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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好小杰饶饶了阿姨~吧咿呀~不行~慢慢点~好好小(2 / 2)

只见黄总先用那根细的插进嘉琦的小屄里,“还有呢?还有两件倒是怎么湿的,不要骗我喔。今天你来找我的时候,身上就没穿内裤了,你的皮包里面我也翻过,里面没有内裤。说,还有两件呢?”

嘉琦依然还是摇着头紧闭双唇,只从鼻子发出一阵莫名的呜咽声。

黄总将那根细电动阳具抽出换了个位置,放在嘉琦的菊花口上,吓得嘉琦连忙开口求饶。

“别~别~呜~干爹,我说,我说,呜呜~~”嘉琦一边呜咽着声音一边开口说道。

“说。”黄总用手指轻轻在嘉琦湿润的阴唇上来回摩娑着,逗得嘉琦身体又是一阵的轻颤。

“怪不得大家都那么喜欢干你,都被干了那么多次了,你的小屄依然还是那么的漂亮、紧致,要不是今天不适合,我真想现在就狠狠的干你……”黄总一边抠弄着嘉琦的阴核,一边赞道。

嘉琦不敢再违拗黄总的话,连忙说道:“是,是,被公,公车上的人,拿,拿走了。”嘉琦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

“哦~无缘无故的,人家为什么要拿走你的内裤,而且在公车上,你不给人家,人家还能强你吗?还不老实说……”说完,黄总手上那根细电动阳具就整支插入嘉琦的屁眼里,让嘉琦发出一声哀鸣。

“啊啊啊~~”

看到嘉琦遭受这样的淫辱,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很气愤,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黄总伸手轻轻的撩开嘉琦被汗水湿透的头发,手指轻轻的拨着嘉琦的嘴唇。

“呜呜~~是,是我主动送给他们的,是我主动送给他们的。”

听到嘉琦的回答,黄总微微一笑,手指换在嘉琦光滑的背脊上滑动,“哦~你为什么会主动把被你的淫水内裤送给人家,哦~听起来应该不只一个喔,说,干爹想知道呢。”

“啊啊~因为,因为,他们发现,发现我的,我的那,那里放了跳蛋,所,所以……”

“所以你把内裤脱下来给他们,真的只有这样吗??”黄总继续紧追不舍。

“不,嗯嗯~不是,是,是,是……”嘉琦说到这里变得有点迟疑。

“是怎么样呢?”黄总眼睛轻轻的瞟了一眼那只粗的电动阳具。

“我说,我说。”嘉琦看到黄总眼睛瞟过电动阳具,连忙开口说道:

见到嘉琦被黄总逼成这副模样,我忍不住想要大喊“住手。”

可是声音还没出口,我就瞄到房门口几道身影悄悄的出现,吓得我赶紧从椅子上下来,四处寻找可以躲藏的地方,不然等一下他们忽然跑进这个房间,我就会被发现了。

四下看了一圈,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躲进床底下,毕竟整个房间里也只有床底比较安全,也只有那里才容纳的下我的身体积。

壁房间里,黄总没有再去逼迫嘉琦回答他的问题,仿佛他刚刚所有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等待其他人的到来,打发时间而已。

众人又是一阵互相调笑,我只隐约听到黄总说的话:“……话这么多钱,让……,男……代言……,干死……没问题,……玩的尽兴。”

接着又低声说了些什么。

隔壁就突然传来嘉琦的一声大喊,“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做。不可以……”

然后就是黄总和另一些人柔声劝导嘉琦的声音,声音听起来有男有女,分不清有几个人。

只是大家的劝导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嘉琦依然说着“不行,不可以……”

到最后还是黄总拍板决定,“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更改。”

然后就是一阵很长的沉寂,只有隐隐约约传来的“窸窸窣窣”像是舔食冰淇淋的声音,和零零碎碎的“嗯嗯啊啊”女人的呻吟声了,不用想也知道隔壁房间正在做什么勾当。

我感觉到这时候他们应该没有时间跑到我这间房来,连忙轻手轻脚的爬出床底,我要看清楚到底都有些什么人。

我的直觉觉得,这些人既然跟嘉琦有这种关联,一定也跟嘉雯有关系,说不定这些人跟那间制作a片的公司是同一伙人也说不定,如果真的是的话……我紧紧的握着拳头。

尽量放轻了动作,我慢慢的将椅子挪到墙角。

这时候,隔壁传来了一连串肉体撞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嘉琦哭喊着“不行、不要”的声音。

我怕隔壁突然有人抬头会被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的将墙边的窗帘拉上一个角,只露出一只眼睛往房间里面看去。

嘉琦的哭喊声已经渐渐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她高亢的呻吟,还有一个让我感到愤怒和惊讶的女声。

“哼~嗯啊啊啊~~我,我亲爱的姊~姊姊,亲外甥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嗯哼~干爹,来了,我要来了,亲女儿被干爹干的高潮了,啊啊~~姊姊,琦琦,姊姊,看雯雯又要被干爹干泄了,啊啊啊~~”

我两眼通红的瞪着嘉雯跨坐在黄总身上快速的驰骋,在泄过一次之后,嘉雯无力的被黄总翻过来翘着屁股趴在床上,嘉雯媚眼如水的回过头,看着黄总,把手伸到跨下,用食中两指拨开阴唇,让黄总能更容易的插入,那淫荡的样子,简直跟a片里的女优没有什么两样,不,她早他妈的是个女优了。

看到趴在黄总身前扭腰摆臀,极力配合黄总插送的嘉雯,让我就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要不是看到房间里那么多人,我不可能打的赢,我不得不暂时把这口气吞下。

恨恨的看了,一旁各自抱着一个十分眼熟的漂亮少女,在八爪椅和地上狂干的银发男人跟摄影师小黄一眼,我把视线移到了嘉琦那里。

突然间,正背对着我,站在嘉琦的身后卖力抽送的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好爽,妈妈~~妈妈。阿姨的小屄每次都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啊~~”青年一边狂干着嘉琦,一边用稚嫩的声音,朝着嘉雯的方向喊道听到了那青年的声音,我原本疑惑的眼神,猛地变的凶恶,紧咬着牙根,紧握的双拳,将手臂上的青筋都捏的快爆开了,鼻孔狂吸大气。

“啊~~杰,好小杰,饶,饶了阿姨~吧,咿呀~不行~慢,慢点~好,好小杰,轻,轻点~阿~阿姨真的不,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小,小杰好厉害~~阿姨要被小杰干坏掉~~啊~咿呀啊啊啊~~,又要泄了,阿姨又要被小杰干泄了~~哼~~~”嘉琦被小杰激烈的肏干动作干得高潮,猛扭曲着身体想要宣泄快感,但是因为双手双脚都被拘束住,只能藉由猛甩头发跟扭摆身体来发泄体内无比的快意。

“不行~等,等一下,阿姨,我,我也要射了,我,我们 我出生在东北的林区,大概七岁的时候,跟父母还住在厂子的职工宿舍里。

说是宿舍不过是一座座小小的四合院,我们院里有三户人家,邻里之间互相走动是常有的事。

不得不说我的妈妈当时确实是一个很标致的美女: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颇有几分王祖贤年轻时的神韵。

不过我的父亲并不是一个懂得怜花惜玉之人,他们往往为了一些鸡毛蒜皮吵的不可开交,甚至大打出手。

这天黄昏,我在院子里的公用厕所,正准备出去,一个人影急吼吼地冲了进来,拉开裤子开始放水,这人东屋的张叔叔,实际上比我爸爸年长几岁,但我习惯叫他叔叔,他的丈母娘卧病在床,妻子时常带着兰兰姐,也就是他们的女儿回娘家陪护。

我就站在那里,盯着他的胯下之物,这并不是头一回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之前见过我爸爸的)但张叔叔这根东西雄伟程度甚至超过我的父亲,通体乌黑,时至今日我也没有变成他那个颜色。

见我看他,张叔叔脸上露出得意而轻佻的笑容,抓着鸡巴抖掉残留的尿液,还甩了甩:「怎么了小良子,看傻啦,张叔叔的大吧!比你爸爸的怎么样?」说罢伸手就要来抓我,我嫌弃的躲开,却被他

一把抄起来向外走去。

走到我家门口正在摘菜的母亲面前,张叔叔笑道:「小萍啊,我刚才给你儿子玩水枪呢!」妈妈看着眼前抱着我的高大男人,像少女一般歪着头好奇的问:「是吗,哪来的水枪呀?」张叔叔哈哈的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喏,这不就有一杆大水枪嘛!」妈妈笑骂道:「呸!你个流氓,当着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儿子快下来,离这个坏蛋远一点儿!」说罢起身作势要打他,张叔叔边躲边放下我,笑道:「那行,大坏蛋回家去喽!」便回屋去了。

那天晚上等了很久,爸爸都没有回家,半夜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觉身上越来越重,我一睁开眼睛便很自然的大哭起来:只见爸爸今天似乎格外愤怒,不停地从被橱里掏出被褥枕头丢到妈妈身上,嘴里还大声吼道:「让你睡,老子今天让你睡个够!你他妈以后让狗来肏你吧!」相比之下妈妈今天又显得过于平静,她一言不发起身给自己和我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我隐约听见妈妈跟姥姥(外婆)念叨:「……昨天晚上小良都睡了他才回来,拼命凿门,一开门满嘴烟酒气就来亲我,手冰凉的往我下面摸……」就这样在姥姥家住了半个多月,爸爸也许是终于按耐不住裤裆里的寂寞,找上门来,忽略过程不表,把我们娘俩接回家里。

当晚我刻意尽量保持清醒,但仍然抵挡不住潮水般的睡意。

在无边的黑暗之中,我朦胧的听到肉体撞击和布料摩擦的声音,伴随着妈妈柔弱无助,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爸爸像公牛一般的粗重喘息,以及他嘴里压抑的怒吼:「老子的媳妇……老子想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你爸还不同意我接你们回来……哼,现在不还是任老子压在胯下狠狠地干!」这个过程中,妈妈并无一言,自顾自的小声呻吟,哭泣一般。

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些声音好像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某根神经,不禁想着,我也要快点长大,试试这所谓的「干」女人是什么滋味。

这样想着慢慢进入梦乡……如果日子一直平静,也就没有了许多故事不是?

果然好景不长,没过多久的一天傍晚,张叔叔的老婆领着兰兰姐回娘家去照顾她的母亲,爸爸就把他叫来家里喝酒。

两人推杯换盏之间,天已经黑透了,我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两个老爷们儿喝酒扯皮,妈妈也不时搭几句话。

已记不清又是因为什么,爸妈的争吵又爆发了。

不知是否是因为因为张叔叔在,两人都显得格外好斗,爸爸抄起手边的酒杯就要大打出手,被张叔叔赶紧拦了下来。

妈妈这边毫不相让,爸爸气的青筋暴起,咬着牙一拳锤在桌子上,摔门而去,张叔叔赶忙追出去。

妈妈抹着眼泪收拾好桌子,便来哄我睡觉。

这个时候我当然已经哭的很累了,根本不需要哄了。

视野里坐在炕边呆呆地看着电视的妈妈越来越模糊……「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被这样一声低吼吵醒了,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些,于是便继续装睡。

进来的并不是爸爸,而是张叔叔,他搓搓手:「大成去单位睡啦,我劝不动他呀!」妈妈坐回炕边,看了一眼张叔叔:「劝他干什么,让他死在外面算啦!」张叔叔喝的有点迷迷瞪瞪的说:「嘿嘿,他死不死我可不知道,你张哥快要冻死啦,你们两口子吵架,倒把我折腾的够呛。」妈妈往炕里让了让,有些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张哥,真不好意思,你家里还没烧火吧,快上炕头暖和暖和!」张叔叔也不客气,脱掉鞋就上了炕头,看了看我,低声跟妈妈说:「妹子,这小良子一天天长大,你两口子还在孩子面前这么吵哇?这也不是事儿啊!」妈妈听到这话,又低头抹着眼泪,哭了出来:「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能咋办呢?」外面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屋里烧的热乎乎的,妈妈睡觉前上身只穿了件棉布背心,这么一低下身子,旁边的张叔叔不知是喝多了酒比较迟钝,还是看到了某些让他激动的景色,一动不动。

良久,张叔叔把粗壮的手臂搭在妈妈光洁的肩膀上,把妈妈往怀里带了带,低声安慰着。

妈妈的哭泣停滞了一下,顺从地向他靠了靠,也许张叔叔的温厚正是她此时最需要的。

张叔叔不停的在妈妈耳边说些什么,我虽听不清楚,那声音却仿佛魔音缥缈,催我入眠。

仿佛只是下了一眨眼,我又醒来,发现电视还在亮着,不停的闪着刺眼的雪花点,屋子里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脚臭味,还有一些其他的,我无法分辨的味道。

聚焦在我眼前不足一米处的景象让我偷偷地睁大了双眼:我一丝不挂的妈妈,白皙的皮肤在电视昏暗的光线照耀下,闪着一层柔和的光,在她身上,压着的同样浑身赤裸的黝黑而强壮的男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那可亲的张叔叔!他不断的妈妈乳房上啃噬着,又往上舔吮着妈妈扬起的脖颈,最后来到妈妈耳边,一口叼住她的一只耳朵,舌头死命地舔着,发出黏腻的淫糜的用

水声。

他毛茸茸的粗腿与我妈妈两条修长美丽的长腿紧紧纠缠着,不停缓慢却有力的蠕动着。

妈妈的双眼禁闭,檀口微张却几乎发不出一丝最细微的声音,两条玉臂在张叔叔宽厚的背上不停游移,似探索又似攫取,难耐的摇动螓首,把张叔叔的低吼急喘埋在她的颈间…我的心脏莫名剧烈地跳动着,而微光中,妈妈跟张叔叔两人抵死纠缠着蠕动的轮廓不停地起起伏伏,仿佛潮汐涌动一般,永远不会停止。

在这样的频率中,我再次闭上了眼睛。

然而,我睡的并不安稳,无数杂乱又模糊的梦境侵扰着我。

当我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妈妈正侧身面向我安稳的沈睡着,我恍然觉得昨夜所见是我一场奇怪的梦而已。

但马上我就了这个猜测:妈妈裸露在外的一只肩膀向后抖了一下,然后又抖了一下,定睛看去,一只粗糙的大手正握着妈妈的小臂往后拉着,像是小心的试探,又像是某种热情的邀请。

妈妈仍然没有醒来(表面上看来是这样的),张叔叔胡子拉碴的脸庞从妈妈乌黑的长发后面缓慢的放大,我赶忙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缓慢地眯起来,他正小心观察着我的反应,一边亲吻舔舐妈妈纤长的颈项和白嫩的肩膀。

妈妈依然没有醒来,只是把头埋向枕头里,张叔叔得意的笑着,又躺了回去。

我以为他已经得逞又接着睡去了,这时妈妈的被子却在轻轻的起伏,好像被子下的两个身躯在慢慢的做着某些调整。

突然,妈妈轻轻地哼了一声,身体往前一探,然后被子停了下来,在她的身后传来一身男人的叹息。

一只大手把盖在他们上半身的被子掀到了腰间,这下我看到了张叔叔右手从妈妈身下穿过来,紧紧地搂着妈妈的两只丰满的乳房,左手探到下面的被子里,两人以几乎相同的频率耸动着。

慢慢的,张叔叔似乎不满任何对他侵略妈妈的阻挠,把整张被子完全掀开!

我装作翻身,把身体向下移了一大截,他们的动作也僵硬在那一瞬间,只是短短的一瞬间,见我并没有醒来,又开始了交合的动作。

这下在我眼前不过咫尺的地方,我看到的是我永生难忘的景象:妈妈的一条玉腿向后搭在张叔叔的毛腿上,一条黑黝黝的,无比粗壮的肉棒正在妈妈的蜜穴里,我生命的大门里凶狠地进出着,他们连接的地方闪着水光,几乎有些晃眼。

就这样,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一动不动听着他们亲吻交媾以及我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直到妈妈身后的男人下身猛然向前一耸……天已经完全亮了,妈妈已经转过身去,面向张叔叔。

一阵温存过后,张叔叔蹑手蹑脚地从炕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他一边穿一边低头看着妈妈,拿起一只袜子送到妈妈脸上,妈妈躲了一下,笑着伸手打他,两人像真正的夫妻那样无声地打闹。

他穿好衣服,又坐到炕上,俯下身把手伸进被子里,与妈妈缠绵了一会,开门走了出去……少年时,因为爸妈吵架我与爸爸感情不甚亲密,反倒希望张叔叔才是我爸爸,而妈妈和张叔叔也给他戴上了一顶顶绿帽子。

如果现实生活中有人对我说三字经,我一定会揍他一顿,但是这真实发生过的场景,想起来总令我兴奋不已。 你会打麻将吗?我小几年的麻将经历,根本不算是会打麻将,但是我喜欢打麻将,尤其是四个人当中有个把女人的时候!那感觉不是在乎输赢,而在意如何把一起麻将的女人征服到自己的床上!

如今的我不再有麻将的时间,毕竟恋爱中的女友反对我打麻将,在她眼里沾上麻将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为了繁荣性吧,报答管理员对偶的厚爱,故在此我继「我的安吉儿」之后,续写出我与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短暂的激情岁月,供广大狼友们拍砖!偶写的东西绝对不抄袭、不转载、不删节,请狼友支持我的原创!本人刚刚因故辞去性吧督察一职,之前有的好友说做督察是为性吧做贡献,其实不干督察就不能为性吧做贡献了?其实不然,这不,我在认真写我的原创,岂不也是一种贡献?

事情发生在2002年春末,当年的我除了在公司上班以外时而逢周末到「四哥」家玩,「四哥」属於下岗群众,没有生活来源,但是擅长斗地主和打麻将,每天的烟款和各种消费基本都靠他的看家本领挣来。

麻将的规矩不允许放炮,只许自摸,手上抓到第一个混子必须「架」起来,算10嘴,再抓到第二个你可以保守点当万能牌用,亦可继续架起来去赌自摸胡牌后的翻倍奖励!为了打发时间,我便与四哥及他的几个朋友,一起搓小麻将。输掉点闲钱,打发掉无聊的时间,我为我的学费买单,我为他们陪我挫麻将买单。

记得是只穿长袖衬衣天气,四哥家多了一个女人,所有人都称呼她「三姐」,「三姐」年龄30-35岁之间,长的有点像苍井空!不要说我虚构,这是事实!

唯一的缺点是脸上「胞胞」蛮多。她的头发是流行的染成棕红色长披肩下,上身着纯白色毛线披风

拖至膝盖(我从没见过这款外衣),下身穿丝光紧身健美裤至踝部,脚穿黑色尖头低跟皮鞋。1米65的个头,或许是她显瘦而挺拔,总让我有点喘不气来。

我第一眼看见她时她在抱着被子往四哥家一个房间里面进,四哥介绍说这个是你「三姐」,我礼貌的向三姐问好,她也向我笑了笑。我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大家都对她尊敬有佳!

我和四哥还有她的一个朋友相继坐下,三缺一,我问四哥怎么办,他说三姐也打。过了一会,三姐手里拿着一包金皖香烟一只zip> 她坐下来时一股清雅的香水味溢进我的鼻腔,香气中夹杂着烟碱的残味。她问一句,怎么打,四哥回答「老规矩,有混必架!」终於牌洗开来。

老男人都对「二饼」有着独特的叫法,在四哥的麻将语言里面,「二饼」就是「胸罩」。四哥第一牌抓到2个「二饼」,打掉第一个二饼的时候,他很从容,丢牌速度几乎与抓牌是同时。但是几圈牌抓下来,当他抓第二个二饼的时候,他狠狠的把二饼砸了下牌桌,嘴里念到「我日你妈,哎,奶罩!老子打掉不要了!」估计是他打失了牌才有这样的感叹!但是随后我抓到二饼时,第一次在一桌麻将有女人参加,我用普通话大喊奶罩,三姐先笑了说到打麻将不要用普通话,四哥也笑了,他说的是「喊奶罩不要那么大声,黑人啊!」,我有点害羞,更实话说到,这不是第一跟三姐打麻将嘛,三姐接话「哟,你还紧张啊!」接着递给我一支香烟,右手拨着火机,自己先点着,再给我点火,她吸烟的姿势很像男人,特别是她大回笼的时候,深深的一口气,烟全部从她细细的鼻孔喷出,烟雾不紧不慢,让我明白她的烟龄不短!

*(不知道是听谁说过,吸烟的女人是不会没有伤痕的。我想一个没有受过伤害的女人也是不会爱上香烟的。是喜欢香烟的味道,还是喜欢香烟的感觉。烟不是一种生理需要,烟是一种心理需要。烟的生命力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生命力都是短暂的!吸烟的女人不会轻易哭泣,所以她才会选择了香烟,也就选择了一种凄美。吸烟的女人大都是美丽的,也是伤感的。)*坚强的外表包藏着一颗脆弱的心。

那天麻将我继续是输,中间三姐与四哥谈的是她居住房子的事情,我听出来一点点意思。三姐是因为家庭原因搬了出来,在四哥家里暂住。至於三姐丈夫情况、家庭情况我一无所知,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四哥。四哥只告诉我,他与三姐不是什么亲戚,而是老交情的朋友,朋友而非情人。

第二次见到三姐是4天之后的下午,我到了四哥家,等待召集起来打麻将,家里只有三姐一个人。

我进去的时候她在房间里面看电视,给我开门的时候她穿着一套全黑色睡衣,脚上拖着拖鞋。黑色睡衣与她的光白皮肤对比相当大,更显得她的皮肤如同牛奶一般润白,上次没有看清楚她,是因为她穿的白色毛线披风很膨,根本分辨不出她曲线的有效位置,这次的黑色睡衣令我大饱眼福!只因为她的胸,硕大挺拔!「女人挺好」呵!

我瞄了一眼她的房间,空当当的,只有一张大床和一台电视机,可以两件东西在当时都是我买不起的,一张深红色大床,局部镂空,三姐说是梨花木的,结婚的时候从云南买的,一台我分不清多少寸的电视机,看体积我是搬不动!

我在客厅外面沙发上坐下等四哥回来,三姐换了衣服出来为我端上一杯茶。

她上身还是那件黑色睡衣,我能看清里面是紫红色的胸罩,下身穿着牛仔裤,很深的兰色,颜色很正的那种。她的双腿纤细,肚腩根本没有一点点赘肉,牛仔裤很紧身,而不用系皮带,转过身去,棕红色长披发上紮着一只银色圆型发卡,下面就是她的屁股,微翘的屁股。我递给她一颗迎客松香烟,她含在嘴巴上,手笔划着向我要火,我给她点着,她猛吸一口,右手细指夹住香烟,清秀的脸庞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没有说话又回了她的房间。过了一会,她问我知道哪里有修电视机的?我反问是电视机哪里坏了,她说是遥控器不好用,说换过遥控器了还是一个毛病,我答应她找找,问问朋友。随后我电话四哥,问他的情况,他说他晚上才回来,斗地主走不掉,我向三姐道别,她找我要了我的手机号码,我记得她当时用的是三星t108型,才流行的彩屏手机。

助人为乐是偶的本性,更何况是帮助一个吸烟的女人,一位吸烟的少妇!如果说,不吸烟的女人是一抹胭脂红,那么吸烟的女人就是一朵曼陀罗花。

我迅速联系偶的朋友,哪怕他们不懂修理,也请他们帮我联系他们的朋友。

偶的朋友绝对都是好男儿,他们有着与我一样的气节,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很快的,修理电视机便有了头绪,可是当我翻开手机的时候却没有记下三姐的手机号码,真该死!我只有等着她联系我。

第二天三姐来电话了,问我找到修电视机的没有,我说昨天就找到了,编了个小谎言骗她,我说我手机出了软件故障,死机了,扣下电池再装上就不知道怎么搞的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了,她说没事

,要我下午去帮她修理电视。

我下午带着朋友的朋友去了四哥家,那么大的电视机是偶一个人搬出来的,三姐夸奖我有力气!朋友拆开电视后壳,万用表检测之后说是传感器坏了,需要更换新的,只是三姐的电视机是日本货,松下的,不好找配件,我与朋友还有他的朋友,一起打车满市区找,挨家挨户找,在第四家总算找到了原装配件。

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要帮这位三姐,是她的气质还是她的妖艳,更多的我想是她的凄美和孤独。反道回府,我们顺利的装上配件,遥控功能恢复正常。三姐很高兴,她说她喜欢躺在床上看电视剧,老是要起床调频道,麻烦死了,是我解决了她的「心病」,她说的太严重了,使得我很不好意思。

天色已晚,她再三要请我们吃饭,我们推不掉,只好一起走进小尾羊里面。

几个互相不熟悉的人吃饭是无聊的,饭桌上只有我与我朋友的清谈,从菜铺上看出三姐的客气,从半天一杯酒的气氛上显出人世间尴尬的客套,结束结帐,三姐掏出她的钱包,厚厚一沓,我约莫没有一万也有九千。这样财大气粗的姐姐让我对她的感觉又多了三分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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