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南早起处理公务,临近午时才带着烟雨出宫,出宫之后直接去了最好的酒楼用餐,午饭后便以工作为由,打发烟雨和安和去逛街了。
换了一个最角落里不起眼的包厢,刚泡上茶便有人推门而入,来人一身黑衣短打,容貌清冷端庄,身形极好。
“江公子,我家主子说此处寒冷,他邀您去上房一叙”来人是唐璐,是魏星海的暗卫首领兼爱人。
“犯懒还找理由”江南没好气的跟着唐璐上楼,明明就是纵欲过度,起不来床,还找理由。
果不其然,推开房门就见魏星海披头散发的依偎在软塌上,像是没睡醒的慵懒模样。“魏公子好雅兴啊,千里迢迢来这京城听曲赏景一响贪欢”江南的损都是跟凉王学的。
这要是陆瑾年在这儿,一定会说“你看起来比本王都虚,得注意节制啊”
魏星海脸不红心不跳的拉着唐璐坐在软榻上,蹭着唐璐的胳膊。“换个地方,换种心情,滋味不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脸皮都是一样的厚。
“此次我找你来是有正事”江南自己查不到的事儿,只能寄希望于魏星海了。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但是,在下受人之托,能告诉你的也寥寥无几”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何人竟能左右你的想法”这倒是让江南吃惊了,魏星海潇洒随性惯了,又有那么大的家底撑着,少有人能左右他的想法。
“没办法,谁让他拿你的命威胁我呢,哎,我得管你这个死太监的死活啊”语气风轻云淡,但是却足够让江南吃惊,到底是何人,竟能威胁的了当今的暗阁阁主。
“多年交情,你问了,我也不好一直瞒着你,我只能告诉你一个线索,至于能不能查不出,查出来的是不是你想看到的,就是你自己的造化了”说罢魏星海递给了江南一个纸条,示意江南回去再看。
“陆瑾年所托?”除了陆瑾年他猜不到旁人。
“嗯”
“这你也说?”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了呢。
“他又没给我封口费,为何不能说”魏星海一惯厚脸皮,而且说得也没有毛病。
“那你还听他的?”既然已经开口了,那为何不都说出来呢,还让他去查。
“行舟,听我一句劝,秘密之所以被称之为秘密,就是不想被世人知晓,无数血肉隐藏下的秘密,你若是掀开,必定要付出代价”来京城之前魏星海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这几天暗阁的生意频频失利,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