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的男人侧了一下脸,让崔春枝证实了自己猜测,这人的确是宋俞城。
只见宋俞城一手松开了手里的链子,从背后一手掐住了那人的脖颈,胯下的阴茎在那股道中抽插数十下,抽出来时带出了肠道内透明的粘液,淫液滴落,男人就着这些骚水以后入的姿势用鸡巴插到了逼穴里。
“呜呜……老爷……老爷……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好深……嗯啊好深啊……轻嗯……轻一些……啊……”
身下人被操得呜呜求饶,莹白的身体泛着粉白色,像是被这样的操干交合蹂躏惨了,两条腿直哆嗦,从崔春枝的角度清晰可见那从后穴里流出的粘稠液体挂在臀肉上,欲坠不坠,一副骚惨了的模样。
被粗大的鸡巴捅开的逼穴前头挂着一个红宝石的坠子,随着性爱的动作而反射着天光,逼穴许是被操得很爽,一股股的骚水从肉逼口流出来,男人操得爽了,还腾出一只手来去扣弄那红艳的逼肉口,抓着那根镶嵌在逼穴外阴的坠子随意拉扯拽弄,身下的母犬又疼又爽,呻吟声也愈发大了,丝毫不顾及是否会有人发现。
默默偷窥的崔春枝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从内而外的心火沸腾燃烧,烧得他脸色通红,下面的东西竟然生生看硬了。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偷偷摸到自己裤子里,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已经完全勃起了,又热又烫,崔春枝用手抚慰着,只觉得浑身都被这邪火烧起来了。
假山高大遮住了阳光,斜斜地投下一道阴影,崔春枝就在这阴影之下,听着两个苟合的声响,不知廉耻地伸手抚慰自己的欲望。裤裆内的阴茎被自己一手握住,从红润的龟头开始抚慰,从下往下套弄,他的眼睛却是盯着假山缝隙的那两人。
看着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毫无阻碍地撞进那个红艳的逼口,阴唇被龟头撑开,红艳的嫩肉完全被操开,肉膜被撑得发白,整个逼穴被粗壮肉柱操得咕叽咕叽作响,肉穴里汁水愈发粘稠,肉穴内的逼肉被操得蜷缩不自觉地收紧,缴得大鸡巴狠狠撞入肉逼,宋俞城喘息的声音也越发急促。
他一边操逼,一边抬手就一巴掌,扇在身下那人的臀部上,只听见啪啪几声,白莹的臀肉上留下了红色的指痕,宋俞城叫骂:“骚货,肉逼放松一些!夹这么紧是想吃精吗?这么骚!”
一通叫骂身下人也得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本来屁股被扇得生疼,肉逼也跟着紧缩,但他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力强行放松身体,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逼穴里来去自如。
那个肉穴被操得松软,肉穴内的肉壁被鸡巴疯狂插弄,一圈圈的阴肉蜷缩挤压粗壮的鸡巴,骚水湿湿哒哒的淌出,殷红肥肿的阴唇拉拢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分开,任由粗壮的阴茎暴戾地插弄,小美人只能匍匐于男人身下,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犬,躺在身下,讨好地将自己柔软的肚皮展露给对方,以祈求得到欲望的宽恕。糜红的逼穴淌着骚汁,被自己的淫水弄得水亮,仍在不知羞耻地翕动,那人也是一个双儿,前头的鸡巴翘得老高,不知羞耻地吐露着白浊的液体,精液喷落,散落在地上的石头上,看着格外淫荡。
崔春枝不禁想到:倘若是自己的东西操进去会是怎样的爽?
崔春枝心里想法无人知道,他瞪大眼睛,目光炙热地注视着交合的两人,准确的说,是看着身下矮操的那人。
有生以来第一次,崔春枝感受到了自己的欲望,那样的强烈、炙热、无法掌控,家族教导的礼仪被他抛在脑后,满脑子都那殷红的逼穴和莹白的身体,他想要他,想要那个同为双儿的人,哪怕那个双儿在别人身下承欢,欲望冲破了他脑海中的理智,自慰的手也越发卖力的套弄鸡巴,剥开包皮,抚慰内里的鸡巴肉,上下套弄,他的掌心很热,鸡巴也很热,艳丽的脸上是因为情欲而泛起的潮红。
不停地抚慰胯下的性器,崔春枝的呼吸声有些急促,他咬住自己的唇避免自己发出呻吟惊扰了那两个人,眼尾微红,盯着那个小逼,幻想是自己在操弄那个人。
宋俞城和那小奴一无所知,精壮的男人松开狗链,两人换了一个姿势,宋俞城将身下的人一把抱起,让那人两腿细嫩白皙的长腿夹住自己的腰,一手扣住对方的后背,一手托住那被手掌扇红肿了的臀肉,将人抵在假山上,疯狂挺胯操干着。
那双儿想不被挂在宋俞城身上只能双手勾住宋俞城脖子,这样一来,宋俞城背对着崔春枝,那双儿则是面对崔春枝的了。
这也让崔春枝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墨黑的长发散落,他被操得狠了,出了一身汗,脑袋上都是汗涔涔的,湿了的黑色细发耷拉在他白皙的脸上,往日里明媚的狐狸眼此时已经失了神采,将脸靠在宋俞城的肩膀处,头挨着头,本能地张着红艳的唇,呻吟着:“啊……好深……主人呜呜……辟淑……辟淑要被操坏了……好深啊……啊啊啊操到肉逼眼了……呜呜呜主人……嗯啊……”
那人正是宋俞城的男妾辟淑。
崔春枝吞咽了一口口水,辟淑确实勾人,连呻吟都像是在勾引他,一次次喊叫呻吟仿佛是一把把小钩子,勾着人操他、干他,将囊球里蕴藏的精液全射给他浪荡的肉逼,衔住他的唇细细吸吮舔舐,含住他的舌头,从头吻到脚,用手玩弄那两个发育良好的白嫩奶子,舔舐那奶尖上殷红的茱萸。
然而看着辟淑的淫态的宋俞城却停下操干,扇了他的臀肉两巴掌,厉声咒骂他:“贱货!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婊子,夹紧些你的屄!果然是被人操松了的烂货。”
辟淑被他骂得抖了抖,吸了吸鼻子,眼里满是雾水,用小脸贴着宋俞城的脸,可怜兮兮地说道:“不是烂货……”
辟淑的脸上满是潮红,眼里满是欲望翻滚,他夹着宋俞城的腰,像是话本里吸人精气的妖精,贴近宋俞城吐气如兰:“主人……主人要我……我的肉穴可紧了……呜啊……不是……不是松货……”
“贱人。”
宋俞城不知由何缘故,越是见到辟淑的放荡样越是愤怒,但胯下的那根东西却精神奕奕,整根鸡巴抵在肉逼口,然后顶胯撞入,猩红的鸡巴凿进湿热的肉道,粗壮的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宋俞城的卖力操干把辟淑整个人操得一颠一颠,辟淑整个人被他操干得眼神迷离,偶尔同假山缝隙后的崔春枝对视上,也无任何反应。
倒是崔春枝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一旁,掩盖住自己身形,又听了一会儿墙脚确认两人没有发现后才敢偷偷再瞄上几眼。
这场性事持续了许久,宋俞城的鸡巴凶狠地在肉逼里操了几百下,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猩红粗大的鸡巴不断的插入,硕大的龟头也撞到了肉逼穴内的深部软肉,肉逼内的阴肉被大鸡巴操得服服帖帖的,只知道翕动张合的抚慰鸡巴,一圈圈的阴肉缠绵,分泌出一股股骚水,一块细细娇巧软肉不停被硕大的龟头撞击着,每随着龟头的触碰,辟淑的呻吟就越发缠绵,宋俞城自然知道这是辟淑的敏感点,越发用力的顶胯迫使龟头撞击那块软肉,那块骚肉几乎要镶嵌在张开的龟头马眼内,马眼被骚肉吸吮地十分爽利。
终于在宋俞城数百次的操干下,随着辟淑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高潮,嫩穴内里黏液涌动如同一个泉眼,骚水不停冲击着龟头的马眼给予了宋俞城无上快感,再也忍耐不住最终打开了精关,将攒了许久的浓精都射到了肉洞深处,浓稠的白液注满了骚逼内部,射得肉逼鼓鼓囊囊,辟淑吃了一肚子白精,此时已经昏睡了过去。
藏在假山后偷窥的崔春枝也跟着射了精,精液从鸡巴的马眼里喷出来,射到了假山上、地上,精液的腥膻味直冲崔春枝的鼻子,他靠在假上上激烈地喘息着,平复心情。
在宋俞城抱起辟淑离开之后,崔春枝清理了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整理了衣裳,一路人瞧着没人偷偷回了院子,又打发人去叫在亭子里等他的几个丫鬟侍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