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迟疑让人生气,他重重地往前顶了一下。
这过程太痛苦,我失控地叫起来,崩溃地呜咽:“不要!疼…求求您,不要!”
突然的剧痛让我几乎失去知觉,他停顿了一下,解开皮带把我翻过来,我看见他的眼底布满血丝,喉结在黑暗里耸动了一下,“安安…你是…”
强硬的器官停止了侵犯的步伐,我总算慢慢喘过气来,眼里噙着泪,伸手抱他,“主人…我疼…”
“嗯,我知道,我会很快。”他含住我的唇,企图用温热的吻抚平疼痛,但在他完全进入之后,伴随着他细微而粗重地喘息,我连叫都没能叫出来。
牙齿颤抖着,像是在身体里被钉入一颗火钉,我手指钳进他的后背,喉咙里勉强发出沙哑的声音:“主人…”
他俯下身抱住我,在我脸颊耳廓留下一个个缠绵的吻,温柔地抚摸我:“安安,放松一点。”
那天晚上结束得很仓促,他在我能接受缓慢的律动之后就退出了,尽管如此,我的腿还是酸得站不起来。
他只能抱着我去洗澡,洗完澡,又用浴巾裹着我,坐在床上给我吹发,见我环抱着双臂,问:“冷吗?”
我摇头,“主人…”
“嗯?”
“抱抱我…”不知道为什么带了哭腔。
他放下吹风机,紧紧地拥住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想哭的…”我回抱住他,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呜咽地说:“主人,您是我的主人了吗?”
“从进门开始,就是了。”他揉着我的脑袋,“不要哭,安安,不许哭。”
我们久久地相拥。我的脑子里空白了很久,一会儿想,就这么轻易地开始了吗?一会儿又想,他真的是我想要找的人吗?
可我实在太累了,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弱弱地说:“主人,我好累。”
“嗯,睡吧,明天我叫你。”他妥帖地为我盖好被子,侧躺着看我,哄孩子一样地轻拍我的后背。
眼神
很温柔啊,就像他平时一样,不像是看一只狗狗。我笑了,他问我:“笑什么?”
我没回答,他也不生气,笑着捋起我的碎发,“睡吧。”
我一直没有告诉他,其实我无所谓这件事。我不在乎,但如果能因为这样让他惊讶、愧疚、甚至是加重了他对我的责任,对我来说,有利无弊——毕竟当他发现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想要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