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显苦着一张脸,八字须吐个烟圈:「人是你自己挑的,放开点吧﹗不开
心也要做,何不开开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啦﹗」
「你别说得这幺大声……」
他毫不在乎,失笑:「你都企街了,还怕其他人的眼光?你以为这是甚幺地
方啊?这种时间在这里吃饭的,全都是你的『同行』啦﹗」
我悄悄环顾,发现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气的;男人则全一脸急色,
对女伴毛手毛脚……
这根本是间嫖客、妓女专用的饭堂﹗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头大石放下一
半……丢脸的不独我一个,还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丑、一同沦落……
部长示意我观察其他妓女:「别甚幺都要我教你,你自己看着学学。讨得客
人欢心,肉金或会变多。」
围绕着我们,其他酒席上的流莺,在干甚幺?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
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挟菜,送到男人嘴边……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轻松呀﹗」猪肉佬回来了,服务员也送来啤酒。八字
须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动跟猪肉佬碰杯。这感觉,跟我第一次来东莞,
去夜总会做小姐坐枱一样……好卑下,但我居然有点……想念……
我挟起一块红烧肉,喂猪肉佬吃,他乐透了:「你真好服务﹗」
他油腻的大嘴,印上我乾净的脸颊,别有所指:「等一会,也会有这幺好『服
务』吗?嘻嘻……」
我没去抹脸上的油污,只将大杯啤酒,一饮而尽。比起昨夜,也许我今晚更
加需要……喝醉。
坐在对面的八字须,彷佛心领神会,立即奸笑着替我续杯,斟上一杯、又一
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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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没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须是总算认识,而是彻底陌生的
猪肉佬,我喝得虽多,却紧张得没有多少醉意。
我领着两个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猪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双人床——昨
晚乾哥跟我恩爱缠绵过的双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来,他俩正在甚幺地方做爱
吧?我,却要接猪肉佬这个客……
猪肉佬拍拍残旧短裤外,露出来的带
毛大腿:「杉菜,快帮我吹﹗我憋了一
晚上啰﹗」
我只想尽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无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欢玩『即尺』啊﹗」
桑拿培训的女老师,曾教我大量日本风俗业术语——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
体,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须站在旁边,轻按我跪于双人床边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边教
她,她一边服侍你?」
「好呀,我都没试过这样子﹗」猪肉佬全不尴尬,同意部长参与。他大马金
刀地坐在床沿,脱掉脏拖鞋,赤脚踩地,像个大爷般,俯望跪在脚下的我:「我
最爱这样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双膝跪地,抬眼仰望——他头毛半秃,面如猪头,嘴边乱蓄着一圈短须;
白背心彻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长满黑毛。我堂堂偶像剧玉女,竟屈膝于一个
东莞的……猪肉佬脚下……
「你别跪,蹲着﹗」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从。但踩着高跟鞋蹲起来,
好不舒服……
部长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里最甘愿服从的命令语气:「快帮客人脱裤
子。」
我拉低猪肉佬的旧短裤,他真失礼,连内裤都是发黄、有破洞的﹗我再扒掉
内裤,他肥大的下盘,阴毛又长又多,尚未勃起的阴茎,垂藏毛丛间……
「来﹗」猪肉佬一手拉我纹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里,触碰那话儿;另
一只手摸我后脑,往前推去:「张嘴、含住……」
长长阴毛,刺我脸蛋,我认命张嘴,初含那话儿……
「哇﹗」忍不住一阵反胃,我呕了一声,立刻吐出猪肉佬的东西——他跟昨
晚同样没洗澡的部长不一样,体味好浓烈,那里好臭﹗他刚在饭店上过厕所,有
尿味……好脏好呕心﹗
「哎呀,有这样难闻吗?不过我收档后,倒真的还没洗澡﹗」我嫌他臭,猪
肉佬并不生气,更像乐见我的窘态……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满足这种变态
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侧望八字须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头发安抚,在我耳边低语:「都已经开始,现在叫他走,你一毛钱都
没有﹗硬着头皮吹吧﹗做鸡就是这样贱的了﹗」
嫖客不洗,东西再臭,鸡也要吹……谁叫我已是只……贱鸡?
突然,八字须代我拿着的手机又响了,是丈夫﹗就是他,辗转害我,成为贱
鸡……
「这个小飞一直打来多烦啊﹗」部长鼠眼一转,像想出甚幺鬼主意,竟按下
『接听』,把手机递给我:「乾脆告诉他,你在做甚幺,一了百了﹗」
丈夫的声音,好担心、好着急:「喂?熙媛?老婆,是你吗?你终于听电话
啦﹗你一连两晚,到哪里去了?为何还不回来?」
但这些担心、着急,来得太迟了。我语气冰冷:「我在工作。」
「工作?你回台湾了吗?拍广告?」
「我在做鸡。你别再打来妨碍我。我现在要帮客人吹箫。」
「做、做鸡?你在说甚幺……」
我不等他问完,挂线关机。叫我老婆?不,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是个企街﹗
我是只收两百块,就帮嫖客『即尺』的贱鸡﹗
部长收回手机,奸笑低语:「你要报复那小飞吧?来,好好吹箫,气死他﹗」
我知道,这是他想我就范的奸计;而这一分钟的我,乐于中计——
心态骤改,我仰望被冷落的猪肉佬,赔罪致歉:「大哥,刚才不好意思……
我继续——」
我强忍他胯间体味,再张小嘴,浅含尚软的阳具……好臭﹗但越臭越好﹗姓
汪的﹗因为你,我呵气如兰的嘴巴,正在吹一根臭箫……
我开始口活,猪肉佬嚷了起来:「唔……」
但他那话儿的气味终是难闻,我只让唇片胡乱吮着,没有深吞……部长走了
开去,很快又回来——他从厨房斟来了一大杯温茶、一大杯冰橙汁汽水。
他低声吩咐:「用茶和橙汁辟味。」又向猪肉佬解释:「我教过她一次『冰火』,
大哥你试一下。」
「『斋吹』变『冰火』?划算啊﹗」
我用眼神感谢部长,忆起在桑拿学过的『冰火』流程,先喝一口温茶,再含
住猪肉佬的肉棒,以温水泡着,辅以轻吮……暖洋洋的茶水,立教他又喊一声:
「呀……」
嗯,茶叶的清香,贯口通鼻,臭味大减一半……我恶心略降,持续含棒,口
中肉块,逐渐膨
胀……
暖茶很快变成常温,八字须适时将垃圾桶,放到我身畔。我唾掉茶水,只见
吐出的阳具,已经勃起一半,但仍收在包皮里,藏而未露……
我改饮汽水,红唇又纳入阳具。水温变冰,刺激得猪肉佬的东西抖了一下。
橙汁酸甜,将我口鼻、他棍上的残存异味,一举扫除。口里触感变得好多了,我
如含着橙味棒冰,不觉轻轻细啜起来……
「好舒服的冰火……」猪肉佬双手斜伸向下,在我白色抹胸前,隔裙弄乳;
部长见状,摸我玉背:「让大哥看看胸部玩玩﹗」
我情知推却不了,右掌放开根部,两手绕到裙背,拉下拉链;八字须又作指
示:「嘴巴别停,继续吹。」
一心二用,前边丹唇,衔着棍头吸吮;背后玉手,拉开裙背,解除无肩带的
白色胸围扣子……我竟能一边口交,一边脱自己的内衣……
裙子松开,猪肉佬先抽走胸围,再将抹胸下翻,令我33c美乳毕露。他把
胸围放到鼻前,如狗吸嗅:「好香的奶子味道﹗」
他丢开胸围,肥手下垂,并握我两乳搓揉:「真看不出来,你挺大波啊﹗」
「广东话有一句:『庙细灯笼大』﹗」他托着乳底,往上抛动;又各推乳侧,
令乳沟互撞;更食指连弹我娇嫩的凹乳头,令它俩敏感立起……
我总穿着最名贵的内衣,好生保护、承托的一双玉乳,竟被他如此肆意亵
玩……可我反感间,乳尖却渐生……快感……乳头被他玩得……好硬……
一边被他胸袭,我吐出变暖的橙汁,又由『冰』变『火』,喝下温茶口交。
感觉他勃起近七、八成了,不算很长,但又肥又粗,撑得我檀口圆张……
口腔没剩下多少空间,我一开始不情愿动用的舌头,被逼贴上他的茎身……
喔,好硬,活像根腊肠……它被茶水汽水洗过三遍,早不臭了,我不觉舔了一
下……舔起来好结实、好强壮……我不禁舔了第二下、第三下……
「对﹗用舌头,多舔几下﹗一直舔……」猪肉佬笑淫淫地俯望我嘟嘴吹箫,
我羞耻低头,正好看见他抬起踩地的双脚,一左一右,轻扫我蹲着的两条小腿
外侧:「好滑的美腿﹗」
蹲姿令短裙裙摆向后摺缩,半截雪白大腿曝光。他肮脏的脚板、毛茸茸的小
腿,来回磨擦我滑嫩的腿肤……感觉毛毛的,我起了鸡皮……
他突然双脚伸入我蹲着的两腿间,左右轻拍,使我会意扩阔小腿掰开的幅
度……他再双手抓我裙裾,往腰上扯,令白色内裤走光呈现——
「哗﹗白色透明蕾丝?都看见毛毛啰﹗」都怪部长,硬要我买、我穿……
他抬起右足,脚背贴上我内裤裆部,前后移动:「你应该连这里都很幼滑吧?」
哎﹗身子顿时一软……即使隔着内裤,我亦从未试过被男人用脚,碰我……
下面……
他要我蹲着,果然用心不良——跪着容易合腿;蹲下来,双脚就比较分开……
我想合上双腿,却被他狡猾地用左脚拦住;他右脚脚板,从平放,变成竖起,
缓缓在内裤外……撩阴……
他用脚板侧面,在单薄的白色蕾丝上,拖行、磨擦:「就算隔住底裤,都感
觉到你的『逼肉』好柔软啊﹗」
三角裤布,被他的脏脚反覆拂扫;雪岭红梅,遭他大施安禄山之爪;他还单
手紧执马尾,摇我脑袋,令嘴巴加快吞吐肉棍……
呜……我真贱,几十万元的富豪饭局不去,却只收区区两百人民币,被一个
猪肉佬廉价地玩遍我的小嘴、胸部、下面……
「吹得挺好,来,换口橙汁。」部长助纣为虐,捧杯又要我呷口冰汽水。持
续蹲着,腿早累了;更别说忙于冰火的口腔……还是尽快帮猪肉佬吹出来,结束
这次接客:「啜……啜……」
「嘻嘻,你有感觉啦?」猪肉佬完全会错意:「吹得更勤快啰﹗下面都湿了
呢﹗」
不知从何时开始,私处竟流出爱液,沾湿了便宜的蕾丝内裤……我、我居然
被他用脚,搞得……有感觉?裤布湿了,黏贴外阴,他翘起粗大的脚趾头,隔裤
描画阴唇形状,旋顶阴核位置……
丫……好有感觉﹗猪肉佬的低下身份、肥丑外貌、市井态度、粗野手法,加
起来教我有种……受辱的快感﹗他每用脚趾顶我阴核一下,我便禁不住将棒身啜
得更起劲……海绵体彻底充血,我小小的嘴巴,已容不下这大腊肠——
桃唇释出男根,我朝垃圾桶吐掉汽水,透气喘息。猪肉佬肥硕的分身,被橙
汁染成橘色,神气斜立;但他似是包皮过长,龟头依然没露出来。难怪适才口交
的感觉怪怪的……怎幺办?我口舌都舔不到阴茎的敏感处,这样子他射不出来
的……
「你的『冰火』真好﹗足以当『箫后』呀﹗」猪肉佬突然扶我站起,换他蹲
在地上,一手拉低我内裤到足踝,肥嘴迳直亲上阴户:「到我『开餐』﹗」
甚幺?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丫﹗他咧嘴伸舌,一来就对大阴唇大舔特舔
﹗我只答应『斋吹』,可没说让你……
我望向部长求助,他一副隔岸观火的贼相:「难得大哥愿意亲你,你就享受
一下啰。」
本小姐可不愿意被一个猪肉佬亲……我伸手推他肩头,但他重得我推不动。
哎﹗他双手扳开大阴唇,直接亲更敏感的……小阴唇……
我想起他有一口黄牙,厌恶得皱了眉头……他的肥舌,在乱舐我花唇入
口……可恶,连邢俊、爷爷都未亲过的地方,只得阿猪亲过的地方,竟被他胡乱
亲着……
呜……他的舌尖,顶进来了……一个东莞卖猪肉的,竟有机会,舔我美容大
王的花径……
「啜……雪……」他大动嘴舌,毫不掩饰难听的声音:「啜、雪……」
他的肥舌,好大好阔、好湿好热……他舔得好快、好使劲……比阿猪……更
厉害……
我本想推开他的双手,慢慢变成按着他肩头……呕心依然,但皱紧的眉头半
松……阴道内壁被他大肆吻弄,不快变淡,渐觉……愉悦……
他嘴边那一圈没修剪的短须,随着口交,虫行蚁咬般,搔扰外阴,扫抹洞
口……我怎幺被一个嫖客,舔得身体发软了?腰肢乏力,我近乎弯身伏在他肩
上,蹬着高跟凉鞋的双脚,快站不稳……
猪肉佬得意松口,胡须沾着点点爱液,胖脸仰望我:「爽吧?我一定要帮女
人『奶西』,才射得出来的﹗你再让我多『奶』几下﹗」
说罢,他蓦地抱我上双人床,脱掉背心躺下,再让我双脚朝他头部的方向,
仰天卧在他全裸的胖躯上。他双手分开我腿根,使我股间对准他的面孔,便昂颈
凑嘴,二度品玉:「雪、啜……」
我被动躺着,他双腕架得我大腿比站着时张得更开,他吻得更加方便了……
两排胖指,左右微微掰开大小阴唇,整张嘴覆盖上去,肥舌上下洗擦;舌尖又朝
小穴进发,如蚯蚓钻洞,泥鳅翻身……
好痕、好痒、好酸、好麻……却又……好爽……跟我有感情的阿猪,舔得我
舒服很正常……但连一个陌生的猪肉佬,都能亲得我……越来越湿?
我忍不住仰颈遥望双脚的方向,看见猪肉佬正埋首女阴,大快朵颐……真
丑、真不堪入目……但羞望之下,快感彷若又提升了……
我不欲再看,逃避地望向双人床外侧……只见八字须蹲在我右面抽烟,颇富
兴味地观察我眉宇反应:「嘿﹗被舔得很爽?你运气不错啊﹗很少客人,愿意亲
企街的『脏逼』的﹗」
我、我哪里脏了……我昨晚才开始接客……不想再被他奚落,我扭头向左,
自欺闭目……可合上眼帘,感官彷佛更集中于胯间……哎﹗他不只动口了﹗伸手
推开保护的薄皮,他用粗糙的姆指,搓我阴核……舌头也舐上去,巨大的舌面,
在连亲那幼弱的小肉粒……
好、好爽﹗好有感觉﹗猪肉佬的口交,竟叫我越感……空虚……
我左脸侧枕着他大腿,茫然微睁眼皮,率先映入视野的,是一根朝天直立,
粗壮圆阔的包茎……茎身泛着橙色,散发甜蜜香气,看在下身空虚的我眼里,远
比初作口交时,吸引得多……
好想摸它一下……食指触及棒身,硬硬的、暖暖的……噢,好香的橙味……
红唇不由自主,逐分移近,吻上茎部——
我下面的嘴巴,被他弄得痒痒的,使得上边的嘴巴,也想逮住点甚幺……猪
肉佬没叫我、部长也没逼我,我自发微绽小嘴,用唇片软肉,舔贴肉棒,上下蠕
动……
我侧躺背向八字须,不去在意他……哎,好想嘴里有样东西……我浅含住棒
儿,它高兴地跳了一下……葱指自主圈住根部,缓缓套弄……双唇自把自为,慢
慢吹箫……一切似是身体自行行动,无关我的意志……
「哗,杉菜,你主动帮我吹哦﹗」猪肉佬稍停口交,遥望我叫好:「吹得比
刚才更主动热情啊﹗」
我吹得好……那你也……别停嘛……我微挪私处,靠近他大嘴……他省悟过
来,更高兴了:「哈哈,你爱上被我『奶西』啦?好、好﹗转『69』,大家一起
爽﹗」
他拍我大腿,示意翻身,我羞着配合……他如旧仰躺,我改为伏于他身上,
俏脸对正男阴;股间笼罩他的面孔……
「雪、啜……」他抢先口交,仰天亲我朝下的禁地,体位转变,滋味竟更好
了……他舌头冲天,有力地出入花园……
我也不甘寂寞,玉手扶定性器,便俯着粉脸,以嘴相就,脖子上落,螓首抑
扬,用心品箫……橙汁好甜、阴茎好热……他兴奋得阴毛散发体味,薰入琼鼻,
我已不再恶心,反如被燃点慾望……
丫……他长时间吻阴唇、亲阴核、舔阴道……搞得我里面好空虚……搞得
我……好想要……
我明明前天,才跟阿猪做过爱……昨晚更连接与部长、乾哥欢好……我应该
不会……这幺快又想要才对……
不,正因为一连两天都做过,今天却没做,令我更想做了﹗我现在彷佛已经
变得……每天都想和男人做爱——
我、我竟然想和这个猪肉佬……做爱?但是,又有甚幺大不了?我都跟八字
须好过、接过乾哥这客了……我已是企街、是妓女……
呜……好想伸进阴户里的,不是软软的舌头,而是我口中的坚挺阳具……但
再想要,我怎都开不了口……美女的自尊,岂容我向丑胖的猪肉佬,主动求欢?
不,不用开口这幺笨……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搞得他受不了,就会自
己说要和我做爱吧?
我吐出沾满香津的阴茎……包皮太长,我都吹不到痒处去,怎能教他受不
了?
嗯,包皮过长,翻开来不就好了?桑拿老师可有教我,用嘴帮男人剥开包皮
的技巧——
姆食二指圈着茎颈,我低头对准包皮开口,吐出一小口唾液,沾湿润滑;然
后舌尖下伸,配合口水,舔松入口;手儿再一边小心向下轻拉,让包皮逐毫厘往
下褪去……
包皮口圆心扩阔,初现一片嫩红,上面有一道细长的裂缝——是猪肉佬
的……马眼。樱色舌尖,沿着裂口,一舔一舐;又动上舌面,温柔吻弄……我帮
邢俊、阿猪、部长、乾哥口交时,都未尝如斯细心伺候他们的马眼……都怪我此
刻……太想做爱……
马眼受刺激,海绵体膨胀,撑得包皮开口更宽阔。我忆起老师的培训,舌尖
钻入包皮内沿,顺时针、逆时针地绕圈,帮它作松弛热身……
猪肉佬苦乐难分:「哇……你想帮我……翻包皮?」
「嗯……」我鼻音含糊回应,舌灵如蛇,耐心打转,终于撬得包皮圆周大阔,
紧度松弛……看准时机,玉手往下一拉,让深藏的龟头,得见天日——
他爱抚我屁股称赞:「杉菜,你真厉害﹗我自己用手,包皮也不是每次都翻
得开来﹗你却用口就搞定了﹗」
喔……从包皮中崭露头角的龟头,是一朵帽沿分明的大蘑菇,色泽竟是可爱
的粉红,看着好新鲜、看似很好吃……
龟冠上黏着点点白白的耻垢……我伸指抹去,便毫不嫌脏,初嚐龟头:「雪
啜、雪啜……」
再没讨厌的包皮碍事,我的口技终能大派用场,钻马眼、啜龟头、吮系带……
昨晚一连吹过部长、乾哥的两根,我的吹奏越加熟练:「雪啜、雪啜……」
「哗﹗杉菜……」猪肉佬爽得不再品玉,全心享受,朗声叫好:「你吹得……
太好了……」
「雪啜、雪啜……」我吹得你爽就好……快受不了吧?还不快开口,说要和
我……做爱?
「呜……正呀……」可恨这个猪肉佬,除了不时吟叫,却迟迟没说想要我……
可恶,我都吹得那话儿这幺爽、这幺硬了,他怎幺还忍得住?
可我却……忍不住了——
我从俯伏的『69』,变成侧躺于猪肉佬大腿,左手慢搓阴囊,右手轻撸肉
棒;裸乳紧贴他毛茸茸的小腹,乳蒂厮磨;玉腿足尖挪动,婆娑肥厚的肚皮挑逗:
「大哥,我都吹得你……这幺硬了……」
湿润动情的眸子,遥望他半秃多须的胖脸,娇声浪语:「但『斋吹』……不
够瘾吧?」
吐息火热的红唇,情挑龟头,直至马眼渗出晶莹的摄护腺液,再口渴般动舌
舔得一乾二净:「男人憋着,对身体不好……」
侧躺的左腿伸直,右脚曲成三角,裸足轻踩上左膝盖,我无耻地展示腿根狭
间湿淋淋的芳草,微微敞开的玉户,媚
眼勾引:「你要不改为……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