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进入了夏天的 市开始炎热起来,上午的一场降雨稍微缓解了些许的燥
热,午后的阳光下多了一些湿热的氛围。
中午一点半, 市火车站。
这个时间段内基本上没有什么火车进出 站,所以在车站的广场上的人稀稀
拉拉的不算很多。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从车站边上的一个小吃店里走了出来,
身后背了一个黑色的大包,看起来像是出远门的样子。这个男人就是张强,他是
2 个月前从d 省逃出来的,本来还有李刚和他一起,但是半路上遇见了巡警两人
走散了,通过电话联系两人决定在 市碰头。
张强漫步走到了站前广场,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抬头看了看站前
的时钟:1 :42分,又扭头望向站前的出租车停靠点。以为时间不对,所以停靠
点只有十几辆车凌乱的停在那里,司机们都是几个人凑在一辆车里聊天,打牌。
时间还早,还要等会。张强拿出烟点着了一只坐在那里抽了起来,心里开始
想着自己的事情。
逃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身上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好几次都差点被警察抓
到,是时候想办法弄点钱找个安全的地方呆几天了。前天和原来的买家上线联系
了一下,那边还是要出货的,张强想自己先弄一单生意挣点钱,然后等李刚来了
再做打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时钟慢慢走到了2 :24分。张强坐在那已经抽了3 、
4 只烟了,他抬头看看表,又扭头望向出租车停靠点,那里的车比刚才多了一些。
张强起身,从边上慢慢的向停靠点走去,他小心的避开广场上的治安岗亭,
他可不想在这个小问题上疏忽了。
走到停靠点,张强并没有停下来,因为他不想被等活的司机看到拉住搭讪。
他还是从侧面绕过停靠点,眼睛却始终扫视着停靠点的车辆。
张强穿过马路走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盒烟,趁着老板找钱的空当,
他回身最后确定目标:车牌照61451 的桑塔纳出租车。
他拿着找的零钱和烟,回身往停靠点走去,径直走向了那辆车,快速的拉开
车门然后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了上去。
司机是一个年龄在40左右的丰满的中年女人,卷曲的长发在末梢烫成黄色,
上身穿一件黄色的t 恤衫,下身一条紧身裤,脚下穿着一双黑色平跟鞋。
女人见上来了人,问道:「去哪?」「到安乡」张强一边回答一边环视周围
的情况,没人注意到这里。
「安乡要240 块,走高速还要多加钱。」「我知道,不走高速就240 吧。」
谈好了价钱后,女人发动了汽车,车子远离了停靠点。
坐在车里的张强心里一阵暗喜,没人注意到这里,看来已经成功一半了。
不到20分钟,车子已经上了国道,张强默默地坐在那里盘算着下面的行动。
这个行动他已经在心里想了很多遍了,因为长期住在旅馆里不是一个稳妥的
办法,他需要的是一个能长时间住的地方。
车子在国道上平稳的行驶着,忽然张强叫道:「哎呀,忘了一件事情,大姐,
咱掉头回去往市边开,我忘了拿东西了。」女人减慢了车速,有些不满的说:
「回去得加钱啊,这不耽误时间吗,下午活挺多的,都跟你这浪费了。」张强陪
着笑脸:「对不住了大姐,您给往回开点吧,到了地方我给您多加些钱就好了。」
女人有些不愿意的「恩」了一声,从前面的缺口处掉转了车头往回开。
张强心里暗暗地骂道:臭娘们儿,今天你就到头了,看我怎么弄你。
车往前开了几分钟,张强让女人把车停在了路边说要去方便一下。他走到了
女人看不到的灌木丛后面,从口袋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和一瓶乙醚,他把
乙醚倒在毛巾上然后藏在身后回到了车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了,她正要发动汽车,张强猛地从副驾驶的位
置上一跃而起,骑在女人身上一手把女人的头按在座椅的靠垫上,一手用毛巾死
死捂住女人的口鼻,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的身上,同时用大腿紧紧夹住女人的
腿。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女人措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是坏人的时候已经晚了,她
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摆脱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双手撕打着张强的后背。张强根本不
理会女人的反抗,他警惕的注视着窗外的情况,看是否有人看到这一幕。
乙醚甜丝丝的气味不断地钻进女人
的鼻腔内,她用力的反抗和呼喊更加加快
了药力,很快女人一动不动的昏死了过去。
张强并没有停手,他只是把手上的力量放轻了,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大约几
十秒,确定女人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状态了才停手。他快速的把座位放平,把女人
从车前拖到了车后,然后自己也钻到了车后面。
女人微微张开眼睛,泛着眼白,这是缺氧和迷药发挥作用的表现。张强用手
在女人鼻子下面试了一下,女人的呼吸很均匀,这样他就放心了,他不是杀人犯,
也不是为了要人命。
张强从包里拿出了绳子开始捆绑女人,他反绑了女人的双手,拔掉女人的鞋
子,把女人的两只脚绑起来然后和捆绑双手的绳子牢牢地连在一起,这样女人就
算是醒过来也无法动弹,最后他用捂昏女人的毛巾把女人的嘴紧紧地堵住,外面
又用麻绳勒住。
捆绑完毕后,张强抚摸着女人穿着丝袜的大脚,看着眼前在绳子捆绑下中年
女人特有的丰满心里一阵悸动。他把手伸进了女人的裆下,隔着裤子,他摸到一
片柔软的地方。
还不是时候,张强告诫着自己。他把前面的车座放好,用包里的麻袋把女人
装了起来,然后袋口用绳子扎紧。
车子开动了,只不过这次是张强在开车,车子的女主人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
口中的一块肥肉了。
半个小时候,车子回到了 市区,中途张强还停了一次车,在一家运动用品
买了两个高尔夫球,又在杂货店买了一包扎带。
车子开进了 市区边上的一个小区里,从外面看这个小区已经是很破旧了,
没有物业保安,这是在上世纪80年代建成的职工宿舍楼,因为在楼梯的侧面,斑
驳的写着几个字「宿舍一区2 栋」。张强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单元门边上的树后,
熄火后并没有走下来。他左右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现在是下午4 点多,
住在这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外来务工人员,他们要到晚上8 、9 点才会回来的。
见周围情况无异,张强快速的下车,左肩背着自己的包,右肩扛着用麻袋装
着的女人,走进了旁边的单元门里。
「噔噔噔噔」张强一口气上到了六楼,他喘着气把麻袋放下,用和汽车钥匙
连在一起的一大串钥匙开门。
几分钟后,连续试了十几把钥匙,张强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把麻袋扛进了
屋里。
很快,张强又走了出来,他反锁了房门下楼,很快的开车离去了。
大约20分钟后,张强步行回到了小区,他没急着上楼,在楼下抽了一支烟观
察周围情况后才进入了单元门。
回到了六楼的单元房里,张强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客厅的凳子上休息。
他低头看看手表,已经是5 点10分了,整整折腾了一个下午才把事情办成功,
不过他觉得还是值得的,起码这几天他不用再东躲西藏得过日子了。
张强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向外面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信息回来了,他的脸
上浮现了一丝笑意,但是笑容很快就在他阴冷的脸上消失了。
他喝光了杯里剩下的水,走进了卫生间里,用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了看卫
生间。里面有根晾衣绳,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他打开了卫生间的洗衣机,果然
在里面发现了两双女人穿过没洗的丝袜和一条内裤,带着这些东西和他自己的包,
张强推开了里屋的门。
屋里,空的麻袋扔在地上,被捆的四脚朝天的女人脸冲下趴在床上,仍然在
昏睡着。张强轻轻的「哼」了一声,从声音当中听出了满足和轻蔑,他把内裤丝
袜扔在了床上,然后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最后反手锁上了里屋的门。
第二天下午3 点多,一个个子不高30岁出头的男人来到了小区里,他走到了
2 单元附近,掏出手机看了看,然后走进了楼道里。
男人一口气上了六楼,在一个单元房门口停住,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然后
把脑袋凑近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屋里好像有人在走动,那个人来到了门口略微迟疑了一下,应该正在从猫眼
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咔」,门轻轻的打开了,男人立即迅速的进入了屋内,反锁了门。
只穿着内裤的张强手里拿着烟,没有和进屋的男人说什么,而是回到客厅的
沙发上坐下,茶几上全是吃过的食品袋和满是油迹的盘子、碗。
进屋后的男人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和张强一样
他背了一个大包,男人把包放
在地上,直接坐到了张强对面的凳子上,点了一支烟。
「真累啊,好不容易到了这。」男人说话了。
张强抬头看看男人:「我不也一样吗,本来想等等你,可是这两天心里总是
打鼓,就只能一个人先找个地方了。对了刚子,老五怎么样了?」对面的男人名
叫李刚,就是2 个月前和张强一起从d 省逃出来的。
「操,别提了,老五挂了。我早就跟他说过玩痛快了就好了,别留下那么多
东西,结果警察在他那地窖里找出了好多袜子、裤衩,奶罩,还有好几双鞋子,
你说他妈的留那几个老娘们儿的这些东西干什么!」「老五不一直这样吗,他就
是好这口,结果怎么样了?」「结果,还不是因为上次弄的那个姓赵的臭屄女所
长,警察揪住了不放,你把人家的人弄了人家能善罢罢休吗,老五没抗住就撂了。
「张强没有说话,一边抽烟一边低头思考着,过了一会,他抬头对李刚说:」
刚子,咱在这也不能呆的时间长了,前两天我联系上冯大眼了,他那边还是
要货,这几天咱先出货,从他那里拿完钱直接去n 市那边,那边乱,警察一时不
会找不到咱们。「」出货?「李刚愤愤的把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灭:」老子
现在穷死了,再说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找合适的,早知道这样当初干两票自己过
过瘾挣点钱就歇段时间,咱们又不是没有正式工作做,就是因为老五总是没够,
搞大了才让警察盯上的。「」呵呵「张强笑了起来:」现在就有一个,你进屋看
看。
「李刚听了这话,马上精神了起来:」真的,你不是说随便找了一个人家吗,
我还以为这光是能住呢,怎么样,你弄过了吗?「」在屋里了,你进去看看「。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屋里的地上,散落着女人穿的衣服,鞋子,内裤和奶罩,窗帘严严实实的拉
上,显得很昏暗。在屋里的大床上,一床棉被摊开盖在一个人身上,只有两只穿
着丝袜的脚露在外面,李刚上前掀开了棉被。
被子下面,一个只穿着肉色丝袜的中年女人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大臂和小
臂被棉绳绑在一起,双手在后背绑了一个背扣;女人头发披散,一个用丝袜包裹
的高尔夫球紧紧地卡在女人的嘴里,丝袜的两头在女人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女
人的两只丝袜脚被拉开分别用扎带捆在一根晾衣杆的两头,浑圆的屁股被一个枕
头垫了起来,浓密黝黑的阴毛部分已经粘在大腿内侧,枕头上一大块黄色的痕迹,
两片肥厚的阴唇红肿,一看就是被强力摩擦过的样子;女人一脸的痛苦,已经是
昏死过去了,从床上凌乱程度看,女人肯定是拼命地挣扎反抗过。
「怎么样,这娘们儿够肥吗?」张强问道。
李刚一脸淫邪的笑容:「可以,你也憋得够呛了,这老娘们儿都让你干死过
去了。」「这娘们儿是个离异的,估计也是长时间没人干过了,一干起来下面就
是水汪汪的,挺舒服的。你先慢慢玩着,我出去买点东西一会回来。」「行」,
李刚一边答应着一边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身上床直接压在女人身上,一手
抠弄着女人的裆部,一手揉搓着女人馒头一样的奶子,很快李刚的命根就直立起
来,黝黑粗大的阴茎在昏暗的屋里显得有些可怕。
也许是自己被男人的举动所刺激,女人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她惊恐的发现
折磨了她一夜的色魔站在她身边,还有一人男人正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
玩弄着她,而且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坚硬无比的顶在她屁股上。
「呜呜呜」女人开始大声的叫喊,但是嘴被高尔夫球卡住,只能发出含糊不
清的声音,从外面很难被听到的。她尝试着扭动屁股,要甩掉身上的男人,可是
自己的双脚被捆在晾衣杆上,下身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李刚解开了女人脑后丝袜,把高尔夫球从女人嘴里掏出来,已经被剥夺呼喊
和说话权利很久的女人迫不及待对着张强的说着:大,大兄弟,我求你了,饶了
我吧,我****呜呜呜呜呜。「没等女人继续说下去,李刚就一把捂住了女人的嘴,
同时用手臂箍住女人的肩膀。李刚和张强一样喜欢在奸这些中年女人的时候用丝
袜勒住女人的嘴或者干脆用手捂住,喜欢在女人无助的呼喊和呻吟声中享受畅快
的强奸过程。
李刚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女人身上,在女人耳边像是呓语似的轻
声念叨着:
「嘘,嘘,别乱喊大姐,安静,安静。」惊恐万状的女人停止了挣扎和呼喊,喘
息着勉强侧过头,睁大眼睛看着李刚要做什么。
李刚继续在女人耳边说着:「没事啊大姐,一会我救你啊,没事大姐,别动
啊,哎别乱动啊,对,这样就对了,大姐今年多大了,孩子几岁了******* 」嗯!!!!
李刚猛地下身向前一顶。
「呜**********」剧烈的刺激使得没有思想准备的女人几乎昏死过去,她圆
睁着双眼,两只丝袜脚同时向后踢去,没等她喘第二口气,男人已经把阴茎顶到
了根部,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插进女人的阴道里。
「呜呜呜呜呜呜」已经被张强压在身下奸淫一整夜的女人根本就无法再承受
这样的刺激了,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反抗着。
李刚不会给女人任何的机会,他开始有节奏的慢慢的抽插女人的阴道,因为
没有事先的玩弄,女人阴道不算是湿润,需要慢慢的让女人阴道润滑干起来才会
舒服,但是这个过程对于女人来说是痛苦异常的。
张强站在那里看着李刚一下一下的抽插女人,女人的丝袜脚随着李刚的运动
有节奏的踢动,那是女人最后缓解疼痛的方式了,而且随着李刚每次进入,女人
都会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声。
「用被子盖起来玩,四楼有人住,别让人听见了。」张强看着李刚用被子把
他和女人同时盖住后,出了里屋带上了门,他穿好衣服后,拿着昨天写好的一张
纸——上面有他要用的东西走了出去。
一个半小时后,张强回来了,他把装着一大推东西的塑料袋放进厨房,然后
推开了里屋的门。
李刚还在床上忙活着,张强掀开了被子,只见李刚趴在女人身上,女人满头
大汗,嘴被一只丝袜勒住,看起来已经是无力叫喊了,仅仅发出「赫赫」的声音。
突然间,女人右脚脱离了晾衣杆,她用力的用脚跟踢李刚的后背。
「臭娘们儿,还有劲是吧!来,帮我按着她脚丫子,我给他来个舒服的。」
李刚叫道。
张强上床用膝盖压住女人的脚掌,李刚开始了快速的抽动,并且又用手死死
捂住了女人的嘴。
3 、4 分钟后,在一阵沉闷连续哼叫后,女人的屁股条件反射似的抬了几下,
两脚一蹬,不再动弹了。
李刚没理会这些,一阵疯狂的抽动后,他在女人的阴道内射精了。
张强松开了女人的脚,对李刚说:「行了,差不多了,出来歇会,有事咱商
量一下。」李刚满意的离开女人的身子:「好久没尝到大娘们儿的味了,就是下
面松了一点,不过水可不少,你看看。」说完,李刚掀开了被子,床上,女人两
腿中间已经湿了一大块。
李刚凑到女人跟前,淫笑着对女人说:「怎么样大姐,尿都出来了吧,总跟
我这绷着劲绷着,自己早点放出来少受多少罪啊。」说完李刚随着张强走出了里
屋,关上了门。
此时的女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不要说跑,就是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明
白这两个快要比她小10岁的男人为什么会从外面把她绑回家里连续的强奸。对于
已经是中年的女人来说,这将近一天的奸污早就让她难以忍受了,现在她只想睡
一会,甚至她怀疑自己是在噩梦当中,只要睡过去醒来这一切就会结束了,其实
从昨天下午开始女人的噩梦就开始了。
时间回到前一天晚上6 点多,女人是被下身的一阵异样惊醒的,开始她不知
道自己在哪里,但是看着十分熟悉的房间,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家。想要动弹发
现自己手脚都被捆在身后,全身的骨节都在疼,一只手正游走在她的两股中间。
「啊,有坏人进屋了!」女人要开口叫喊,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东西堵住,
只能发出「呜呜」的微弱的声音。
她一抬头,看见大衣柜镜子里的自己: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着袜
子,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正把已经捆成一团的自己抱在自己腿上,一手抠玩
着她的股间,一手揉搓着她的两只奶。
「呜呜呜」女人发出了连续的叫喊,同时扭动身子要摆脱男人的肆意玩弄。
她急于要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猛然间女人回想起来是有人打车,然后就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