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家的后院尚且鸡飞狗跳,帝王之家更不必言说。俗语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贤妻温慧端正,却少了几分明媚、缺了几分活泼,不如那美妾媚态万千,艳光四射,更得丈夫宠爱。当朝天子梁俭的后宫便是如此,恶紫夺朱,贵妃当道。
梁俭弱冠登基,立了昔日初恋为后,高国师幺子高芝龙。可惜年少夫妻终不敌七年之痒,七年后的今日,旧花凋了,新花又开,芍药含露,蔷薇垂枝,他正卧在丽贵妃一对美人膝上,阖眼等着人喂葡萄。
丽贵妃名作萧潋,粉面猫儿眼,香香软软,一瞧便是打小被家门养以媚龙颜的玩物,正如庭前新开芍药,妖艳无格,善俘帝心。高皇后自认身出诗礼簪缨之族,人不愿也不屑玩的把戏,他可谓样样精通。
便如眼下,他剥罢了葡萄皮,轻含入粉唇之中,嘴对嘴地喂皇帝吃着葡萄。萧潋喂罢了葡萄,又点了点梁俭胸口:“陛下,那静妃背后说三道四,骂臣妾这臣妾那,皇后是个不理事的,臣妾代掌凤印、协理六宫,终日憔悴,劳心劳力,究竟哪里做得不对,惹她嫌了……”
他一面说,一面从无辜的猫儿眼中硬挤下滴泪来。
梁俭乐了,终日憔悴,劳心劳力……他这般珠光宝气、娇生惯养,喝要喝雪泡的好茗,吃要吃一等的海味,整日不是让这个妃长跪就是扇那个嫔耳光的,这也算得终日憔悴,劳心劳力?
话虽如此,他并未揭穿萧潋把戏。
他对这小孩喜多于爱,恰如主人豢养小猫,喜瞧小猫自作聪明、恃宠而骄。
他只笑道:“那你下回做好点呗,以德服人。晴江,皇贵妃要有气度,平日你是跋扈了些。”
萧潋平日娇纵惯了,后宫之中无人不俯仰他鼻息的,这厢他本以为陛下定会替他“主持公道”,贬那贱人当个嫔当个贵人,未料梁俭脸色丝毫未变,还坐直身来,理理衣摆,要走了,气得他险些银牙咬碎。可要发作也不能在梁俭面前发作,回头拿几个贱蹄子出出气便好。“陛下这便走了?这盘葡萄您只吃了两颗……”萧潋柔柔地拉住梁俭常服一角,见梁俭当真停下步来,又揽住梁俭胸膛,“陛下今晚就留宿春山宫中嘛,陛下可有许久未临幸臣妾了……”
“朕不是前两日才……”
“两天就是二十四时辰,二十四时辰便是一百又九十二刻!”
梁俭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将袖子抽出离开去:“傻瓜,哪有这般算法?朕去看看皇后,听宫人说他感了风寒。”
“别去啦,哥哥他感了风寒,陛下去探他,岂不是也被传染了去,陛下日理万机,可得以龙体为重。而且往日哥哥哪回养病之时,您去看他不是吃了闭门羹回来,臣妾怕您不开心……”说到此处,萧潋见梁俭面色稍变,似是没了去意,悄悄踮起脚来,在梁俭耳畔柔声道,“还有、还有,臣妾的小穴好湿呀,您一进门的时候便湿了,方才臣妾一直夹着腿,磨着自个两瓣花唇呢……”
本朝除男女阴阳两极外另有一阴阳人,不仅女人可为妻妾,阴阳人也可。阴阳人多为有女穴之男身,容貌阴柔,性欲过人,处子之身尚可自个搓揉外阴隔聊以慰藉,被夫家破了璧了便每日淌着淫水、吟哦思念肉棒了。
依国律阴阳人确可为妻妾,可这般淫贱之种,寻常人家不过当玩物尔尔,充其量作个通房奴。本朝几代天子中,唯有梁俭喜撷异色,皇后与皇贵妃皆是阴阳人。
为此他没少遭那几位正派老臣唠叨。
“嗯?才两天不碰,晴江你又想要了?”梁俭挑了挑眉,目光下移,当真瞧见萧潋胯下衣物被顶起了一块,绣了芙蕖缠枝纹的长袍底下微湿一片,湿痕勾勒出阴茎形状。
也罢,去看皇后也是吃闭门羹的份,难得今日无事,不如陪这发情的小猫崽玩玩儿。
他打横抱起萧潋,将美人按到贵妃榻上,吻了萧潋几下,便动手解去这发情发浪的爱妃身上长袍。可他不料萧潋袍下尚有衣物,薄薄透透一件纱衣,上镶琉璃彩片,星星点点,琳琅轻摇,分明是西域舞姬舞衣。“怎么穿这衣裳,要为朕献舞么?”眼下萧潋外袍已被梁俭抛到了地上,梁俭以指尖在萧潋勃起的肉棒上一扫,笑道,“硬着这个跳舞?”
萧潋撇了撇嘴:“上月陛下在节宴上夸胡姬人美舞艺高,媚态百转,臣妾不开心。”
梁俭心想这小孩不过十七八九,花样倒真多,是青出于蓝了,妲己遇了他都得将祸国妖姬之美名拱手相让。于是眼下也不压着他了,只翻身坐到了那贵妃榻上,一撩衣摆翘起腿来,从腰间抽出了随身配剑,给他这贵妃弹剑配乐。
萧潋当真会跳几支胡舞,罗袜凌波,柳风袅袅,轻轻曼曼,翩翩亭亭。只是再漂亮的舞,都被他跳得好似艳舞。他右手比着舞姿,左手却按在自个前头硬挺的物事上来回套弄,水腰一扭一摆,快了又徐,牵起银丝几缕,饱胀的肉棒粉红可爱,直往梁俭眼底下送,好一场自亵活春宫。美人抬腿时,卵蛋相隔薄纱一层,摇摇晃晃,啪啪作响,那两颗卵蛋下有细缝一条,正是那粉蚌般的屄儿,若隐若现、水光莹亮,瞧得梁俭是弹
剑连连弹错好几个音,只恨不得立时便占有了他,将阳物捅到他那发骚发浪的淫户中去。
可他伸手去揽萧潋,小猫又倏一下踩舞步躲开了,倚着厅堂大柱,抬起凝脂白腿一条,扭腰摆臀,万种风情,嗯嗯啊啊地揉穴儿搓鸡巴,轻摇手来招他。
“陛下怎么捉不到臣妾,臣妾这里可痒死了……”
待梁俭过来抱住了他,以剑挑开他身上最后一层薄纱,他又嗔笑道:“哎呀,被陛下抓住了。方才是臣妾不识好歹,忤了圣意,陛下来抱臣妾,臣妾居然敢躲……这下陛下可要狠狠罚人家的小穴了,把罪妾操死操烂……”
梁俭闻言邪火更甚了,他本不太喜这般粗鄙的淫词浪语,可谁让小猫娇俏可爱。
于是就着这个小狗撒尿般半抬腿的姿势,梁俭将已硬得青筋怒跳的鸡巴桶了进去——破了身的阴阳人,两日不尝男人鸡巴滋味堪称极刑,尤其是被梁俭胯下这等伟物操弄调教过后,萧潋简直没有一刻不想舔梁俭的龙根。光是远远看陛下高大英俊的模样一眼,便已浑身酥软,骚逼湿如发涝一般……他低头瞧着自己的肉穴一点点吃到陛下的东西,心中冷笑不屑道,那不识好歹的高芝龙,想必是夜夜不能寐,二穴痒得要死。哪像自己一般,三天两头便得陛下宠爱……他日待义父大计得成,可不要三天两头了,要把陛下关起来,日日夜夜都含着陛下的肉棒,吸陛下的鸡巴才行……
“朕哪舍得折磨爱妃,爱妃这等名器,朕万般呵护千娇百宠都来不及。”梁俭将萧潋另一条腿也架起来,吓得萧潋一个惊呼,双腿紧紧环到了他豹腰上,淫穴媚肉颤颤,被肉棒插得更深了。
如此体位,梁俭一低头便能整个儿瞧清萧潋粉嫩的小屄。那穴儿时时剃毛,光滑水嫩,正颤颤地开合着,吞吐他粗大的阳具,两瓣粉红的蚌唇湿湿地搭在外阴上,皱褶浅浅,甚是可爱,阴蒂也立起了,圆圆一粒,依旧色泽粉嫩,清纯又淫贱。梁俭从不懂后宫中人为求承泽恩露八仙过海般使了多少计俩,自是不明白他这爱妃平日里多悉心呵护自个女阴,才能将这副不知被他宠幸了多少回的小屄保养得宛如处子般粉若春桃、嫩滑如脂,他只伸手去翻看揉弄着萧潋阴部,一边儿听他淫叫,一边儿想起高芝龙的阴户。
高芝龙阴茎异于常人,极伟极粗大,驴屌一般,比梁俭还粗长三分,两颗卵蛋更是圆肥,要连根带卵挪移开来才见底下淫穴。那穴花熟瓣厚,一瞧便是被玩多了的物什。
他俩年少欢爱时,高皇后的穴也如贵妃一般粉生生、水嫩嫩,他稍用点力,高芝龙还会掩面害羞,蹬着腿说不要了、要丢了、臣妾好丑好狼狈陛下不要看臣妾。只是后来操透、操熟了,便深红带紫,宛如熟妇一般,他再如何去揉、去弄,甚至乎舔,高芝龙也冷冷冰冰,毫无反应。
那几个老臣总道他喜新厌旧心易变,忘却发妻没德行,可在他看来,分明是高芝龙生了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