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下第一场雪的时候,言骏刚下了飞行器,一拂大衣肩上雪,走进家门。他对别墅的人工智能系统叮嘱几声,把那架新款的私人飞行器打理打理再停到地下机库里。这爱骑拉风无比,足足预支了他一整年的年终奖,言骏爱惜得很。
昨天去看场飞船建成仪式,做个小汇报而已,他没带什么大行李,到了家,从小号行李箱中把那餐盒拿出来给言知礼。
餐盒上贴了言知礼认真誊写的便利签,酒要少喝,辣要少吃,海鲜嘌呤高,也不宜多食……标签轻飘飘落到地上。
至于言知礼,正是眼下这个跪在地上、膝行过来接过那餐盒的人,他的“妻子”——像他这样仁慈的oga已经不多了,alpha论法理与oga的只有最低级的伴侣关系,与古时偏房侍妾无异,他好心,还按古典时代婚姻关系那样给了言知礼一个妻的名分。
毕竟言知礼的确不错,漂亮、听话,右眼角点一颗心伤的泪痣,总一副楚楚可怜好拿捏模样。模样好,又初从大学家政系毕业,善烹饪,家务也收拾得齐整,阴茎长得合宜、粗得标致,把他床上床下由胃到穴都伺候得很舒服。言知礼进能上床打桩机,退可洗手作羹汤,别墅里多了这么个播种器、保姆、美丽情人、宠物狗狗四位一体的妙人,他这奔波忙碌的大工程师生活不知惬意有条理多少。
人既分三六九等,爱自然也分三六九等,他对言知礼的爱是最低等的爱,爱一条可爱狗狗、爱一具装备精良的家务机器,但言知礼对他的爱却是最高等的爱,爱神像、爱太阳。
“这饭,您是全吃了吗?”言知礼跪着打开饭盒,见里面干干净净,心中甜蜜快乐。狗狗都很贱的,主人给他一点点慈悲,他便浑身都洋溢着爱情。
“嗯,饭做得不错。”言骏双手一张,示意言知礼站起来,任对方给自己脱下风衣,笑笑,言知礼躬身替他解大衣纽扣时,他便随手拍了拍言知礼的头。
其实昨日早上,拿了言知礼精心装在餐盒里的午饭出门,言骏转头便倒了。
昨天剑指号飞船落成,他作为总工程师,别人早替他摆好了接风宴。何况,落成仪式上还有好几个他第一理工大学的老同学,几人当年航天航空工程系本硕博连读一起读过来的,看完了典礼、开完了会,回头还有自个的小聚,吃这便当做什么。老友看了,还得笑他寒酸。
这样的午饭,他已倒过许多回,他算给了言知礼面子,没连同餐盒一起扔掉。有时他心想,言知礼这体贴劲儿可真烦人。
“礼礼,把衣服挂好就接着跪下去,跪着给哥哥舔舔。”言骏见他当真以为自己愿意吃这东西,心中讥笑这愚蠢的甜蜜,但他乐意给言知礼点幻觉尝尝,当下也没说破,只拉开了裤子拉链,按着言知礼又跪了下去。
想他一个青年才俊,帝国新贵,出门在外,哪有不嫖的。oga是双性之体,虽说性欲也没有日日发情的alpha一般强烈,可三天两头,那逼儿总得发泄发泄。但昨天在会所里与老同学试了几根白嫩新鲜的屌,却激情有余,舒坦不足,唉,外头彩旗飘飘,还是不如家里那杆红旗好使。莺莺燕燕再新鲜娇艳,也不及言知礼眉眼明净、纯中带欲——言骏什么荡货没玩过,人近三十了,便返璞归真了,就爱他这款每回做爱都像被逼良为娼的。
说得艺术些,白玫瑰颜色寡淡,难勾人心动,可玫瑰一旦在春风中摇曳,便勾得人下体悸动。
想罢,言骏笑着,微微一挺胯,用已经隆起的内裤淫亵地蹭了下言知礼雪白的脸:“礼礼,饯别时我小饮了几杯,你不介意吧,嗯?”
他的小妻子当下便心领神会,羞红脸,点点头,柔软粉唇一张,女学生吃草莓般含住了丈夫包裹在内衣中的淫腥之物。
阳物裹在布中,不露鸟更胜露鸟,正是情色之最高境界,只余一团叫人浮想联翩的轮廓。言知礼羞赧一瞧,暗道哥哥的东西好大,接着便唇舌并用,对那团夜夜入春梦的轮廓柔情服侍起来,一会儿舌尖微吐、舔弄龟头,一会儿又以口作穴,隔内裤给言骏的鸡巴深喉套弄,转瞬间,那根蓄了尿的热鸡巴便越发肿胀,塞得他呜咽起来。
言骏高大英俊,貌若展厅大卫像,胯下那东西却不如大卫像一般要顾及观感而雕得精小,这肉棒,龟头硕大、分量沉重,满满当当塞了言知礼一嘴。从前oga体质柔弱,是因着地位低下,连营养都保障不了,如今国家由o掌权,谁手握权力,谁便强大无匹,oga容貌体质早已和性别未分化的古典时代男人一模一样了,强健、英武,极具侵略性。言骏玩赏他低贱乖顺模样玩赏腻了,便从内裤中掏出鸡巴来,扶着那巨物抖了抖,眉一松,舒坦低吟一声,一股火烫咸腥的尿水滚滚射入言知礼口中、喉中。
喝尿这种事是个人都会觉得奇耻大辱,偏偏言知礼这种被调教得下贱的狗狗喝到丈夫的尿,只心觉雀跃无比,浑身都抖了一抖。
言知礼和其他家境尚可的a一样,有书读,却打小受着培养贤妻良母的教育,他精通音乐、艺术、家庭心理与营养学,却不懂灯泡要怎么换、
电路要怎么修,不知国会,不知首相,不懂立宪与专制之异,不懂人生而有尊严。帝国对a的教育,无知便是纯净。他湿漉漉的鹿眼中带着些许懵懂,乖巧地将那口热尿咽了下去,宛如一尊雪白美丽的人形便器。
“味道怎么样?”言骏用鸡巴拍了拍小妻子的脸,尿沿小妻子睫毛滑下。
小妻子便羞涩道:“很、很好喝,能喝您的东西是我的荣幸……”
“傻狗狗,尿你也说好喝?狗狗真是越来越骚了……”言骏握住自己刚尿完的屌,往上一抬,露出屌下那口沾了尿的逼穴来,“唉,不笑你了,舔舔哥哥这里吧,喏,我们礼礼最喜欢的东西。”
他昨天晚上还和几个朋友美人在怀、声色犬马、流连欲海,那不知洗过多少枪的紫红熟男穴里自是缓缓滑下一丝精来,滴过言知礼尖俏鼻尖。言知礼见状,心中发酸发苦,他知言骏定是又在外面寻欢作乐了,但他有权过问吗?他没有。他只得捧住言骏劲瘦的臀,脸深深埋入言骏胯下那片软肉,用舌尖分开言骏两瓣阴唇,舔舐言骏被好几个男妓内射的穴道。
言知礼家教保守,不懂发骚卖俏,侍候言骏屄穴,也是每每以认真卖力见长。他暗骂了自己几句别善妒,便细心舔去那紫逼里腥臭精液,吐到地上,这才心中好受些,柔肠百转,复又深情舔舐起来,时而轻含着言骏阴蒂在口中颠弄,时而探出舌来小刷子刷什么珍宝般一遍遍刷着言骏阴唇,忽地又探入言骏穴心中去,灵舌巧顶,顶得言骏淫心大发,低吟连连。
言骏低喘着,用拇指玩弄言知礼额前碎发,一面享受言知礼的唇舌服侍,一面随口问些家务事:“今天吃什么,我们礼礼有没有好好戴外阴改造器呀,骚奶子变大点没有?哥哥检查检查。”
漂亮狗狗很乖很乖,点点头,以一种痴而不自知的柔情媚态袅袅娜娜地站起来,脱了t恤,又脱了裤子,给哥哥检查自己“二次发育”的身体。
这时代,alpha身子愈发与女子无异——女性oga都强健过他们许多。二次发育便是一种针对男性alpha的人体改造手术,这几年才流行起来的,颇得首都新贵们吹捧,给a添一对奶子,开一口逼,让他们瞧起来更像女人。倒也不是为着羞辱,单纯为着玩起来有趣。奶子涂点药便可以涨,下体却要戴一副外阴改造器足足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