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唔嗯嗯…啊哈…呃!”封对月突然嘶哑叫着,高高地抬起脖子,小逼夹得无比紧致,独活知道他是爽得要丢了,胯下维持着操干的速度,一只大手去抽打骚浪太子的嫩臀,“殿下夹得那么紧,有那么舒爽吗?”
“呃嗯…!”封对月被男人抽着臀部,不是很疼但是有一种怪异的快感,他明明不是乳童了却被抽打臀部,一只“是因为自己太过骚浪了所以大人要惩罚他”的感觉在心中油然而生,羞愧得满脸潮红。
“殿下却不答,是被自己的淫态羞耻得说不出话来吗?”独活说着,像生气一样用力抽了封对月一下,啪!
“呃啊!”一句话,将封对月的心思都给挖了出来,那背后的抽打正在教训着他的淫乱,他不敢再不回答,抽搐着被大爽了的私处说:“是…是,因为本宫被将军干得爽快了…将军打本宫,本宫无地自容…将军不打了好么…呃啊!”
又是凶狠的一下,感觉整片臀瓣又辣又麻,封对月也没有征兆地攀了顶,优美的脖颈高高仰起,眼泪顺着动作夺眶而出,吐出舌尖的同时阴道一紧,竟是被抽打着到了高潮,而当他喷了水之后,后知后觉,那全身的快感延迟了半秒一瞬间用来,从头顶到脚底,他闭着眼睛尖叫:“嗯啊啊啊!!”
阴道拼死绞杀,臀部疯狂抽搐,那高潮的小逼正是吸得最紧的时候,一不留神独活也要丢了,立刻稳住心神,咬牙抱着那不断挣扎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来不及插出拔出了,直接插在里面再疯狂地往深处顶,噗滋噗滋,啪啪啪,几乎要把卵蛋都抽在太子臀瓣上,低喘着疯狂抽送他粗骇的紫红性器,将心爱的太子的一腔逼肉都狂搅蛮顶,那肉浪吸紧了又被他狠力插开,插开了又噗滋着送上来给他干,柱身上的青筋鼓鼓涨起,大力研磨着封对月的水逼,“停…本宫不要了…停…啊啊!”可怜的太子高潮着被狠插,插着下不来高潮,整个身子被扯得不是自己的,只清晰地感受到那下体的性器,只能感受到那凶恶的罪行,那硕大屌棍插得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一双无力的小脚居然脱离了地面,被强悍有力的男人把着腰肢悬到空中,只是为了更加方便操干就把他吊起来,他蹬着小脚挣扎,可是连亵裤都掉到了地板,两只白晃晃的小脚被男人插得痉挛,随着那粗恶的性器绷紧、发软、蜷起、痉挛,一双挥动不止的小脚见证了他被多么凶狠地操干,操到受不了之后他知道呵斥也无用,快感最终拔高了人体的耐性,他开始从喝止转向淫叫:“快停下…将,将军那物好凶,本宫…本宫要
…坏了…嗯啊!”
被最深处也被操到了,他整个腰肢直接下塌,手从把着石台无力到两只手肘都架在上面,本应该是垂下的两只脚也被独活拉高,竟一左一右两边扯开,岔开夹着他的腰!
这种姿势快感强烈也是极难,却在男人勇猛有力的操干下轻而易举地做到,从后面狠狠顶进进,惹得封对月尖叫,“殿下再叫得痛快些。”男人似乎并不羞耻,还要他叫喊,自己却游刃有余地从后面顶入,一根硕大屌棍齐平地刺穿,封对月直接到脚都痉挛了,为了放松因为悬空而格外紧致的嫩逼而往两边扯开,这个动作在男人看来像是邀请他更凶狠操干般,当下独活也不疼惜了,挺起涨了有数圈的凶器狠狠贯入!“喔…!”封对月直接吐出软舌,眼白都上翻,独活也是被那一腔紧致湿热的肉浪给夹得不行了,感觉胯下越来越爽也越来越热,终于拿出真正的水平飞速抽插起来。
勇猛有力的他的速度根本不是矜持娇贵的太子能承受的,太子直接被插得眼泪滚落,一张小嘴却喘不上气,连吐出了柔舌也不觉得,整个人的身体都麻了,耳朵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感觉自己已经被插得没了神,而他确实也是反应不过来,在他濒临奔溃时他听到男人问:“殿下为何选择我?”
独活对这个一直是介意的,他希望封对月称赞他在战事上的功绩,因为他想得到心上人的认可,他怀着一丝隐秘的期待,他希望封对月能说出一个将彼此联系起来的理由,他在太子最脆弱的时候询问,因为他要听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可惜他的幻想完全落空,被操懵了的封对月凭着本能回答:“本宫,本宫向父君求…第一个,第一个射中玄鬼面具的男人…”
封对月说完还不知有何不对,却感觉男人的身体僵住了。
他意欲转过头去观看独大将军的神色,却在转到一半的时候……“嗯啊啊啊!”那是何等粗暴的插弄,大屌砰砰砰的操干直将他插得头皮发麻,“将军…将军啊…”他的余光瞥见独活冷肃的脸色,那终于开始展示柔情的男人不知为何脸色蓦的阴沉,一只大手放大在他眼前,以强势的姿势扣着他的下巴往后转,问他:“如果第一个射中赤鬼面具的不是末将,殿下也会如此屈身于他人之下么?”
封对月总算明白独大将军突然生气的原因了,但是他之前确实是“无论谁都可以”的心态,他没得反驳,“确…是如此…”他困难回答。
说完如同预料中的那样,男人咬牙骂了一声扯着他的腰肢疯狂操干。
封对月忍受不住地哭喘,他知道自己不自爱,惭愧地趴在石台上忍受男人的发泄,那物本就极猛,如今近乎狂暴,各种感官在他脑子里炸开,“啊…”龟头大力划拉过敏感区让他整个人上窜了一下,掉下来时携着重量狠狠往下砸,“唔…!”脑袋顿时空白,等反应过来后,“…呃啊啊啊!”封对月闷喊不止,痉挛着春潮和精液一起爆发了出来。
当他浑身痉挛,因为高潮而彻底发软的时候,他发现男人突然将他抱了起来,“……!”
他背靠着独大将军,腿弯被两只手臂强而有力地托住,“你这是干什么?!”
察觉男人抱着他往外面走他低呼。
男人没有说话,倒是那在他高潮时候也射了精的性器,此时贴着他的会阴,竟又笔直地竖了起来,“你…你竟然又…不行,放开本宫,本宫不要了!不要往外面走,啊!”
阳光照耀在封对月乳房的时候他低呼地捂住了暴露的双乳,此时他下身裸露,一双玉乳在空中颤抖,而这人居然抱着他往外面走,还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势,让他简直羞愤难当,“你!你不知廉耻!”
被骂了的独大将军老神定定地抱着美人太子说:“殿下不是要受孕吗?殿下这样弄两下就求饶,插两下就哭喘是受不了孕的,希望殿下能积极点。”
封对月气得耳红,这人分明是在借受孕的借口作弄他,“不必,下次,下次本宫有需要的时候,再知会你。”
“那你又打算让谁操你!”男人突然生气地说了这一句,封对月突然一愣,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话语中的醋味,他感觉胯下那物又涨了几分,寻了他的秘洞,竟在此时,一鼓作气捅了进来!
“呃啊!!”封对月胯下被狠力一顶,头蓦的仰高,手也反射性地用力抓住玉乳。
独大将军冷声说:“不必知会,末将自会来作弄殿下,殿下连斥骂都无力,还是省点精神吧!”
他说完噗滋一声,挺着胯将孽根全数顶入太子的嫩逼,在仰头拼命喘息的时候走了出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嗯…不要往外,啊!”封对月还不知道是要先捂胸还是遮蜜穴,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戳着湿软的逼洞抱着往外走,那逼洞装满了不少淫水,一走一戳就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想狠狠惩罚这个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是只身而来,四周无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操到了两个秋千并立的树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绳索和板子,而是铁索和皮革,两个铁索牵着一道宽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
柔韧更坚固,封对月大概知道这是独大将军休息的装置,但是他还不知道独大将军带他来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背,一个秋千托着他的腰,他就以毫无支力点的姿势躺在皮革上,被吊着双脚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无支力点的感觉比撑着石台更让人无法安心,他说: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太…”
啪!
“啊!”
抽臀声遮盖了封对月的训斥。
“我是太…”
啪!!
“嗯啊!!”
更加用力的抽臀声将金贵的太子抽得啜泣,在骚浪臀瓣爽得乱颤的时候独活将方才拔出的性器重新塞了进去,太子殿下又是一声淫叫,而他也爽得叹息。
还是那么紧嫩,仿佛永远不会操腻的处子穴,一旦进入千层肉浪便紧紧地涌了上来,想到此人居然曾经想和别人颠鸾倒凤他就怒不可遏,顾不得以下犯上,将人放在吊床上,举高柔韧的双腿从后面操干。
他也是一时兴起,可是他发现这样实在是太好操了,太子躺在吊床上,肉洞高度刚好与他的胯齐平,他的屌棍能够非常轻松就顶进去,再加上秋千的轻便,他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扯着铁链顶撞,那白嫩的身体在空中不断晃动,每当晃走的时候他就以相反方向拔到穴口,每当晃来的时候他也挺着巨屌凶狠撞上,既快且轻,省下这一点点力气本没有什么,可是天生矜贵的太子因为这种装置不安扭动,浑身摇晃出骚浪的姿态,逼口嫩肉一圈圈得绞杀上来,两个白玉圆乳上下晃悠,他的屌棍也被太子磨得极爽,太子也被自己磨得头昏脑涨,在他面前挣扎、扭腰,秋千嘎吱作响,太子也淫叫不断,终于他看够了这人骚浪的姿态,胯下也早就是忍不住,不再满足于这种小打小闹的磨蹭,他一手将太子两只脚踝吊高,另一只手扯着秋千的绳索……
啪!
屌棍无比凶狠地肏了进去。
“呃啊…太深了…抓不住…嗯!!”封对月在吊床上被男人操得前后颠簸,两个肥奶本是高高挺在空中,如今晃着圆圈打转个不停,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嫩肉不在抖动,骚奶乱晃,逼肉死绞,连臀瓣也顶着纵横交错的红痕痉挛个不停,他的脚趾蜷缩了又翘起,抓着锁链弓起了背部又像断裂的帛带一样瘫软下去,他整个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完全被那吊床绑得死死的,被那胯下不断抽插的性器给肆意奸淫。
啪!啪!砰砰砰砰砰,那坚硬的屌棍反复凿穿他的美逼,浓密的阴毛将他戳得瘙痒难耐,又是痒又是爽,淫叫一声比一声高。
可怜体质薄弱的太子被操得完全没有自己,躺在晃动的秋千上,周围没有着力点,被操得太狠了也只能抓着自己的玉乳淫叫,又从抓玉乳的手势中察觉到了爽,十指掐在乳肉中,小脸爽得潮红闷叫:“将军那物…好狠…将军…将军嗯啊!!”在某个高亢的瞬间,他抓紧了圆乳,承载不住地尖叫出来,已经顾不得自己是谁,也顾不得自己的私处都暴露着,他吟哦、尖叫、低泣、哀求,将男人吟得胯下越发坚硬,一下一下地狠力,他也仰起秀美的脸颊高哼一声,“呃啊!!”下体又是一滩甜美沛液爆炸,几缕稀薄精液高高射出,溅在他的肚皮上,而他在持续不断地攀爬巅峰的时候,男人才进入最亢奋的阶段,在他高潮着,不留余力地抽插起来。
等到男人灼热的精液全部洒在封对月身腔壁中时,封对月喷出最后一股淫水,眼白上翻竟几乎昏了过去。
独大将军在安顿太子的时候,早朝已经误时了。
那穿着金丝黑袍的帝皇坐在高位上,手背撑着脸颊,对肃穆站立的群臣笑说:“大将军怎的还不来朝觐见,朕念他凯旋归来给他放了三日假,期满他却还不来上朝,难道是觉得朕的早朝不好上,想换一个吗?”
他语气温和地说着,群臣听完却汗如雨下,跪下直呼臣等惶恐。
“何以惶恐,朕顽笑罢了。”封幌脸上仍是挂着笑意,可是如果从他半眯的眼睛中望去,就会发现里面一片寒光。
正在群臣战兢的时候,身穿麒麟盔甲的独活阔步走了进来。
三公中他掌管兵权,见了皇帝不用跪拜,重声说:“末将醉酒误朝,请陛下赐罪!”
高位上那人姿势未变,仍是慵懒地笑说:“不知是哪家的佳酿将将军给迷倒了,下次可一定要让朕尝尝了,平身吧。”
至此,群臣们禀告朝中要事,封幌也不再和独活对上目光。
等到早朝毕,封幌冷着脸向后宫走去,边走边问:“太子此时在哪里。”
“奴才马上打听!”贴身扶持的宫人从未见过陛下这般明显的情绪裸露,他们惊恐畏惧地迅速打听着消息,将太子在寝殿休息的结果报了上去。
听见自己的太子正在这异常的时间点酣睡,封幌让下人都滚回去。
他不是没有看到,从刚才大将军的盔甲处,在脖颈那块地方,泄露出了一点春色。
那是云雨时难忍情态的抓挠,那点痕迹很明显,不是三天前,也许
是昨天,或许就是今天,是大将军和太子遗留下的罪证。
他的太子应该在交合之后就对别的男人冷情冷性,在掩了衣裳后就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难当,可是他们居然私下见面了,封幌觉得有什么东西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他跨进扶月殿,殿内的宫人见了他欲张嘴惊呼,又因他的威严而腿软跪下。
他来到了床榻前,将三层纱幔大力掀开,睡眼朦胧的太子因听见动静坐了起来,“父君……?”
他捏住那不知过错的孩子的后颈,沉着声音说:“将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