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妹爱怜地把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着他背安慰他。她感受到怀里这具温热身体在她手中十分绵软。
她叹气,道:“性有那么重要吗?”
“当——”他硬生生改口:“——不重要。”
“我……我就是想了好多我们一起做爱的事,一时没转过弯。”他找出一个解释。
周小妹笑了笑,果真信了。
他们二人静静地互相抱了一会儿。
感受着让他酥了骨的温柔,郎谑浪忽然请求道:“你给我戴个贞操锁,好不好?”
她皱眉:“为什么?”她故意说,“难道你怕你对不起我?”她当然知道他不会。
“我岂会对你不起!就算割了那东西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我绝不可惜!我只是想我戴着贞操锁就好像时时刻刻被你管束一样。我这性欲不服我的管,它只服你。我把你给的贞操锁戴着,它自然就很听话很听话了。我也可以……清心寡欲……”
他想着她将给予他的贞操锁,越想越心痒,越痒越期待,身上也热热的。
周小妹忽然碰了碰他阴茎。
“啊——”他受惊而叫。
关于秒射一事郎谑浪不愿回忆。
事后郎谑浪越想越觉不对。
“她好像不讨厌我那根东西……”
“而且她打我屁股的时候很开心啊……”
“我勾引她的时候……她其实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好像喜欢我求她?”
“难道其实是……是她误会了她自己?”
郎谑浪觉得这猜测很对劲。
他打算去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