘腻阴冷的鬼气凉飕飕地吹着他敏感的骚屄,里面滴滴答答溢出一些软汁,水珠挂在门户口欲落不落地缀着,最后顺着穴缝滑进了一边茂密的丛林里。
鬼气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阴道,在里面突然汇聚成粗硕阴茎的形状,余见好疼,蹬着脚挣扎,被一根非人的阳具粗暴地进进出出,捅开了最低端塞紧的宫腔,满满地塞入娇弱的子宫中。
他被撑得想吐,摇着屁股想把里面的东西赶出来,而骚穴只是将鬼气吃得更紧。
余见躺在床上,两腿大张着,明明裤子完好,脸色却一片绯红,翘着软舌,任谁见了,都确信他在做什么不堪入眼的春梦。
他从来没满足过自己女穴的欲望,刚被开苞就被狠狠奸了一通,屁股放荡地摇起来,方便鬼阴茎能次次抵着他的骚心研磨。
女屄高潮时,阴茎也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射完后马眼火辣辣地疼。
他不知道鬼干了他多久才走,第二天凌晨他突然惊醒时,舍友都没醒,他做贼心虚地收拾好床铺,又睡回床上。
他们好像都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一如往常般有说有笑,唯独余见开始经常走神,有时候上课屁股里还会塞着一根鬼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