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拉扯着衣服,她好喜欢,所以忍不住试穿。这个小孩,小半年时间又长
了五公分。穿着她的衣服,带着她的味道,小脑袋仰望着我,一时间,分不清楚
是她还是她。
恍惚间,幻觉中,我勃起。
已经很久没有了她的消息,我的心隐隐发痛。
女儿对着镜子咯咯笑,然后转身,甩头间发丝飞扬,好像是她,她也朝着我
微笑。
爸爸。她喊我。
我见过她爸爸。
有一次,她撒娇的要我接她上班,等她时候,发现她和她的爸爸携手走来。
我感觉惊惶,我感觉惊惶。
我和她的爸爸隔着玻璃对眼。
我惊慌失措。
爸爸。
耳朵边,女儿在喊我。
爱情,是不是意味着一种被奴役?
以往,我从来就不喜欢口交,闻着那种腥燥味道就放弃。可是我就会喜欢用
嘴舔弄她,甚至于她的屁眼也不放过。
我不知道自己会渴望被奴役。
被奴役,是的,被她奴役。
嘴巴张开,含住她的阴唇,然后用舌尖舔开阴道,我的手指,会按在她的
肛
门处。
我就像个变态的色情狂,要用尽手段折磨她。
相比较阴道,肛门应该更为隐秘。
而且对于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她的最肮脏也就是她最不愿意被人触碰。
她是个处女,她没有男人碰过。
她很羞涩。
我不放过任何她的私密。
我要占有她。
吃饭的时候,我很恍惚,耳朵边全是她的呻吟。
吃完饭,我打开手机,删除了她的号码。
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男人,所以,当我要抵挡诱惑,我就不给自己留任何的
机会。
除非她和我上床。
并且不给她任何的余地和前戏的脱衣上床。
我在侮辱她。
是的,我在侮辱她。
我甩头丢掉那些绮念。
这场爱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畸形。她喊我爸爸,要我喊她姐姐。
她说,她要在身体上依靠一个男人,但她要男人在心理上依靠她。
她说,她害怕怀孕,所以她不要我在她的身体里放小虫子。
她说,她两天会手淫一次,她说她的手指不会伤害她。
她也说,她怕痛她怕痛怕痛怕痛怕痛。
我滚你妈的怕痛。
我操你的逼。
回忆是脑海里千万点的碎片,一瞬间变成千万把亮闪闪的刀片,把我的心千
万道的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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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过于敏感,就会在自怨自哀中伤害自己。但伤害,有时也是一种保护。
我每天蹂躏自己,每天的心绞痛,但是几天后,我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她的
哭泣,一如是个旁人。
我爱你,她说。
她在我车子里,抽泣着,泪水纵横,两只小手,抹着鼻涕和眼泪。
我不说话,把纸巾递给她。
我爱你,她说,小小的肩膀,蜷缩成一团。
那你准备好被我操了吗?我问,语气冷冷冰冰。
我的心中甚至有一种快感,多日来的苦楚化作粗话破口而出。我要撕开她的
衣服,一如她撕开我的心。
谁先动心谁先死,我承认,我动心,我心疼;她痛苦,我也活在地狱;她在
哭泣,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在流血。
我把车停在角落处,墙头落下的阴影缓缓的盖住车窗,车覆着黑色的窗膜,
所以,车内就更黑暗。
黑暗到可以听到心跳。她的心跳和我的心跳。
我要操你了,我说。
她温顺的斜躺在车座上,眼睛闭着,脸庞上泪犹未干,瑟瑟一如绵羊,任我
宰割。
我不犹豫,我脱下她裤子,我开始抚摸她。
女体带来黑暗中的亮白,她的下体,蜷着细细软软的阴毛,我的手,覆盖着
她的阴部,那个阴部似乎有心跳,还会有呼吸,会吐气。
哼,你知道做错事情的小孩要受什么惩罚吗?我俯在她的耳边,故意用种恶
狠狠的语气说话。
她的手盖住自己的眼,我却偏要她看到。
我把她的手反绑去背后,然后把身体拉直,再把她反身;我的手,狠狠地抓
住她的臀,靠椅被放平,她的脸被迫贴在靠椅上,嘴巴只能发出呜咽;但她的四
肢很软,她一定已经做好了被我插入的准备。
你知道做错事情的小孩要遭受什么惩罚吗?我在她的耳边说,故意把呼吸吹
进她的耳朵。
她一动不动的听任我处置,臀部翘起,阴部露出;我的手指,卷着她的阴毛
戏耍;她羞怯的把头埋在背靠中,她的身体滚烫,她抑住呼吸,她的心跳声音好
大。
谁先动心谁先死。
我把她摆成羞辱的姿势,我却感觉心痛,一阵一阵。
做错事情的小孩一定要遭受惩罚。我恶狠狠的说。
我扬起手,在她的光屁股上,啪啪的拍着巴掌,毫不留情。
她惊恐,开始挣扎,发现无望,所以就变成哭泣,先是小声的,随着痛楚,
开始号啕大哭。
她的肩膀,窄窄一寸;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她的臀部,弧弧一弯;而她的
眼泪,早已经把我的椅背打湿。
也顺便着,打湿我的心。
我再不能控制住自己,我就这样把脸贴住她的臀,我开始亲吻她。
她真的好嫩,我的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弄,舌头敏感,可以清楚感觉出臀部
上的五指印痕。
我没有留情,所以在她的臀部打上了我的指纹。
你是我的,我舔她,好像是好吃的冰激凌,舌头打卷,把她的气味吞下肚子。
当嘴唇包裹住她的阴部时,她似乎受了一惊,憋抑住呼吸,也憋抑住了哭泣。
爸爸,她的喉咙发出不规则的音节。
我开始崩溃,所有筑起来的心垒瞬间烟消云散,我用手扒开她的阴唇,舌头
向里面搜索。
她的气息,开始在舌尖跳舞,一圈一圈,然后轻轻一点,滑入喉咙,再顺势
漫延,充溢了整个胸腔。
我爱你,我的胸腔在开合间自言自语。
上海的中环线,我把油门控制在八十公里的时速,这时候是最惬意的,任由
斑驳的路灯从车窗撒进来,她躺在辅座,四肢平摊,白净的脸庞和微微蜷的长发,
灯光下,恍若是最逼真的sd娃娃。
激情后的安逸,使我不想动弹。
处女膜的失去,是宣告处女身份的结束,我其实并不认同。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也有过她们的男人,但做爱时她们生疏,高潮时她们
惊栗,我把她们称为亚处女。
膜不代表什么,我这么认为。
重要的是身心的成熟。
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怎么去得到。
结婚前,我也有过荒唐,那时候年轻,可以做爱到天亮,可以同时有几个女
朋友,每天早晨起床,最大的烦恼就是让弟弟安静,那时候的空气,都存在荷尔
蒙的气息。
后来我结婚,其实也有过外遇,那一天的她,长发,一如一朵灿烂的云彩飘
过我的眼前。当我犹豫不决时,女儿的天真笑颜打消了我的顾虑,爱情怎么能够
抵消我和女儿之间的血缘纽带。
所以后来我不怪她的离开。
谁不比谁干净。
离开时候,我去外面借了两万块给她,我那时候穷,钱都丢在公司没起色,
能做的也就是这样了。
钱不多,拿着先用,不论对错,你都跟过我。
我有时候想,男人是需要事情才能证明成长的。
两万块真得不多,希望她能过好。
挥挥手,又是两三年。这两三年,又谁比谁干净呢。我习惯了把感情等分,
习惯了把自己隐藏在感情背后,不论什么样的遭遇,都开始进退自如。男人的成
熟,是以善忘作为代价的。
眼前的她是一张白纸,所以我会不能自禁的想,在很多年后,她会如何的回
忆我。
回忆她的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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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8酒店,大床房,有一面正对着床的大镜子,她的卷发泼洒在白色的床单
上,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强摁着摊开她。
镜子中,她脆弱一如羔羊;而我却身形猥琐,肚腩突出。
十年之前我不是这样的。
十年前的我,二尺二的标准腰身,篮球队的主力前锋,胸肌宽阔大腿强壮。
那个时候我喜欢姐姐,那个时候我不喜欢处女。
那个时候,我喜欢开着大摩托,然后带着女朋友去旅行,白天看风景,晚上
就做爱。从上海的崇明岛,到浙江的天荒坪雁荡山,每个地方都有我的足迹,那
真的是段阳光明媚的日子,我于是开始想念安吉的竹林,摩托边的一块毛毯和两
个汗津津的年轻肉体。我很强壮,所以会把女朋友一次一次的送上高潮,女人的
高潮,像潮水迭起,一波又是一波。
那时候我真得好小,我喜欢被人照顾我不喜欢照顾人。
所以那时候我喜欢姐姐,女朋友的年龄都比我大好多;所以那时候我不喜欢
处女,因为我喜欢被女朋友紧紧拥抱。
姐姐,和姐姐交往,大概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互相了解。
姐姐会照顾我,我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姐姐会说,你用点力,姐姐说,
就是这里,用力,姐姐说,把我操死吧。
我要操你了。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狭窄的阴道,象是山中的一线天,我不能前进,
我忽然就烦躁了起来。
打开打开,我烦躁起来。
她惊恐万分,臀部肌肉忽然崩紧。
镜中的她,瘦削一如羔羊,眼睛紧闭,眼角处似有湿润。
她在我怀里,全身颤抖,我怜惜起来,所以吻她,抚摸她,直到她放松,我
于是缓缓插入。
你有过多少女人?她曾经问我。
我作思索状,手指从一数到十,反转,又数一遍,再翻转时她笑了,我抱住
她,故意朝她的耳朵呵气,她不能自抑,想躲开却又舍不得,我笑,一如《臭作
》中那个猥琐的看门人。
我有过很多女人,她们中的一些人,在和我上完床
后对我说她是处女,我微
笑,我从来都是相信的。
你说你是处女你就是好了,反正我也无所谓。
我笑,一如那个猥琐的看门人。
后来一段时间,我把自己的qq名字改作了中年猥琐男。
可是,却还有小姑娘来搭讪。
贱阿,人人都说好白菜让猪拱了,可是我在额头写了自己是猪,为什么还偏
有女人要被我拱呢?
其实每个人心底都有被虐的欲望,遇到合适的钥匙就会被打开。
我插在她的身体里,她的颤抖是疼痛还是快乐?
一瞬间,我迷惘了。
镜子中有一张床,床上有个白白的小女孩,头发长长又卷卷,小女孩的逼里
插着一根大鸡巴,我就是那根鸡巴的主人,画面定格,因为我迷惘了。
音乐是一种情感,好像一见钟情,你在瞬间被打动,打动你的就是最合适你
的音乐。
我车子的抽屉里,放着两个人的cd。
中岛美雪和玛丽莲曼森。
你为什么喜欢?她的小手对比着cd的画面,画面上,中岛美雪开始掩盖不
了衰老,而曼森,一如既往的涂白了脸瞪着他的玻璃眼珠朝人咧开嘴。
我为什么喜欢?
我迷惘了。
我把阴茎插入,阴道开始湿润,但仍顽固着不让我全根而没,我烦躁了,所
以就用力,她叫,她叫,她叫好了,我插进去,我把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逼里。
热热的,紧紧的。
我才刚刚动,就忍不住射精的快感。
我赶忙拔出来,精液出来的时候大脑一阵空白。
镜子中的男人扶着他的阴茎半蹲跪着,瘦削身子的小女孩在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