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挥下第三鞭,第三鞭在他背部。他的背宽阔,那线条的走向寓示着美。她觉得很适合作画,于是狂风骤雨一样的皮鞭在他背臀上落下。他先是从嘴里泄出些音节,又想起他答应不要说话,于是改为汪汪叫,好像一条真正的狗在表达热情:“汪!汪汪!汪!”
阴茎又挺立了。但这回可射不出来。
尿道里的金属小棒堵了他的精液。
那些小股小股的电流随着她的心意时不时地电他一下。他拼尽全力地呜汪着,再不管什么下属、什么脸面,以后怎么管教?以后怎么带人?他全不想了!他全身心沉浸在这场肉欲里,沉浸在她给予他的痛苦与快乐里:“汪!嗷——”
吊绳放下。
白蕊挺着假阴刺入他后穴。
暖极了。她感觉她被吸裹、被包容。
她在他耳边笑着:“老板,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帅。”
他红着脸:“汪!”
白蕊啄吻他背上的红痕,舔去他背上的鲜血,问:“是不是我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会包容我、接受我?”
“汪!”他回答。
她听懂了,但她要他亲口说:“说人话。”她叼着他后颈的一小块肉磨着牙。
说人话……回到人,他就总有些害羞,总也不够坦然,但是这是她想听到的,于是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认真用人话回答了她:“是。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包容你、接受你,爱你。”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喜欢你对我做的一切。”
阴茎抽动忽而加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填满了整个玻璃花房,在啪啪声之中:
“我要给你戴上鸟笼。你的阴茎被我锁住,只有我允许,你才能撒尿、射精。”
“好。”
“我要给你塞上肛塞。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我心念一动,它就振动。”
“好。”
“我还要……还要给老板你戴上项圈。”
“当然,我是你的。”
两具交叠的肉体运动着,共赴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