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向她,微微眯眼,看着自己的孽根一点点挤开女儿的逼穴口、呼了口气,没想到真进入、她的穴口竟如此窄小,特别是顶到膜后,再往前似乎更逼窄。
知道她可能惊慌且疼,但事前怎么安抚也敌不过事中给她愉悦来得实在点,只能硬着心肠一寸寸侵入、破开逼穴里紧绞在一起的层峦叠嶂,刚进了一半,敏感的大龟头便感觉到汹涌的吻缩感,他连连重喘,忍住被吸搐的一缕缕舒欢得想泄精的冲动。
穴壁上似乎堆满褶皱?峰峰峦峦竟有好几重,传说中的“十重天宫”名穴?他研究歧黄术自是会涉猎些奇书,没想竟在亲生女儿身上得见。
抬头看向女儿,小脸苍白、咬着小唇儿蹙眉忍着却也不喊疼、不叫停,手指连连抚慰揉捻她的乳蕾给她些趣头。
她确实撑疼、且充满未知慌惧,但再紧张慌惧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能、把爹爹吓退,她要和他结合到底!
咬咬牙索性健腰一挺、再挺,分两次深捅,柱身终于进入大半。频密的褶皱抽搐挤压袭向柱身、大龟头,似还有肉勾肉蕾挤触龟头马眼周遭敏感之极的软肉,一阵阵爽流侵袭向他。
呼呃,他下身腿根轻颤,下巴仰起,俊眼有些焕散,竟有此等爽事?她迷恋的看着陷入情欲情动中的爹爹,此时分更是俊朗好看,分神中竟将撑疼忽略了些许。她终于是他的……
他后槽牙轻咬,退出些些再操入,如此往返几次将穴里褶皱操开些、也适应了紧箍舒爽后开始健腰耸动抽插起来。他终于将此事做到了底!
对视了一眼,无奈、深情、虐痛、兴奋、久盼得偿的欣欢皆有,他感觉也知晓到她的落红,但他并没在这事上过多停驻关注,不堪承受……
“嗬嗬、呃
呃。”她被他的抽插顶得碎喘连连,起初只是被撑得、顶撞得难耐,后来渐渐被他的巨刃撑满中刀刀见肉的摩擦起了趣头,舒爽在逼穴里温柔漫延后又频频炸开来,喘息渐成呻吟、哼唧,淫汁从穴壁渗流出来,渍得父女俩结合处泞泥不堪。
他抽插了几十下缓过冲劲,见她无不适且渐得趣头,便也从容、有底了,再几下大开大合抽插后,一次深撞龟头直顶花心,阳具根部耻毛紧贴她的穴口,父女俩结合到最深最底!
她“呀”的一声淫叫,酸软舒欢得张开口娇喘,眼角泛出红潮。
顶着她的花心,他的腹胯紧压她的嫩逼使出阴力磨旋。
“嗬,呀。”酸软舒欢似被他的磨旋绞出个高潮旋窝,刺激的高潮快感打向从没承受过的她,她吟哭得小手抓抠床单,又慌乱抓向他的肩臂,“爹爹、爹爹、舒、爽,不、不要了。”
快感太强烈,她腰肢不受控制的水蛇般扭动,牵扯着他的大阳具在穴里摩蹭,高潮更狂乱来袭,“啊。不、不要,饶了、阿漪,阿漪够了。”
不要太强烈、她抠抓他的手臂,一道道见血的抠痕更刺激出他的壮年血气,“啊,嗬。”他也怒喘,大龟头也如陷在高潮旋窝中,他急急连根拔出、连根捅入,快速抽插出另一种极致爽快。
摩擦穴壁的快感让正处于花心快感的她高潮叠加,淫水呈泛滥势,人儿呈迷离娇软淫媚态。
一波波快感侵袭向父女俩。他虽不算技巧老到,但也进退有致,正处于身强力壮之年,极快适应、不再总蠢蠢欲射,半刻钟后即渐入佳境,三深一浅肏插操弄。
她却是天赋名穴,虽青涩不懂应用,在他寻顶到花心后,阴道即焕发出花式吸搐绞缩脉律动的天赋本能;更被高潮叠起和名穴天赋催出生另一付床榻上的水蛇淫媚模样,腰肢频频不自主扭动、呓吟不歇,眼泛桃靡迷离,娇媚如淫狐,不觉间竟被他肏泄了身,在他身下舒欢成一瘫春水。
毕竟他十几年没碰过女色,被她水蛇腰妞得阳具舒爽之极,精关渐松时又被她高潮时的阴道绞缩、泄出的灼烫淫水浇得马眼微开,狼狈的全退出泄了一半精水、用床头的丝绢抹去,晾了两息后重新破开紧箍的阴道深插到顶,埋在最深处重喘。
她媚态天成,深情娇视在他身上欢欣兴奋开疆辟土、直捣花心、让她泄了身的爹爹。
原来身体深处有这所在,穴壁是如此喜欢摩擦、花心是如此喜欢重力顶撞旋磨,这处所在是如此敏感贪欢,一直等着他的巨根造访,难怪从前他撩弄她时、她总觉内里虚空酸痒,难怪他说从前没插入都是在折磨她,没给她舒爽。
如今总于苦尽甘来,他肏插到底,她愿日日夜夜这般与他欢好,给他肏弄操插,父女俩皆获无限欢愉。
他也深情回视她,却突然问:“阿漪欢喜爹爹?”
“嗯!”她重重点头。
他挺动大阳具边缓缓肏插边再问:“如欢喜寻常男子那般欢喜?”
她软软搂住他与她交颈深吻,上下都这般“深吻”,便是答案。
似乎到如今,他那股嫌厌心结才真的烟散,从前他总以为他是嫌厌她轻浮,在后花园与人眉来眼去,虽然那人是他自己,他也嫌厌此事中的他,但唯有那人是他,这份情才珍贵而真实,她与他天定亲缘、也天定一见生情、动欲如寻常男女一般,如今如寻常男女般肏合,是他们的无奈孽缘归宿。他无法不嫌厌他们竟互生了情,他也无法嫌厌他们竟生了情。
从此,陈漪,是他疼宠的千金爱女,也是他疼宠的身下人。
泄过小半回的他从容、更有精气神了,他拉起她的细白腿圈住的他腰,压向她和她身贴身,上下耸动健腰缓缓肏插她,阴道内那层层的褶皱似被他操服顺了些,并不阻碍他,当他摩擦过、顶撞花心后便律动着吮吻、箍吸、给他的大阳具无法言喻的舒爽,于是大阳具操肏顶撞得更欢。
从她的迷离欲浓的神态也看出她也被操肏顶撞得极欢娱,从卟嗤卟嗤的操肏声可知淫水漾了多少出来。
可是不够,男人总是喜欢听身下女人亲口说,特别是初次,他边亲吻她边问:“阿漪,爹爹操肏得可舒服?”
“嗬、舒、舒服,”她娇喘似哭,“爹爹、可否歇会?它、它缩得有些儿累。”
“不可。”他兴头正好,身下女人求饶让他更勇猛。
“你且别缩,歇会。”他自以为体贴她。
“它自个儿缩,它又不听我的。”她娇软的撒娇抱怨。
这傻丫头,他大乐,大阳具更在她阴道里欺负她,磨着她的花心玩。
“坏人。”她娇嗔。
父女俩从循着本能交合外开始体会闺中床榻取乐,这白日渲淫竟肏玩了一个多时辰还不够,父女俩在被窝里聊聊说说。
早前总在小书堂里那般狂乱——用他的话讲“折磨”她——没把事儿真做了,“为、为甚是今日?”她眨着事后欲眼儿问。
“恰巧是今日。”他悠悠的答。
他告诉她,那小别院原本是他静
思的所在,自将她安置在那,那竹门柴扉他从没关闭。
“往后都在这睡。”他抚顺着她的青丝说。
她眨了眨眼,摇头。她拿捏样儿的说:“我就要住别院,我让人禁了足。”
“自你入府,从无禁你足,你可进出自如,李婆婆天聋天哑,实诚可靠,且是会家子,防的是进入的人。她从前一直护我恩师,恩师去后跟着我,入狱时也在我左右。”
“为何不与我说?”
“说甚?说我无禁你足?到大园子、到府外溜哒吧?”他又亲了亲怀中紧拢着的她,“你肯收心、禁足,自是好的,长得这般艳美,水眸滟涟,爹爹舍不得给人多瞧一眼。爹爹太、太欢喜阿漪了”。
太欢喜她?她娇笑得唇角都放不下来了。
“你是这主院的主人。不在这主房里睡,总睡那小别院,不像话。”他低头略重的侵吻她的小唇儿。
嗯?倒是她的不是了?
“那李家的婚事?”她懵懵问。
“你是这主院的主人!”他定定灼灼看她。
时傻时聪明!怕了她。
“再、再肏阿漪一回?”他胯下又昂扬了,真是不能开闸,一开欲火汹涌。
拉起她一条白嫩嫩的腿,大阳具侧入那含着淫汁和他的精水的湿软逼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