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骁不打算哄温长迢,他喜欢温长迢哭,无论温长迢现在多么悲伤,他都觉得他绝艳清丽,值得欣赏。
但这次哭得时间太长,章明骁怕自己鞋泡烂了,哄了几句不要哭,温长迢还在哭,于是他拿手帕堵住了温长迢的嘴,背着他离开这阴冷潮湿的地方。
回了家,章明骁拿退烧药给温长迢吃了,再脱掉温长迢身上的湿衣服,他之前画的花瓣还隐隐可见,温长迢大概这一个星期都没洗澡,果然是个脏脏的小流氓。
把人洗干净送进被窝,章明骁坐在床上看了好一会儿,温长迢除了偶尔叫几句旭哥,就是哼唧唧的哭声。章明骁十分看不起地骂了几句丢人现眼,等人翻过身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把话咽进去,拄着下巴看个不停。
很不道德,很不合理地,章明骁看硬了。
啊,真是变态。章明骁看着灰色运动裤支起的帐篷,有些无奈地往后仰。
温长迢这时已经不哭了,好像睡熟了,章明骁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也退下去了。章明骁正要躺下去,温长迢的手滑到了他的裆部,握住了那勃起的性器,迷迷糊糊睁眼,说:“旭哥……你鸟怎么比章明骁的还大?”
睡你妈睡。
章明骁拿掉温长迢的手臂,伸手探进温长迢的裤子里,紧紧捏着温长迢的大腿,温长迢痛醒了,皱着眉看向章明骁。
“睁眼好好看看,再好好摸摸,”章明骁又拉起温长迢的手放到他性器上,死死摁在上面,不满地说,“是章明骁的鸡巴比之前大了,我是章明骁,不是丢了你不要你的方林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