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怪她，毕竟那是燕川。燕川没有错，毕竟对于江湖来说，杀他，那叫“立场正确”，什么病都没有。

江湖与朝廷，早已不死不休。

“我叫云岫。”他听见她空灵悦耳的嗓音，既不清脆也不甜，冷淡的，平静的，好似掺了雾状的云，“我为什么要跟你打？”

“姑娘若不想与老夫手，便自行离开吧。老夫已答应了他人要除去奸相，虽说胜之不武，但老夫罪业在身，并非担待不起的人。”燕川的语气也很平静，甚至带着几分长者的温和。他是要么不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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