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熟悉至此,了解着对方的一言一行。
琅廷发鬓潮湿,侧头看着覆压在自己颈侧的男子,良久,启开唇,宣泄般用牙齿咬在了当今皇帝的左肩上。
不管是身为妃嫔还是禁脔,在承宠时损伤了圣上龙体,这都是足以给家族蒙羞的罪名。
琅廷从前多有克制,就是怕琅轲会用这一借口辱他母族,趁机报复。
可他今夜不知怎么了,竟觉得自己放纵得还不够彻底。
琅廷齿关紧咬,呼吸发颤。
而被咬的琅轲,脸上并无半分不悦,他只是笑,笑得极为满足,他甚至用手抬起了琅廷的下巴,引诱着他继续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咬孤这里……”
琅轲袒露出他的侧颈,将琅廷的唇瓣紧压在上面。
琅廷这次没有再含糊,说咬就咬,咬得琅轲眉头都微微蹙了一下,随即他的脖颈上就落下了一枚鲜红暧昧的咬痕。
“孤也是有妻的人了。”琅轲叹息一声,动作颇为疼宠地捏了捏身下人漂亮的小鼻尖,又埋首道:“以后孤要日日让太医来给你诊脉。”
琅廷浑身虚软的偏了下头,似乎是不想理他。
琅轲嘴上却依旧不停,他说:“孤只想让你怀上属于孤的皇嗣,哥哥这也算是亲自给琅族开枝散叶了对不对?”
对你母亲……
琅廷暗骂了琅轲一句,觉得这人真是快要走火入魔了,亲自给琅朝开枝散叶,亏他能说得出来。
琅廷看起来又想扇他,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住了。
“哥哥如今都舍不得打我了。”琅轲自我感觉良好的亲了琅廷一下。
“……”
说话间,琅轲摁着琅廷的腰,将他强行翻了过去,又伸出一只手托起了他的后臀。
琅廷本以为他要玩后入,谁知转头一看,这人正准备低下头,将脸埋进他泥泞的私处。
“你做什么”
一受刺激,琅廷就嗓间发痒,下一秒便沙哑地开了口。
“自然是想吃哥哥的屄……”
再之后的话,琅廷就听不见了,因为这人已经将他的脸埋了进去,剩下的词含糊不清。
温热唇瓣吮吸舔弄着他敏感的湿润阴唇,有一瞬间,琅廷像是活生生被人鞭打了一般,腰眼一麻,差点软倒在床榻里。
琅廷手肘脱力,只能选择跪趴。
琅轲用舌尖顶入那处窄滑的甬道,代替着男茎在他体内缓缓抽插挑磨,将透明淫水尽数吃进了口腔。
“啊咳你出去”
琅廷因为哑药副作用的原因,这会儿嗓间又涩又痒,呼吸都被顶得有些不顺畅,细柳般的腰因为下弓而显得越发不堪一握,后臀紧翘。
凭心而论,琅廷的臀骨是极漂亮的,过细的腰身反而会衬得臀骨健美,看着翘而不宽,瘦却不平。
琅轲吃够后直起身,狰狞粗茎再次对准那处红嫩的屄口滑了进去,琅轲小幅度顶撞着身前人细腻的臀肉,仿佛这样是什么享受一般。
琅廷的后臀紧贴着琅轲小腹,绷紧的腰身都被微微顶出些弧度,他埋首喘息着,不敢太过出声。
渐渐的,琅廷的身体摇晃得越来越剧烈,甚至几度被男人撞上床头,无法喘息,最后再被强行拉回去承欢,如此反复。
就在琅廷觉得自己就此晕厥的时候,身后男人对他的折磨似乎终于结束。
琅轲将他一把拉起,从后面紧紧箍住他的腰,缓慢朝上顶磨几下后,埋进他体内射出了男精。
“啊”琅廷仰着头喘息,整个人都被射进他肚子里的那股滚烫精液融化了,他侧过头,抬手攀住了身后男人的肩颈,低眉不语。
琅轲凑过来要吻他,琅廷就乖顺的让他吻,哄得当今圣上心花怒放,当即被摁躺下去,敞着双腿,让琅轲再次就地正法了。
*
次日,入了皇家妻谱的新娘子需要照例问安,
丈夫若无正妻就要去敬母亲,无母亲便要去敬宗祠,总归不能缺了礼数。
而好死不死的,琅轲母亲仍健在。
新婚洞房当晚,受宠过盛的明玑贵君先是一觉睡到了自家夫君下早朝,最后还被下朝回来的琅轲从床榻里强行拉起来一事,在他睁开眼后,就已经在宫内传开了。
人们皆有口相传,说是明玑本人过于美艳,在床榻间承恩受宠时,被陛下疼了整整六次有余,所以今晨才娇儿无力,起不来身。
只有琅轲心里门清,什么娇儿无力,他哥哥只是贪恋睡榻,在被囚偏殿时,都不肯一日早起。
“问安?”睡眼惺忪的琅廷穿着雪白寝袍,歪靠在床头边听着琅轲坐在他面前嘚嘚嘚,实则三句都没能听进去一句。
琅轲面露无奈,这幅姿态相较于帝王来讲,都算是低声下气了。他开口,又重复了一遍:“是啊,为了全大婚的礼数,母后这次是特地从别宫赶来的,就等着我们去请安呢。”
琅廷似乎终于了反应过来,“嗷,你母亲。”
“……”
下一秒,琅廷倏地抬眼:
“她来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