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嗔怪地锤他,手却乖乖伸下去,抓着舒让的手指摸进阴户,那里的内裤都湿掉了,舒让在那又热又腻的阴户上揉了几下,水都沁在指尖上。
他的洁癖上来了,从女人大腿里拔出手,一股腥膻味扑鼻,舒让眉心皱出一万道沟壑,他把淫水恶劣地抹到女人衣服上,推开她离开了。
夜晚吹着冷飕飕的风,把他的酒意吹散了些,舒让走着熟悉的回家道路,到公寓前,因为三更半夜,整栋楼都是黑的。
他抬头看五楼,那是他家的地方,以往母亲一定留盏灯,等他回家才熄掉,但今天什么光都没有,舒让此时真切感受到他真的死了妈,心里有些膈应,慢吞吞上了楼,想着他报复未遂、浪费时间干的叫人笑掉大牙的蠢事,十分想拿着兜里的手枪给自己开个瓢。
他拨开手枪,从底下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一盏灯突然从他房间亮起来,又黄又暖,舒让呆愣了半晌,心跳加速,想着也许是自己喝太多了,但控制不住往房间大步流星,等他用力过猛地挥开们——
茶色头发的美少年正坐在他的床边上看着他,因为身体单薄,柔软的床垫都没有下陷多少。
他生着一张过分精致小巧的面孔,左眼角右嘴角缀着两颗诱人亲吻舔舐的红痣,眼睛圆而剔透,眼角微垂,眼睛里的水光仿佛会随时从眼角倾泻下来,他穿戴简单,一件运动白t,一条蓝色网球裤,欣长的腿延伸下来,摒弃所有修饰,本人就是最夺目的工艺品。
池霖没有穿鞋,脚趾尖聚集了粉色,乖巧可怜地踩在木地板上,两只手撑在床沿,将肩胛骨的线条都深刻地刻画出来。
他没有一点违法闯入私人住所的羞愧,或是一点惊慌失措,像来自己家一样自在,舒让怀疑他还要像个熟人一样对自己问声好。
舒让没有发怒,但脸色很不好看,他进门时的冲动都冷静下来,缓缓关上门,拉来座椅坐在床边上,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池霖:
“你特别过来找死么?”
池霖冲他小小地微笑了一下,两只脚顺理成章地搭在舒让膝盖上,寻常人见到这样的舒让,都要躲得远远的,即使是校园里为所欲为的棒球队队长也不例外,但这个孱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年,却似乎不懂害怕这个单词要怎么写。
“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
舒让挑起眉,没有说话,等着池霖解释。
池霖的脚踩到了舒让的大腿上,挑逗地摩擦着,少年没经历过性事,甫一挑逗胯间就抬了头,池霖故意在他腹股沟的地方磨蹭,往他的肾里点火,看着舒让的裤裆越胀越鼓。
池霖慢条斯理道:“你干我的时候,老是唠叨我的膜被别人操掉了,你不满成了心结,现在我把膜特别给你送过来,有没有一点满意?”
舒让半晌没说话,他看着池霖的眼神欲念越来越深,扯出一个冷感的微笑,让微笑唇勾出饱满漂亮的弧度:“疯了?我干过你,你还有膜?”
池霖不做解释,终于用柔嫩的脚心踩到舒让胯间滚烫坚硬的东西,“你来试试,看看我有没有骗你。”
舒让看着池霖白t上隆起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乳尖形状,“双性?”
“嗯。”
他从没有这么性欲烧心过,虽然池霖说话颠三倒四,神经失常,但不妨碍他拿他开苞。
“把上衣掀起来。”
池霖听话地抓起衣摆,盯着舒让一点一点上掀,露出小腹,两只奶一跳,蹦出衣摆,奶尖红得刺眼,他还要继
续脱,舒让温度过高的右手突然抓住了他的左乳,力道过重地捏着,他把池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上来压着他,连鞋也顾不上脱。
舒让不客气地揉起池霖的奶,把他揉得眼神迷离,为了勾引而绵密地哼叫,还故意刺激舒让说:“我湿了,下面流了好多水。”
池霖揉蹭着大腿内侧,模样骚得不是他酒吧看见的女人能比得上的。
舒让严重怀疑这骚货真的还有膜,他手指卡进蓝色运动裤的松紧带,勾住内裤边缘,粗鲁地拔下来,像拔掉池霖一层皮一样。
池霖勃起的阴茎被他扒得一跳,上面裹满了淫靡的前液,舒让看见池霖臀下把自己白色床单弄脏的水液,一大滩,绝不可能是阴茎吐出的水造成的。
舒让抓住池霖合拢的大腿,有些紧张,今天是他第一次观看女性生殖器,即使幻想就刺激得他的阴茎涨大了更多,等他掰开池霖的大腿,看到这条湿得不堪入目的粉色阴缝,他的阴茎就硬到发痛了。
这个供男人玩的地方水润漂亮,没有什么味道,池霖全身摊开在他身下,张开手臂,张开大腿,只剩一件拉到乳房上的白t,让舒让迫切地想用阴茎弄脏他,给他下体射满精液,给他身上也射满秽物。
他舔吮池霖挺起的奶头,长长的手指滑进阴唇,让池霖像鱼一样在他手里扭动,哼叫个不停。
舒让寻找着阴道,他没有经验,在那水液浸满的阴缝里戳来戳去,有时戳到阴蒂,让池霖哼得像求饶,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抖着下体,他戳了半天,中指指尖终于被一个紧缩的洞口吸住了,就是这。
舒让盯着池霖被他逗弄得泛红流泪的眼睛,情欲掺着冷酷:“你是自己送到我床上的,我怎么玩你,你都不准哭。”
说完,毫不吝惜,中指恶狠狠地长驱直入,把未曾性交过的肉壁挤开,捅出一个小巧的甬道,他的手指修长,捅得较深,连指根都插进了阴道口,池霖微顶小腹,哼叫的声音急促,夹着舒让的手指扭动,因为初入的疼痛而滚下眼泪。
舒让觉得自己的中指被一张湿热的嘴紧紧地吸住了,还不断往里吞咽,他不敢想象阴茎操进去会有多爽,他指头还插着池霖的阴道,另只手强迫地抬起他的臀部,让吞含手指的雌器更清楚地暴露出来。
舒让看到因为过狠的指交,池霖裹着手指的穴口挂着一丝被淫水冲淡的血迹。
真的是雏。
舒让性欲烧得下腹几乎爆炸开,他抽出手指,池霖狠狠地扭了下腰,好像从手指抽出的动作里找到快感,舒让忍不住把中指又插进去捅了两下,池霖的嘴唇张开了,喘着气,乳头挺得更立,上面还沾着舒让的唾液。
他的水液流满白嫩的大腿,把床单打湿了更大一片,舒让看他这模样完全受不了,拔出手指,扯开裤子,怒涨的阴茎几乎是冲了出来,翘得又粗又长,舒让握住它,不管三七二十一,抵住池霖软糯的穴口,硬生生地挤进这未经人事的器官,池霖的穴像要咬断他一样裹住,却不堪阴茎的过分粗大,肉壁一点一点攀上阴茎的皮肤,吸紧吞咽。
池霖的嘴唇张得很大,口水无意识从嘴角滑下一道晶莹的水线,他的后脑抵住床单,发丝凌乱,紧闭的睫毛上挂满了泪花,随着舒让的侵入半是痛苦半是满足地大声喘气。
处子膜被硕大的龟头从中间的孔洞抵开、撑破,池霖的屄很娇嫩,第一次性交要比别人流更多血,甚至连淫水都冲不淡血的红色,将舒让的阴茎一圈一圈缠住,撑开的穴口悲鸣着颤抖,大腿更是随着阴茎的深入战栗着,舒让享受操破他膜的过程,插入并不粗暴,但因为阴茎过大,性交顿时变得暴虐起来。
池霖心想他该在舒让回来前自己自慰一会的,把逼揉软揉开,现在就不会这么疼。
不过他作为性交老手,即使用着处子的身体跟一根大鸡巴做爱,他也没有抗拒,虽然痛,但下体被初次填满的感觉新奇,更多给他心理上的满足。
池霖尽可能打开腿,迎合舒让的阴茎,他感觉自己的阴道又涨又满,骨头都像被舒让操到两边了,他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那里泥泞到羞耻,甚至隔着自己被撑薄的穴口,能摸到舒让阴茎上的青筋,他的手探下去,喜爱地握住舒让还没插进来的阴茎,帮舒让撸着。
虽着舒让的不间断顶胯,可以撸到的阴茎越来越短,直到最后全部吞没进自己的阴道,连接处全是淫水和血水。
两个人纠缠着喘息着,大汗淋漓,舒让掐住他的腰,开始在他不堪重负的阴道里推挤抽插,起初幅度很小,但穴水充沛,让性交运动越来越顺滑,舒让也越操越快,阴囊重击在池霖的会阴上,穴口的肉壁被他捅进去又带出来。
池霖很快找到了状态,虽然穴还因为破处酸胀,但爽感淅淅沥沥地从被阴茎快速摩擦的肉壁上传过来,池霖淌出的口水愈来愈多,奶也被舒让一边攥住一边咬住,舒让就缺一具给他泄欲的肉体,力道猛得要把池霖下体操烂。
舒让在他的第一次就展现出强悍的性能力,时间不短,他已经多番努力撞开了池霖的宫口,阴茎捅进窝,他
这回才想起自己该戴套的,但木已成舟,而池霖下面的嘴吸得太狠,舒让绝不可能拔出去。
他的龟头抵着烫爽它的肉壁肆意射精,舒让跟池霖缠成了一体,把池霖按在怀里,两颗挺翘的奶尖清晰地压在他胸膛上,舒让一手箍紧他的后腰,一手按住他的圆臀,把阴道死死扣在他阴茎上,让它吞下每一滴精液,舒让这时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要是他怀上了,就叫他生下来给我养,我绝不会像老康斯坦汀那崽种,把它从婴儿抚养到大,让它冠上我的名字。
舒让越想越多,一股浓重的困意席卷上来,他抱着怀里温暖柔软耐操的肉体睡了过去,模糊中听见池霖又对他说:
“你以后会爱上我的。”
舒让想嘲笑,他是真的疯了,但困到无力开口。
鸟叫声叽叽喳喳,清晨的曙光投进窗,把舒让整洁的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舒让醒过来,有几秒钟睡醒时的混沌,但即刻他眼睛瞪大,翻身起来。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还射了自己一身。
昨晚……只是做梦吗?但为什么操出的高潮这么鲜活,根本不是性幻想可以比拟的?
舒让摸到一大片水渍,他扭头去看,床单湿了一片,看不出是什么液体。
他鬼使神差地摸着水液,又将手指放到鼻尖去嗅,仿佛嗅到那粉嫩的逼水淋淋的味道。
舒让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满脸沉溺着魔的表情。
夜间九点。
两大家族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龙头居然在大厦的天台饭店包场。
亚修姗姗来迟,他就是刻意让舒让等他,怎么着也要让舒让吃点瘪。
不过他到的时候,舒让倚着天台抽烟,升腾的烟雾勾住月亮,一副沉寂又和谐的景象。
要是康斯坦汀和布鲁斯知道龙头聚在一起,一定要气势汹汹地纠集打手红着眼火并,但偏巧这两位死对头没有一点残杀的迹象,甚至亚修也靠到舒让身边,望着城市车水马龙的夜景摸出纸烟——
“借火。”
舒让把燃烧的烟夹在指间递到亚修面前,亚修咬着烟尾让两枚烟头相碰,薪火相传,红色在烟丝上蔓延,灰屑泄出来。
他们沉默地隔着一米远抽烟,舒让终于开口:
“我想一件事。”
亚修敷衍地应了一声。
舒让不在意他的态度,缓缓道:“我十六岁操过他。”
亚修呼吸一滞,他们都尽量不提这个人,好像这么干就能规避现实。
亚修表情阴沉,不过多延伸,只是骂他死敌一句:“发癫了?我第一次操他,他屁股流血了。”
又忽而恍然大悟,盯着舒让的裤裆:“你这十六岁是不是还没长出来?”咬着烟卷坏笑一下,左右手的食指拇指比出一寸,再将手指的两寸接在一起:“我十六岁,比这还长点。”
舒让没搭理,继续冲亚修谈心,两个死敌互吐衷肠,总有种怪异氛围:“我一直以为是梦,后来也没再见过他,本来忘得差不多,直到在加油站,他回来了。呵,不管十六岁还是现在,我都没法抗拒他的身体。”
亚修半晌没说话,总结为:“……你发疯了。”他这话没有一点嘲讽的意味,相反深深吸了口烟,哑着声:“我也快发疯了。”
又是一阵长久的静默,亚修问:“你找我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告诉你我也操破过他的膜。”
亚修扔了烟,用鞋底踩得稀烂,“疯子。以后别再找我,我们只适合拿着枪见面。”
他走了两步,又折返过来,怒气冲天,咬着牙:“你回去警告你儿子,他妈的离我儿子远点,我要不是看在……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会把你儿子头扭下来。”
亚修的警告对舒让没什么作用,反而还温文尔雅地微笑:“他想招惹你儿子,我怎么挡得住。”
“禽兽。他妈的跟你学得一个样。”亚修不想再继续跟舒让呆下去,一边火冒三丈往外走,一边喃喃的发狠:
“我迟早打断他的腿。”
“必须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