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玉势被留在体内。
她捞来一柄玉拍,拍上刻了她的名字,打在他的臀上,便是臀浪红潮里层层叠叠的她的名字。她爱看这样的景。
他已不知是真话假话,反正嘴里是这样说:“你爱看,我受痛也心喜。便如周幽王烽火戏诸侯讨褒姒一笑,便如千里荔枝求杨贵妃欢心。你高兴就好。”
“老规矩,五十下。你知道为什么是五十下吗?木兰诗里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我心疼你,折个半,只打五十下。”
他想他也许该高呼谢主隆恩,可明明他才是主。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那时朝堂暗流涌动,他就打上她手里那支军队的主意,他首先希望通过远征转移如今的焦点,她的哥哥不是战无不胜?然后他希望他们,那支军队,能替他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他自己没有可以这样做事的心腹。父亲没有留。听说皇爷有。
她拒绝了。
从那时起温情撕尽。
帝王成了脔宠,被妻换着花样玩弄。
“玩玩新花样吧?”她说。
他做出一副乐于倾听的模样。
“你给我磕头——”她说。
他没有抵抗地调转酸软的四肢,磕个头而已,不算什么新花样,头磕在软被上才听到她的后半句:“——在金銮殿上。”他凝固了。耻辱,无穷无尽的耻辱。
“怎么?你不肯吗?”
“……肯。”
她笑着受用着。
在最后的最后,是她携着一支誓死跟随她的精锐入了修仙门派修仙去了。
而帝王,他在白日恨得发了死志,在夜里挺着她或许回来的念头活着。玉势在股间抽送,印着她名字的皮拍响彻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