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那日,宋朝歌背着书包经过商业广场,两块巨大的led广告屏挂在十几层楼高的大厦外墙,正循环反复地播放着,他被高铭抱在怀里猛肏小屄的高清宣传片。
30秒的短片结尾,还跳出了两个主演的照片以及个人信息,底下标黄加粗的写着【百年校庆日,欢迎社会各界人士莅临森罗高校参观!】
校庆典礼选在了周日举办,出来玩耍看电影购物的人流比往常多了两三倍,这么劲爆且单刀直入的小黄片瞬间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等红灯的头车多看了几眼,绿灯亮了也不知道,后头的车主按着喇叭连声催促,他才恍然醒神,缓缓开出斑马线。
宋朝歌一路低着头,边走边打开书包,从里面扯出一个口罩戴上,这才感觉自在了不少。
到了学校门口,一眼看过去人头攒动,身影绰绰,道路两旁停着各式各样的豪车。不时有西装革履,看似成功人士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宋朝歌甚至看见校长带着教务主任笑脸迎了上去,许是什么了不得的权贵。
宋朝歌没多看,径自去教室放下书包,找了一圈没看到宁桐和严言,问了同学才得知,两人竟然被义务征召了。今天访校的人超乎想象的多,除了本校师生,还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校友也回来看望母校,加上原先极力邀请的各种赞助商和合作企业,也派了不少代表过来,高中部的双性学生根本不够用,最后强拉了初中部的过去凑数。
据那位同学说,严言因为上次的‘一日肉便器’得了许多好评,这次还是被安排在厕所进行社会服务,不过今天人流量这么大,工作量估计要翻十倍不止。宁桐则好一些,负责接待赞助商和企业代表,他们一般自持身份,玩也不敢玩太过分,一天下来,小屄会辛苦一些,不过相较严言,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宋朝歌听得有些咋舌,暗地庆幸自己有‘舞台表演任务’在身,不然肯定也要被义务征召了,这么一想,倒是对即将来临的舞台剧没有那么排斥了。
在教室待了会,宋朝歌便接到叶简西的电话,让人赶紧去大礼堂彩排,于是只好跟几个同学告别,捏着手机匆匆赶过去。
森罗高校的大礼堂位于主干道的中轴线,正门前有一个巨大的喷泉,融合了未来主义与罗马式建筑风格,礼堂内有2500个坐席,上下分有三层,第三层是隐蔽包厢式的,一般不开放。宋朝歌来的次数不多,印象里,似乎只有某次教育局领导过来视察,中年秃顶的校长才屁颠屁颠地领着一群领导上了三层。
“叶学长,我来了。”宋朝歌刚进后台,看到包围在人群里的叶简西,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叶简西点了下头,又跟众人仔细交代了几句,才转身走向宋朝歌。
“紧张吗?”叶简西突然问。
“有点。”宋朝歌勉强笑了笑,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有点害怕。
“给你。”叶简西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彩色薄膜纸包装的糖果,放在宋朝歌手心里,“我紧张的时候会吃糖,缓解一下情绪,你可以试试。”
宋朝歌攥着糖果,语气里带了点出乎意料地,“叶学长,你也会紧张吗?”
“我又不是神,当然也会紧张。”叶简西天天板着的扑克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意,“我一般是上台前的一瞬间最紧张,上了舞台后,反倒不会再紧张了,很奇怪吧?”
“不会,我觉得叶学长很厉害,我看过你演的舞台剧,演的超好。”宋朝歌拆开糖纸,薄荷脑混着一丝甜味在舌尖上蔓延,清新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心底那股子烦躁感也似乎悄悄然地消失了。
“谢谢学长。”他低声说了一句。
舞台剧开演时间是晚上八点,整个白天他们都在大礼堂熟悉环境,为了保持正式演出的新鲜感,依旧没有进行实操排练,只是彩排节目流程,确保演出时不会出错。
夜幕降临,校园内四通八达的道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逐渐在主干道上汇集成一股,绕过蓝色大喷泉后,他们的目标都是大礼堂。
高铭和叶简西在宣传上花了不少预算和时间,所幸成效非常不错,提前售卖的演出票一开售便被抢夺一空,网上的黄牛甚至把价格翻炒了十倍,依旧异常抢手。这也意味着,他们是本次校庆中人气最为火爆的,最受瞩目的王牌节目。
开演前十分钟,叶简西撩开厚重的布幕,看到了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人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讨论期待着。在通往三楼的阶梯上,他看到了一脸献媚的校长正领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
除了校长外,那群人身边只跟着几个学生模样的漂亮双性,连教务主任都没有资格接待。他没有过多猜测这群人的来历,放下布幕,拍拍手召集众人,进行最后一次全员鼓动。
正式踏上舞台前,宋朝歌咽下薄荷糖,给自己鼓了鼓劲,脚步迈出去的一刹那,恍惚中,他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
“六两银子,再多没有。”人伢子说这话的,骨节嶙峋的手指还插在少年两腿间的稚嫩小屄里,
干巴巴地抽送着。
那少年看着不过十五,秀丽的小脸皱成一团,眼角湿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此时正仰躺在老旧的木桌上,上身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着,两条白嫩光滑的细腿左右岔开,正给人用手指验货。
人伢子的手指又粗又硬,动作娴熟地抠挖着嫩生生的女屄,丝毫不因这罕见珍奇的小屄而放松力道,反而有种隐忍的急切,饥渴地搅弄着里面的腻红嫩肉。少年被折磨得眼含热泪,两股颤颤,实在疼得很了,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无声地张开了双唇。
“成爷,这也太少了吧。”白发苍苍的老妪一脸心疼,“上个月,咱们同村老李家的四丫头都卖了八两银子,我这娃子模样生得好,怎得还少二两银子啊?”
“你莫老眼昏花了,还要装糊涂。”人伢子冷笑一声,手上没个轻重,桌上少年疼得直抽气,当即挣动起来,悬空的雪白小腿胡乱踢蹬起来,没踢几下,就被人牢牢扣住,不得动弹。燥热的手掌从白玉似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边揉边捏,手劲极大,落下一道道明显的红印子。
人伢子走南闯北,过手货物不下数百件,自有一方摸骨秘术。他一路摸到了大腿根,心中已十分欢喜,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又故意掐着腿根内侧的软肉,重重拧了一圈,当即见少年整副身子抖如糠筛,乖乖含着手指的小屄急剧地收缩起来,夹得他不禁咧嘴笑了下,“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你这娃子不男不女的,还是个哑巴,六两我都是出多了的。”
“可……可是,我家政哥还等着八两药钱救命呢,这孩子虽是哑儿,身子也古怪了些,可平时干活利索,模样生得比那四丫头好,您行行好,再给多二两吧……”老妪不甘地求道。
“这不对吧,你家孩子病了缺药钱,我就合该出多二两,你当我赵成是来做善事的吗?”人伢子口气不善,佯装要从少年的小屄里抽出手来,“你想卖,我就得买啊,我告诉你,今天还就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