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也渐入佳境,比她自己来的爽快得多,用牙齿也好,吸吮和把舌尖探到肉洞里勾连也好,全都比她自己来的熟练且痛快,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抚慰到她想要的感觉,只可惜肚子深处还是贪婪的在收缩着,它还想要更多。
“换手指吗?夫人?”
郁之抿了一下嘴唇,把他的右手解开了。
不过这也足够他动作了,直接就是三根手指插了进去,她躺在床上,卷曲的长发散在脑后,甚尔专心的用手指照顾她,用力的探入更深的地方,或者在离入口不远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擦过。
“唔”郁之右脚踩在甚尔的肩膀上,脚趾已经完全蜷缩在一起,并且在用力的往下踩,生生把他按在床头不能往前一点了,草,半斤八两的身体素质就带来不少麻烦,比如这种时候,他被按着半个身子,只剩下手指可以勾连一下。
把手指拿出来,在她的软肉上磨蹭:“郁之,我动不了了。”实际上他也快忍不了了,但是他不听话的话,真的会打起来的,这个家伙今天确实想给他颜色看看,乱来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哼哼唧唧的
又给了他一脚,十分不满足的女人爬了起来,罩衫掉下来大半,细细的带子带着一块薄薄的蕾丝,托着丰满的乳肉,都快要掉出来了似得。
她看了一眼依旧精神奕奕的小甚尔,可怜巴巴的还在裤子里竖着,下半截都在衣服里,但是已经吐了不少口水,周围的布料也湿了。
差不多得了,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啊,且她并不想自己再努力了,于是解开了他的左手:“决定给你一点奖励,你今天总算比较乖了。”
终于被松开手,甚尔坐起来去抱她,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大腿贴着热乎乎的肉柱,但是没做别的什么,只是温柔的在她脸上和唇边磨蹭:“怎么?夫人觉得不手指满足不了?”
郁之跟他接吻,把唇膏留在他的嘴唇和唇角,口红再一次被涂得花里胡哨,甚尔伸手一点一点把她的口红擦干净:“夫人要保持体面,我来给你补妆。”然后摸索到口红,捏在手里,把她搂着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坐着,一边缓慢的挺动腰肢操弄她,一边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涂口红。
“对,就这样,把嘴张开一点。”甚尔捏着口红,在她的嘴唇上留下艳红的颜色,天鹅绒一样的唇膏再次覆盖在她的唇上,这次没有只涂下唇,上下都涂了厚厚一层,把涂出去的地方擦干净,丢开口红就把她按在床铺上大力操弄。
还要坏心眼的阻止她下意识咬自己嘴唇的动作:“别咬,要体面呀,夫人。”
“不行肚子里好酸,你别弄我。”他的手被郁之拍开了,但是以往她一咬东西就不说话了,只剩下模糊的哼唧声,虽然也很可爱,但是也想试试她不哼唧了会说什么啊。把松松垮垮的胸罩推到她的胸口上面,露出两个柔软的乳房,真好看。甚尔把乳肉聚在一起,把脸埋进去了,他依旧喜欢老婆的大奶子。
下面本来就忍了好半天,现在被喂饱了,那叫一个服帖,收缩的频率都比平时快一些,甚尔深吸了几口气才没在老婆还没伺候好之前就交了公粮。
这样属实有点不像样,得了自由的甚尔把人抱起来,按在了窗边:“这儿好不好?来你踩着点。”还把卧室角落里放着的甚尔用来浇花的大水瓶拿了过来,横过来放在了她脚下。圆柱形的东西踩着格外不稳当,郁之扭过头,脖子被掐着按在了窗台边,脚下还踩着圆柱形的东西,瞬间就往后一顺,弯下了腰。
“你有病吗?”
“不然操不到夫人最里面啊,夫人比我矮,没办法只能垫高一些。”
臀肉被掰开,甚尔最喜欢的后入式简直让他爽飞,黑色的罩纱还在她身上苟延残喘,下摆的蕾丝在他们交合的地方来回摩擦,甚至会被快速抽插的柱体带到敏感的不行的肉穴里。郁之脸颊被捏着,也不能咬嘴唇,只能模模糊糊骂人:“你给老子松开手,不行”
她脚底打了个滑,只能缩紧肌肉让自己在瓶子上站稳,捏着她的脸颊的手松开,转而拽住了她保养的乌黑油亮的黑发,脚心踩在瓶子上瑟瑟发抖,虽然因为有水瓶的壶嘴那里顶着也不至于一直前后晃荡,但是双腿张开被动的承受着身后人的撞击,因为高度合适,操干的格外的深,郁之扶着窗台的双臂都在发抖,脚下的瓶子动不动就被拉扯的往后滑动,即使心里知道离地也就十几公分,但是这种类似悬空的感觉还是分外刺激。
她很快就哭着又骂人了:“草拟吗,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嗯进的好深,要插坏掉了”
甚尔捏紧了她的腰,她很少这样说好听话,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只能加大力度,膝盖坏心眼的在她的膝盖窝顶一下,让她更加站不稳,但是这种感觉也不是一般的爽,明明需要分神注意脚下,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操弄的软乎乎的穴肉和腹部,头发被拽着,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连带着从脊柱窜上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脑内炸成一朵朵的烟花,
泪眼朦胧中,是卧室外面熟悉的花园和半条街道,甚尔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那你可忍着点,别吵醒了小惠,还有,往后来点,压低身子,外面的人要看到你了。”
明知道是鬼扯,但是还是更紧张了,身体下意识的绷得更紧,把体内的肉刃咬得更紧,随后,滴滴答答的液体大量的涌出,甚尔无奈的再次用力抽插了一会儿,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婆操的又小高潮了一次,自己也射了,把她抱回床上。
郁之又被操的尿出来,现在头埋在被子里不肯动了,还哭的抽抽搭搭的哭,也没有很大的哭声,就委委屈屈的流眼泪,身子一抖一抖的,格外可怜。好儿子你真的是随了你妈,连哭起来都一模一样。他这个爸爸能黑着脸拒绝嘤嘤嘤的儿子,还能坏心眼的准备继续欺负已经在嘤嘤嘤的老婆,可真是个厉害的男人,都这样了他还硬的下心肠。她搞得甚尔咽了口口水,又硬了。不过还是得赶紧收拾了,不然等下哭完了要挨打。
收拾完了之后,郁之差不多哭完了,蒙头在被子里装睡了,只是身子偶尔还抖一下,还是很可爱的样子,甚尔这次没委屈自己,就让她的头继续在被子里蒙着,掀开下半截的被子,捞
起她的双腿就再一次草了进去:“我心爱的夫人,难道满足了吗?”
郁之在被子里打了个嗝,他掀开被子,俯下身亲吻她的嘴唇,这次他把她的口红仔仔细细的都吃掉了,全部都舔到了自己嘴里:“夫人的口红是甜味的,是为了让我吃掉才选的吗?”
“傻逼我随便买的。”
“那不行,那得为我买一只才行,明天去买口红吧,下次把它涂在你嘴上,喂给小甚尔先尝尝,看看它喜欢什么味,好不好?”
头晕脑胀的郁之稀里糊涂就应下了,又被摆弄了半个多小时才睡下。】
隔天,出门上学的时候小惠就看到家里一个浇花的喷水壶丢在了门口的垃圾袋里,他眨了眨眼:“爸爸,你的水壶坏掉了吗?”
“是的,坏掉了,昨天被妈妈踩了一脚,现在漏水了。”
郁之伸手,避开小惠的视线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怪不得我儿子会扯谎,都是你这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家伙教的!
送完了孩子,还真就去买口红了,郁之简直没脸见人,带着墨镜坐在高脚椅上,被甚尔强制摘下了墨镜:“买口红有什么好脸红的,来试试颜色?”甚尔把另一个凳子拉过来,坐在她对面,手边是一整排的口红,柜姐站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
“来张开点嘴,我好涂一点看看。”
不会买回去真的先给小甚尔上色吧?
当然并没有。他们买了不少新的化妆品才溜达着压着午休时间各自去上班了。
到暑假开始之前,学校要组织本学年的运动会,这是大事!因为家长也是可以参加的!而且还有家长也可以参加的家庭比赛!甚尔马上就给自己的家伙事儿都掏出来充电,备用电池都充满了电。
郁之周末带着父子二人去买了新的运动服,小惠习惯了父母对他的所有事都一惊一乍的破毛病,一个肩膀上放着一条玉犬乖乖跟着走了,在车上还说:“妈妈我想买白色的!”
“好的买白色。”郁之给他扣好安全带,整了整自己的阳帽:“小惠还需要什么吗?”
“去了看嘛,妈妈可以给玉犬也买运动服吗?”
这就离谱了儿子,你之前给玩偶买衣服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还给式神买买起来了?买了也穿不上才是大问题。
解释了半天式神别人看不到,实物也不能给它穿之后,小惠蔫巴巴的坐在后座开始忧郁了。
麻了,郁之给了正在开车的甚尔一下,甚尔看了老婆一眼: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买衣服最后还是让小惠转移了注意力,不过没遇到讨厌的家伙就好了,买完东西到地下停车场一看,就看到停车场角落里空出来一大片,现在正下了个帐。普通人看不到,但是这一家三口看的很清楚。
小惠看了一眼:“他们在拔除咒灵吗?”
“大概吧,废物点心们还在给自己找存在感呢,真难得。”郁之嘲讽了一句,甚尔看了一眼就别过了头,抱着儿子往自家的车那边走,他表情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小惠还趴在爸爸身上兴致勃勃的看那个帐,他并不能像父母一样看透帐,只能看到一层黑雾,不死心的趴在爸爸身上还在努力。郁之注意到了甚尔的神色,拉住了他的胳膊:“怎么了?”
“好像是禅院家的人。”他撇了一下嘴。
话音刚落,那帐就消失了,地上的残秽暴露了出来,小惠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样子,瞪大了眼睛还在看。
“甚尔,这么久没见,不打个招呼吗?”
哎?郁之回过头,有个没见过的黄毛,刚才也没仔细看,她和甚尔看得透帐,都没注意到这家伙确实长得很有禅院家的特点,起码这个修长且眼角微微下垂的眼型就是很典型的禅院家的模样,小惠也是这样的眼睛。
所以这谁啊?她看向甚尔,甚尔回过头:“你谁?”
小惠摸了摸小白狗,附在甚尔耳边悄悄说:“爸爸你也不认识他吗?”
是啊,不认识,反正大概是你的堂哥或者你的堂叔之类的吧?他摸了一把儿子的头发,指了一下郁之:“相比我,我老婆好像更愿意跟你们相处,你有话跟她说,走了小惠。”
郁之还真就站着没跟着父子俩,笑眯眯的看向那个少年:“所以——你叫什么名字?”
小黄毛禅院直哉闭嘴了,他不想说话了。
从多年前那一次见面他就被这个女人吓到了,真的吓到了。甚尔只是无视他,但是这个女人怎么形容她才好?
平静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仇恨和鄙视,只要她想,她就会把他的头都拧下来当球踢,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慢和疯狂组成了这个女人。
直哉害怕她,哪怕她之前没有大庭广众之下对禅院家那个什么废物亲戚放狠话,他也是害怕她的,从第一次见面起。哪怕第二次见面他鼓起勇气顶了嘴,不过喜提脑震荡体验卡之后他连哭都不敢哭。当时就是后悔,嘴贱干嘛呢?脑袋嗡嗡的还不敢哭,怕这个疯子让他永远闭嘴。
气氛一时间
有点尴尬,眼前的女人变化很大,她穿着墨绿色的套裙,手里拎着购物袋,化了妆,带着温柔亲切的笑容,跟之前那个只能在他家蹭吃蹭喝的流浪狗一样的模样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儿时的恐惧那才是真正的恐惧,别名心理阴影。禅院直哉立马跟自己的辅助监督挥了挥手,带着人往电梯口走了,边走边跟郁之打招呼:“祝您有愉快的一天,我是禅院直哉,再见。”
傻逼,郁之翻了个白眼,追上了丈夫的脚步。
不久后小学的运动会开始了,为期三天,第一天第二天是学校内部的活动,第三天家长也能来,整个侦探事务所基本都休息了,孔先生被委以重任,带着相机和dv,阳纪也过来支持女儿,夏油杰背上背了大包也来了。
然而因为人数太多,家庭比赛只有一种:两人三足和三人四足这个,来两个家长的报名后面,来一个家长的报名前面的。
除了阳纪,剩下的伏黑们都是三人四足。夏油杰一个人带俩孩子不足为惧,甚尔在周围的参赛人群里看了一眼,巡视一圈,跟老婆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郁之也笑了出来:“毕竟我们是最强的。”
那是,周围家长压力都很大,看着夫妇二人,个子都这么高,这位爸爸很健壮,这位妈妈身材瘦高但是看看她的身材,肌肉流畅个子高,也是个强者!
别的家庭都在练习绑着腿走路,连夏油杰都在带着俩女儿练习,伏黑家就没有。小惠觉得有点格格不入:“爸爸妈妈,我们不练习吗?”
“我跟你爸配合十几年了,这种东西不需要!”
“那我呢?”小惠很无语,难道我不是参赛选手吗?
“你在我们俩中间,只要我们俩不出错,那你也不会出错的。”甚尔拍了拍他的头。
然后就成就了伏黑惠这次运动会上最惨的比赛,他确实没出错,三个人腿绑在一起之后,他还很兴奋觉得自己要跟爸爸妈妈一起拿冠军了,区区200米我们家这么强肯定没问题的!
比赛开始后,他发现问题所在了,问题所在就是这个家根本就没有他伏黑惠的姓名,枪声一响,他就双脚离地了,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两个人用极快的速度向前冲,他被父母拎着,两条小短腿机械的被绑在一起的成人的腿带着摆动。
“骗子——”他被夹在父母中间,大声哭了出来,比赛终点,是认真地记录比赛的孔先生。
最后,照片上留下了冠军家庭伏黑家的英姿,满脸严肃的爸爸妈妈,夹在中间双脚离地哭的还很惨的小惠,还有后面挺远的地方,已经摔倒了的二号伏黑家庭的顶梁柱夏油杰正在往起爬的身影,脸颊还被橡胶跑道蹭破了一块就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