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笨蛋!
都分手了还担心前男友生病了没人照顾呢?
差点都被人锁在家里当禁脔了!
想到于泽就此人间蒸发的可能性,沈叠舟一脸后怕地将昏迷不醒的于泽拥入怀中。
妈的,以后得看得再紧一点。
这种笨蛋他不死死护着,一不小心就被别的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了。
怀着躯体传来的温柔渐渐驱散了内心的不安,但鼻翼间传来的明显属于其他男人的气味却令沈叠舟难以遏制地妒火中烧,抱住于泽的手上不禁多用了几分力气。
但再生气又能如何呢?事情已经发生了,于哥才是最大的是受害者,难道他要将怒火发泄在于哥身上吗?
先回家吧。
沈叠舟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眼神委屈地吻了吻于泽的发尾。
……
氤氲的水雾中,沈叠舟在浴缸中抱着于泽正要给他清洗身体,突然发现他的屁股上多了个拳头大小的白色毛球,看上去像是个长在于泽身上的兔尾巴。
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这肯定是那该死的许睿豪留下的“杰作”。
沈叠舟脸色漆黑地扯了扯那个兔尾巴,并没能成功摘下,兔尾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卡在于泽体内了一般。
尾巴的毛又软又密,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沈叠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捏了好几下。
虽然很讨厌那个叫许睿豪的小兔崽子,但沈叠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东西确实很适合性子温柔的于泽,戴着尾巴、小腹不正常臌胀的于泽看上去就像是个被野兽抓走泄欲的倒霉兔子。
身体诚实地在联想中渐渐起了反应,沈叠舟嗓音沙哑地低声骂了句“欠肏的老兔子”后,压下心中快要逼疯他的醋意与怒火,手指摩挲上兔尾巴和软穴的交接处。
指腹传来的触感告诉了沈叠舟,这个看上去可爱的兔尾巴是个尺寸骇人的肛塞。
不知道触碰到了尾巴上的哪个部位,毛茸茸的兔尾巴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激烈的震动下,肚子里被灌满的精水晃荡不止,于泽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攥住了沈叠舟的衣服,哽咽地向他求救道,“好难受、肚子好胀、肚、肚子要被精水撑破了……救救我、叠舟呜呜……”
这样类似勾引的求救并不会让抱着他的人心生怜惜,只会让抱着他的人想要彻底玩坏他。
压下骤然升起的凌虐欲,沈叠舟勉强维持住冷静地和于泽说道,“你放松点。”
“拔出来、老公帮我拔出来……”
神志不清的于泽根本无法像沈叠舟说的那样配合他的动作,再加上那肛塞还一直在震动,将它摘离于泽的身体对于沈叠舟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挑战。
沈叠舟的额头因强忍愈发炙热的性欲而不停地冒汗。
“呜呜呜,太大了,要被扯坏了、肠子都要被拽出来了……”
“忍一忍吧,”沈叠舟安慰地摸摸于泽的后颈,“不然一直含着精液会发烧的,很快
就好了。”
趁着于泽放松喘气的间隙,沈叠舟找了个合适的角度手上突然施力,不顾于泽的痛呼硬是将那兔尾巴扯掉了。
浑浊黏腻的白精顺着于泽的腿漏了一地,沈叠舟看了眼手里“兔尾巴”的真实尺寸后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突狂跳,用力地将它扔进了垃圾桶,心里不停地暗骂那小禽兽下手没个轻重。
身上的不适有所缓解,于泽涣散的神智渐渐回笼。
在意识到抱着他的人正是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皓月”时,觉得自己脏透了的于泽逃避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哪怕是一眼。
他的月亮把他救出了泥潭带回了家,可是浑身污浊的他怎么舍得让他的月亮沾染到他身上的淤泥。
看到一颗颗坠落的泪水,沈叠舟心中的欲火顿时灭了不少,担忧地将试图和他拉开距离的于泽抱回了怀中,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说过的,不论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护你、陪着你的。”
“别怕,还有我在呢。”
没有指责,没有嫌弃,有的只是落在发间的温柔的吻。
沈叠舟的好令于泽心中本就沉重的负罪感又深了一层,他内疚地和面前的人一遍遍道歉,“叠舟,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沈叠舟抱着自己脆弱好骗的老婆心疼地叹了口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都是我——”
“笨蛋,不要老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沈叠舟打断了他,眼神在谈及那个伤害了自己老婆的人时骤然变冷,“我会让那家伙付出代价的,这件事你不要再想了。”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也从来没有人会因为他受到伤害而教训施暴者。
沈叠舟的话让于泽感动到无以复加。
可是许睿豪打架好像很厉害,如果叠舟去找他麻烦……文文弱弱又很温柔的叠舟一定会被揍得很惨的吧……
相比让许睿豪付出代价而言,于泽更不想看到沈叠舟因为他而受伤。
“算、算了吧……不要再去找他了,”于泽紧张兮兮地拉住沈叠舟,劝阻道,“是我对不起他在先,遭受这些来还债也是理所应当的……既然以后不可能有机会和他再见面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这才刚从那个小禽兽手里把人救出来,狗男人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要保护小禽兽了?
完全忘了自己在于泽面前营造出的是个什么样的形象,沈叠舟气愤地对上于泽乞求的双眼,心里醋坛子打翻了一大片。
这狗男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
纵使有再多不甘心,考虑到于泽此时的状态很脆弱,沈叠舟还是勉勉强强地答应了于泽放下要去报复许睿豪的想法。
在把于泽身上别人留下的气味和东西洗干净后,心里窝着一团火的沈叠舟抱起他的腿,在温热的水流下肏进了于泽的身体。
“叠舟?叠、叠舟、”本已昏昏欲睡的于泽被屁股里突然侵入的巨物撞醒,慌乱地抱紧了沈叠舟的脖颈,声音脆弱地哀求道,“老公、不能再肏了,屁股痛、痛……”
“老兔子的身体被别的男人弄得那么脏,得用老公的大鸡巴消毒过才行。”
沈叠舟的话怎么听都能听出一股浓郁的酸味。
“兔子的发情期可是全年,老兔子可以吃得下的。”
湿热滚烫的唇舌攀附上于泽的前胸,对着敏感的乳粒又舔又吸的,强烈的刺激下于泽的甬道痉挛颤抖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在极致的快感中一滴滴从眼尾划落,双手虚软地推拒沈叠舟的肩,无力地为自己辩解,“我不是兔子……不是兔子呜呜呜……没有发情期的……”
双眼充斥着晦暗色欲的沈叠舟咬了下被玩弄到肿大一倍的乳粒,包裹住他的湿软肠肉紧绷地缠住了他,娇嫩的软肉攀附得又紧又热,就像是要把他的欲望含化。
欲火更胜的沈叠舟用力地揉了把于泽的屁股,呼吸粗重嗓音低哑地轻笑道。
“我说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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