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标记我。”
“什么?!”
“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家主绝不会答应这门婚事,原谅我直说吧,你家的名声实在不好。要成全我们的爱,只有这一个办法!”
“等等,让我们再商量下……”
露西安不顾他的抗议,动手解开他的裤扣,把那位禁不起诱惑的伙伴请了出来。
“你说要等,你的身体可不想等。”露西安坏心地点了一下颤抖的伞盖,听着alpha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呻吟。
事已至此,抗拒也没有用了。下身被心爱的小少年把玩着,达令家继承人既陶醉又慌张。
“露西,我的好男孩……”他喊着心上人,却不敢看那张脸上的表情满意与否,“你看……我这东西,尺寸还可以吧?”
露西安红了脸,“我怎么知道!你当我见过别的alpha拿出这个吗?我必须提醒你,我是个好人家的孩子,不是随便和人爬上床的!”
“啊,这是当然,”菲利克斯忙着赔罪,“是我说错话了,怪我。”
露西安双手拢住那物件轻轻捋着,像爱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何必问些奇怪问题。它属于你,所以我爱
它,这不就够了吗?”
是的。菲利克斯惭愧地想。这足够了。
露西安捉起恋人的双手,放在自己腰上,扶着它们慢慢褪下衬裤,让一对柔滑的窄臀留在alpha手中。
“你是个大人,一定有过别的oga,但我还是个新手,请你耐心教我,不要弄坏我细细的瓶颈……”
“我不会伤着你,我保证。”
话虽如此,菲利克斯却隐约感到,在亲密事上,这个未成年oga比他更有把握。
“既然我们已经是爱人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露西安伏在他胸口轻声说,“我同意那个小混蛋alpha需要管束,但说实话,我很高兴有人偷走我的袜带。”
“……为什么?”
“我很早就发觉了,我是个奇怪的孩子,常常幻想被人羞辱、给人看我最私密的一面。我说过,我不信仰oga参政论者,或社会主义,无政府主义,或者别的什么奇怪主张。我喜欢谈论叛逆的事,是因为老师听了会责打我,在所有人面前脱掉我的衬裤,用藤杖打我后面,也不知为什么,那痛痒交加的感觉,所有人的注视,每一次都让我兴奋得滴下露水。”
也许是因为你有这么一对值得炫耀的屁股。菲利克斯胡乱想道。他双手揉捏着裸露的白丘,想的都是手里这对美臀承受杖责的画面。此刻的露西安眼神炯炯,脸上泛着红光,像是在刚刚的述说中又得到一次耻辱的满足。
“这算是堕落吗?你说呢?”
是羞耻的怪癖,这一点洗不脱。菲利克斯想。但谁敢说这羞耻的秘密是孤独的?社交界不过是展览假面的会场,谁敢说体面的绅士、公子们一定没有难以启齿的真心?谁又知道,所有浆硬的礼服衬衫下面、所有委婉做作的辞令背后,还有多少离经叛道的念头?
“不,,堕落,是弱者的用词,它属于那些无力统治欲望的人。你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没有别的oga像你一样,你总是知道谁可以操纵、谁可以信任,你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不能掌控的人。我爱你坦荡的身体,也爱你清醒的灵魂。”
“我知道。”露西安的手慢慢捋着alpha的旗杆,像是奖励他的回答,“所以我愿意对你诚实。现在,脱掉你的背带,用它们教训我,我保证你会拥有一个更湿、更香甜的情人。”
“那么,我尽力而为。”
他扬起一只手,用力拍向半边白软的桃肉;露西安惊叫一声,喘着热气扑在他怀里。
达令家的长子和他的新情人没有出现在舞会厅,但各位宾客并没有察觉这件事……有足够精彩的表演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罗温公子和众人一样为刚刚结束演奏的俊美琴手用力鼓掌,但他比众人多一个享受的理由:凯恩·达令胸前赫然戴着他赠送的纽钉。
那个装模做样的alpha,明明就很喜欢这份礼物呢。一想到自己的饰物现在染上了那个alpha的气息,他后颈的伤痕就隐隐发痒。
正当他得意时,不小心听见身后的公子们低声议论:
“这位达令少爷真是个尤物!假如他家的名声不是这么差,该有多少贵公子想嫁他啊!”
“但他是个异端,你不知道吗?”
“真的?!”
“他兄弟们都知道,他只走旱路的。”
“天啊!真不敢相信。”
几位小公子各自发出表示嫌恶的感叹。
罗温转头偷瞄那些好事的年轻客人,传播流言的男孩是安吉洛·德尔帕斯加,即将成为拉文汉男爵夫人的移民公子。
“你们都不知道吗,去年社交季,玛菲·希尔斯那个傻瓜想搭上他,在他面前假装发热的样子,他看都不看一眼。这样的人,可以肯定是走另一路的吧?”
……说的也是啊!如果是正常的alpha,遇到发热的oga怎么可能忍得住,绝对会乘人之危……那样做吧?
罗温越想越恼恨。双手不由自主地绞着手帕,心里责怪自己:真糊涂!竟然把心爱的首饰送了一个异端狂徒?!
下一个节目就是达令家继承人的演唱,雷登左看右看不见他长兄露面,恼火地握着拳头,
“菲利克斯去哪了?”
他的家主也为相似的问题困扰着:
“哈珀公子又去哪了?外面在下雨呢!他还能去哪?!”
事实是,奥格斯汀和哈珀公子在下午茶后外出散步了。傍晚的雨水降下时,他们距离家宅还有一段路。
“都是我的错!”奥格斯汀举着外衣为自己和同伴遮雨,“我该早点带你回来的!”
哈珀却没显出一点扫兴,“下雨的声音多好听啊!”
“前面是温室!我们先进去躲一躲!”
他护着身边的oga跑进玻璃温室,扔湿透的外衣,舒了口气。他翻翻左右裤袋,幸运地找到未被雨水浸透的火柴,点上温室门口的油灯。
哈珀脱下他的珠白色外衣,搭在最近处的一张长椅上。原
本纯洁无瑕的衣摆现在沾满雨水和污泥。
奥格斯汀懊恼极了:“这么美的衣服……怪我没留心天气,害你这么好的衣服毁了。”
“没什么要紧的,”哈珀忙着说,“酒店的人会帮我洗干净。洗不干净扔掉就好了,这样的衣服我还多得是。看他还在自责,哈珀又说:“千万不要在意这点事,快忘了它,想想好事吧!”
好事……奥格斯汀想着,忍不住打量脱去外装的哈珀,能看到这包在条纹马裤里的翘臀,实在是坏天气里最好的事!他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了。
“对了,格西,关于舞会,我还有什么要学的吗?”哈珀用手指梳着淋了雨的头发,
奥格斯汀歪头想了想,“你的名卡填好了没?”
“填好了!”哈珀爽快地回答,“你是第一个,菲利克斯是第二个……”
“不,不,”奥格斯汀打断他的话,“不能擅自决定啊,要和管家、舞伴们确认过的。而且,第一支舞要和你的alpha跳,不能随便写给什么人……”
“可我没有婚约啊。”
“这倒是……”
“我想到了!”哈珀双手一拍,“格西,你愿意和我订婚吗?我们就可以一起跳出场舞了!”
“什么?!”奥格斯汀大惊失色,“你、你怎么能……?!这是求婚吗?你怎么能……?”
“不行吗?”哈珀委屈地垂下头,“我以为我们互相喜欢,没想到你这么嫌弃我……”
“不!不!我怎么会嫌弃你!只是,求婚这种事,怎么能让oga开口呢!是该我向你求婚才对!”
“这么说,你是愿意的?”哈珀立刻忘记了几秒前的失望。
“当然!我做梦都想和你结婚!我从没像爱你一样爱过任何人!”
“那我们就订婚吧!”哈珀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这是真的吗?奥格斯汀不敢相信。不,不是,这只是他们两个任性的愿望,订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他拥抱着哈珀,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留住这暖暖的身体,不知不觉落下眼泪。
哈珀发觉他在抽泣,惊慌地瞪大眼睛,“格西!你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我们结不成婚的。”奥格斯汀沮丧地抓着头发,“我不是长子,又不懂做生意,你家主不会同意我们的婚事。”
听他这一说,哈珀的表情也垮下来,“……你说的对。我爹地是个挑剔的家主,他说过,我应该嫁给一个名声好的继承人。”
“其实,我哥哥给我出过主意,他叫我给你……”直率如他,也不能在一个小公子面前说出“标记”这种话,何况这是他心上的男孩子,更要加倍尊敬。“我承认,我被这个主意诱惑了,因为我太想得到你,你这么美,这么贴心,我昏头了。但我做不到,那太卑鄙了,我不能允许自己冒犯你,没有得到神的祝福和法律的许可,我不能对你做那种事。”
哈珀呆呆看着他,“……给我什么?”
“就是……会让你怀孕的东西。”
听了这话,哈珀少有地安静了。
奥格斯汀以为他生气,又慌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说这些,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啊……”
“不,”哈珀连连摇头,“我不怕标记,如果现在就能做成你的oga,不知道该有多幸福。但我不能勉强你,损害你的正直;你是这样一个心地高贵的alpha,我也该像你一样克制邪念,如果我嫁给你的身体不是贞洁的,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哈珀!你真是太懂事了!别人说你是个傻孩子,我看他们才是傻的!”
奥格斯汀怜爱地牵起未婚夫人的手,举到嘴边亲吻,正吻着,哈珀忽然大叫:
“我又想到了!我可以骗爹地说我们做了标记,我怀了你的孩子。这样一来,我们能得到爹地的准许,也不会折损我们的纯洁!”
奥格斯汀愣了一愣,“这……也许行得通!”
“哈,真想不到,我也有想得出办法的时候!或许我也不是那么笨的。”哈珀的大眼睛得意地转了转,“我是不是该在身上藏个枕头?”
“不,不,我见过我爸爸怀孕,是快要生产的时候肚子才大起来的。我们才刚认识,不会那么快的。”
“说得对,格西,你想得真周到!”哈珀牵起他的手,“这样我们就算订婚了吧?我可以得到一个吻吗?”
“唔,可以……只要你允许我摸摸你的胸脯。”
哈珀露出为难的样子。这个天真直率的oga,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我这里太厚了,你不会喜欢的。”他嘟囔着说。
“胡说!你身上每一处我都喜欢!”
尽管奥格斯汀并不赞同,他也知道社交界的oga以毫无起伏的贫瘠胸腹为美,待嫁的小公子们害怕胸肌长大,都不敢过多活动手臂。
哈珀解开马甲纽扣,又从裤腰里扯出衬衫下摆,握住未婚夫的手放进自己衣衫
里。梦幻般的触感几乎把奥格斯汀敲昏过去,圆软的乳头一碰到他手心就硬得像穿了盔甲。
“你看,一点也不厚,摸起来刚好……”
“我爹地说,这种东西还是少一点的好。”
“父辈的话也不全是对的。我家主就经常说些蠢话——但他是个好人。”
奥格斯汀忘情抚摸着手下柔韧的肌肉,这引起了情人的不满:“我的吻呢?”
“啊,对不起,这就来。”
他捏着哈珀急切扬起的下颚,用自己的唇对上哈珀的,想亲一个贞洁的吻,谁知被吻的人贪得无厌,在他嘴上又是啄又是吸,还舔进他嘴里,引逗他的舌头也放纵起来。奥格斯汀吻得喘不过气,哈珀还含着他的舌尖不肯放开。
简直像是……要被吃掉一样……
“格西……”哈珀目光盈盈地央求他,“下面也给我吃吧!”
“这,等等……!”
哈珀不肯等待,把他推倒在长椅上,扑在他腿间跪下,灵巧地解开裤扣,挖出业已成熟的粗壮根条,俯身下去一口含住。
“啊……!”奥格斯汀不禁唤出至福之声。
明明是个没订过婚的单纯男孩,为什么……讨好alpha的技巧这么熟练……
不,这不是技巧,是热情!奥格斯汀向自己解释。是被纯洁的爱情点燃灵魂,才会对心上人的身体如饥似渴,爱不释口!
哈珀含着他的硬肢,吸得啧啧有声。
毕竟是个贪吃的家伙呀。奥格斯汀这样想着,不住地挺动身体,为他的oga奉上美味。
舞会厅里,所有人翘首期盼的时刻终于到了。
埃弗利夫人走上台前,甩着淡紫色的薄纱衣摆,手里拿了一面铃鼓。科洛郡主从另一侧上来,金色的礼服尾摆飘在身后,如同流星光芒。
“怎么回事?和说好的不一样啊,雷登那个没用的东西……”潘斯沃思爵爷要去找幼子算账,但他的夫人贝瑞尔温柔按住他的手,让他暂时忘记了所有牢骚。
琴师们弹响前奏,出人意料地,两位从未搭档过的、身份悬殊的美人唱出了和谐歌声。
(爱情是只倔强小鸟,谁也不能把它抓牢……)
埃弗利夫人的浑厚磁性中音迷惑着众人的听觉;科洛郡主的歌声略显单薄却同样诱人。
当两位歌者各自走向舞台两端,alpha看客们都焦虑不决,不知该看向哪一边,不想错过一瞬间的优雅姿态、一回眸的动人波光。动情演唱的oga身边依稀流动着香气,宾客们沉浸在这公开的甜蜜飨宴,缺席的情人们也沉侵在秘密的极乐之境。
(爱情是自在的流浪儿,永远不为律法所困,)
菲利克斯在露西安的处子花穴里进退着,一边甩动背带,抽在红印纵横的臀瓣上……
(苦苦等待爱不来,转身离去却碰见它,)
奥格斯汀的浓浆洒在哈珀脸上,那不知满足的小舌又缠上来,不肯放过还在抽搐的孔洞……
(以为鸟儿乖乖就范,转眼却振翅飞走,)
凯恩的目光在观众席中搜寻,原本坐着那个糖果男孩的位子怎么空了……
(爱情!爱情!爱情……爱情!)
即使不记得对郡主的承诺,弗莱迪也无法从歌唱的金发少年身上移开视线……
(一旦我爱上你,你可要多加小心!)
琴声骤停,两位美人未分胜负的竞争在众人激动的掌声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