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青年翻来覆去睡不着,有第一次出海比较兴奋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他感觉床铺潮乎乎的,让他不太习惯,但他最终还是睡着了。
半夜,肖逐岚的被窝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幼苗觅食的时间到了。
触手顺着手臂慢慢移动,爬到青年胸膛上,它袭上赤裸的胸膛逗弄两个红点,用自己的两个尖端挑逗着乳尖,将左边突起用头部的小口含住吮吸,将右边的突起用尾巴卷住拉扯,直到乳尖变得敏感红肿。
感觉母体已经足够兴奋了,幼苗又继续往下爬,一寸一寸舔舐着他敏感的皮肤,它熟练地钻进青年的内裤里,触手轻轻地拨弄刚刚苏醒的阴茎,细细勾勒着阴茎的形状,触手分泌的黏液将内裤打湿,它从下面两颗睾丸慢慢抚摸到阴茎的头部,抚弄了冠状沟转而重点照顾马眼,触手才停止分泌黏液。
肖逐岚正做梦和猫主子相会呢,忽然感觉脊椎处像是有电流通过,阴茎传来的强烈的刺激,然后就醒了。
“你这个坏东西,又打断我美梦。”怕把同屋的牛奶吵醒,青年用气音小声警告幼苗。
但触手我行我素,继续交替刺激他立起的阴茎。肖逐岚现在能做的只是咬紧牙关,尽量不让快到嘴边的呻吟溢出,这让他的嘴唇看起来更加红润,但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和想要射精的欲望无法掩盖,他的呼吸逐渐加粗。
还在安抚肖逐岚阴茎的触手转移了阵地——两只开始照顾已经阴茎底下的囊袋,用力挤压、拨弄两个小球,他射精欲望更强烈了,但就是差临门一脚。
留在阴茎上的触手像是感受到肖逐岚强烈的欲望,又从顶端分出一个小分支,借着自己分泌的黏液沿着马眼慢慢的向里面探索,从尿道传来的刺痛感令他难受得想叫出声,他想把出手拽出来,但又怕幼苗断在里面,直到触手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才停下来,射精的欲望和尿道传来的刺痛混合在一起让肖逐岚的大脑过载,只能下意识用双手紧紧捂住嘴,阻止自己失声叫出来。
吃完精水的幼苗还没有满足,它又移行到穴口,试探性的向有些松弛的括约肌探入,肖逐岚已经无力再夹紧双丘,只能感受到触手趁着自己分泌的黏液探进小穴中,最近幼苗已经从手指粗长到半个手腕粗了,小小的甬道被占的满满,而肖逐岚能做的只有不要因为触手不断刺激自己的肠壁而哭出声。
尿道里的触手又开始深浅不一的刺激自己的尿道,触手抽出时候带出了一点前液,马眼
的刺激太强烈了,让肖逐岚紧咬的嘴唇略有松动,一些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巴流了下来,眼中的泪花也冒了出来。
可那些还停留在肖逐岚屁股里的触手没打算放过他,持续在他的小穴里深浅不一的刺激着肠壁,伴随着触手分泌的黏液和肖逐岚自己分泌的肠液,触手不断的抽插和搅动简直要了肖逐岚的命,屁股从里到外湿的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性欲的味道。
当触手终于击中了前列腺的时候,肖逐岚从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身体不住的痉挛可无法释放只能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激荡,触手随后加快了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在温暖的肠道里肆意撒野,更要命的是它每次都能准确的顶到他的前列腺。
肖逐岚变得昏昏沉沉,主人与宠物的身份仿佛被调换,此刻他更像是被玩弄的宠物,触手才是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白菓?”同室人的声音将他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噤声,不敢暴露自己在干什么。
“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做噩梦了。”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希望能搪塞过去,身下的触手不懂人事还在继续动。
“噢,你没事就好。”牛奶问完就不再说话了。
他紧紧捂住嘴,听着室内另一个呼吸声逐渐平稳才安心释放了。
————————第二天早上————————
“你昨天半夜呼吸声好大啊,什么噩梦那么可怕?”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呃,我梦见我们被困在游戏里永远出不去了。”青年一秒钟编出个噩梦。
“我也害怕,你说真的有人完成任务了吗?完成任务真的就能退出游戏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游戏大神已经完成了吧,只是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