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明焰狠狠顶了几下,也顾不上让从忆爽到,更顾不上让自己享受到,便捅到底部,催动精关,强行出精。
那精水如温泉般滚烫,如水柱般有力,不断打到从忆脆弱敏感的内壁,饶是从忆再无心无力,也被激得嘤嗯两声,后穴不由自主的翕动起来。
换了往常,鹤明焰早已开始夸赞这敏感的骚屁股了,但今日,他只是往两侧压住从忆的腿,把自己的肉棒往更深处送了送,把精水灌得更深一些。
待鹤明焰出完精,把阳根从从忆后穴拔出,从忆胸前的伤口已完全愈合,只留下一道淡粉的疤痕。
从忆此时已不觉疼痛,只觉得浑身有些疲软,苦笑一声,道:“有劳了。”
这是今日从忆对摘下面具后的师尊,说的第一句话。
这平淡的话,却隐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鹤明焰心中酸苦,伸手捏住从忆的下巴,道:“你瞎说什么?”
从忆这才正正的看着鹤明焰,冷声道:“这一年多以来,我每次受伤,都是你在这般为我疗伤吧?那可不是……有劳你了。”
鹤明焰怒气上头,额间青筋跳动,强忍住才能不在手上加力,道:“你当我只是为了给你疗伤,才来肏你的?”
从忆反问道:“那不然呢?”
鹤明焰动用了自己的全副修为,强忍住往死里肏干这不识好歹的小侯爷的冲动,一字一句道:“许从忆,我之前便已说过,你那戴着的面具的师尊,他所看到,所知道的,我都能看到,能知道。他对你怀着怎样的心思,我便怀着怎样的心思。不——我对你的心意,只会比他更强!我才是和你真正结下誓约之人!”
从忆一惊,问道:“誓约?什么誓约?”
然而鹤明焰不说话了。这平素桀骜不驯的男子,如今双眼通红,强忍住眼泪,咬着嘴唇,一脸不甘的望着从忆。
从忆看着鹤明焰这张脸,心里没来由的又酸又软,再说不出狠话来。
他自暴自弃的闭了闭眼,最后抬手,无力的摸了摸鹤明焰脸上的泪——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泪痕了,道:“师尊,我累了。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待去了那个村子,便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鹤明焰俯下身,吻了吻从忆的眼角,缓缓道:“好。”
见从忆不再抗拒自己,鹤明焰试探着,试探着,嘴唇从他的眼角,蹭到他的脸颊,挪到他的嘴角,最后覆在了那双已有了些血色的唇上。
从忆的眼睫毛轻颤了颤,
并没有把头转开,而是由着鹤明焰,先是微啄,而后轻舔,最后用舌头撑开了自己的嘴唇,最终探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