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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白嫖不像话(2 / 2)

每日沉沦资讯 徐飞白 3055 字 2023-05-11

为此,韩临专程去问红袖,说:“为什么你不愿认我做哥哥,却愿意认那小子?”

舒红袖眼神幽怨,又说了一次:“爹爹和哥哥是不一样的。”

韩临始终都没听懂这句话究竟在说什么,好在后来确认两人真的没别的意思,屠盛盛也没有动手动脚,心才安下。

但那颗心很快就又沉了下去。

江湖开始风传舒红袖和花剪夏很像。

花剪夏和韩临的事被好事者翻出来,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说韩临年少倾心,说他求而不得,说他后来亲手杀了她止情伤。

她们同样美,美得毫无疑问。她们同样高挑,舒红袖如今还小,但四肢修长,比同龄的女孩子足足高一个头。她们同样独来独往,性情怪癖。她们一个使长鞭杀人,一个用水袖杀人。

由于杀那些故友,对韩临不满的声音愈多。而一个人的名声一旦坏下去,他的所作所为都会被人用别样的眼光再审视一遍。他后来搬出上官府搬到船上生活,这些话仍旧沸沸扬扬,甚至说他欲盖弥彰。

韩临不确定这些流言有没有传进红袖耳中。

天下的高挑姑娘很多,在他们提起之前,韩临甚至都没把红袖同花剪夏搁在一起想过。而且在杀花剪夏前,自己已经不喜欢她了。

花剪夏对他而言是特别的,是说得来的好朋友,是第一次喜欢上的姐姐,是曾经想挽回的恋人,他不得不杀她时的确很

难受。但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喜欢她了。

韩临想向红袖解释,又怕若她不知道,他这样贸然一提,她定要深究。由此若知道他每次告别她出门,都是去杀老朋友的,她该怎么看他?

那些话愈说愈真,韩临发觉他们害怕的眼神变了。如今谁看他,都要皱着眉,用一种不加掩饰的嫌恶目光审视他。他开始担忧,难道是自己下意识,正好从那火场中救了最像花剪夏的一个?

韩临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觉得这样的自己简直太龌龊。他开始不敢看红袖,躲着红袖。

红袖追问他最近明明没有事,为什么到处找不到他?

韩临搪塞她时仍不敢看她。

一个夜晚,韩临留宿在上官府,上官阙让他晚上过去。

半夜担心红袖做噩梦来找,韩临把门从里面拴上,照常翻窗跳上那株泡桐树,踩着树枝到上官阙屋外,去敲房间的窗。

闻声,窗被打开,上官阙在窗后,一如往常地揽腰接住跳窗进入的韩临。

韩临从被满怀抱住就不自在,到床上更是直挺挺的躺着,任凭顶撞,都是死命的闭紧眼,死活不看近在咫尺的上官阙。上官阙同他说话,让他改个姿势,问他不舒服吗,他也只是嗯嗯啊啊随便应和。

上官阙凑近轻声说话时,温热的吐息扫来,韩临还是会心紧。但那一段时间,这种心紧已经从心动转变为恐惧。他为自己的舒服感到羞耻,竭力地遏制着自己。

如此几次,韩临很怕在床边看见上官阙,更怕和上官阙呆在一张床上。这是他搬到京郊船上住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

韩临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扭捏,但他就是怕得厉害。

床上的上官阙和平常的上官楼主不一样。

平常的上官阙是韩临的顶头上司,严苛,铁面无私。

但每到只有两个人相处,不谈暗雨楼的事的时候,尤其是床上,上官阙就变了。他好像变回原来的上官阙,那个灯下教他心法,在渭城给他过生日,回临溪陪他安葬师父的师兄。可是沾了淫秽的关系,他们师兄弟,早就变了味。

他温温柔柔地同他说红袖在舞坊惹的祸,屠盛盛比你笨点,不过剑法精进得很快,预备合适时机把他送去长安。

又用和气的语气问他晚上想吃什么菜,说你前一阵嫌饭淡了,这几天新换了个厨子,回家尝尝?

还问喜欢什么样的窗格,你那间屋的窗园工锯树上乱枝的时候给树枝捅坏了,晚上跟我一起到东市挑?

其实上官府给韩临留的那间屋子韩临就没住过几次,他只要夜宿上官府,晚上肯定得去上官阙的房间里。

从前没红袖的时候,他入夜直接去。后来带来红袖,她夜里做噩梦会来找他,他得把门从里面拴上,再翻窗跳上树,踩着树枝去上官阙屋里。早上翻回来,不好意思的对着朝他抱怨的小姑娘说:“怪我怪我,我夜里睡死了。”

韩临觉得他们两个是时候结束了。

这与师兄让他杀花剪夏没关系。韩临对花剪夏的感情,早在杀她前就已经没留下多少,他对她,更多是怀恋,怀恋平生第一次与女人谈感情。

韩临一直向往传统的家庭。他这个年纪,该考虑成家的事了。可他连女人都没碰过。如今被师兄进入得这样深,韩临没有脸面去与普通姑娘交往。

原本韩临同意这样荒唐的一桩事,一是那时候被花剪夏甩掉很伤心,不想立即再来一段男女之情,有空当。

二是想着,他只是给男人进入一下后面,反正那个地方,他也不会再给谁用。韩临喜欢女人,对女人,他反正用不到后面,并不碍事,无所谓忠诚。

初用后穴的三四个月,韩临疼得像遭刑,运气不好又遭了风寒,喝药喝得昏乏疲软,如此种种,明明很倒霉,他却很安心。从五月份开始,上官阙轻车熟路起来,此前又很了解他的身体,快感渐渐袭上来,韩临才真的发慌。

他都没有和女人睡过,却已经被男人干得舒服到出水。近几次,在床榻上被上官阙深深进入,韩临都会恐惧的想:我对女人能行吗?

韩临思前想后, 决定在他只能跟男人做之前,寻机会把这事跟上官阙讲清楚。他也时常绕去青楼,每次都很想去尝试一番,最终却还是被道德和师兄曾经的话禁锢住。

他非常清楚这事长久不下去的,他不可能在这上头帮师兄一辈子。

可每次韩临有要提的苗头,上官阙就把话绕开。韩临也知道目前这个状况,师兄找不了别人,只能忍着。但忍着容易出事。

这不就出事了吗。

当今这个所有人都惧怕他的京城,师兄是他最信任的人,红袖与花剪夏的这个事,韩临再没有别的人可以交心。

这晚和师兄结束了,师兄帮他清理着身体之际——

韩临问:“红袖和花剪夏真的很像吗?”

师兄停下了动作,很久都没有说话。

韩临爬起来,抓着上官阙的肩膀,红着眼问:“师兄,你实话告诉我,她们两个,真

的很像么。”

上官阙凝视着他的双眼,突然叹了一口气:“很像。”

韩临的手突然失了力气,肩膀突然就垮了下去,他下床去捡穿地上的衣服,途中喃喃道:“怎么会?我怎么这样?”

如今师兄都肯定了红袖和花剪夏的像,韩临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韩临担心自己下意识里真的是个畜生,后怕的匆忙穿衣,用轻功离开上官府,听着四周的风声,摸着被风吹得冰凉的脸,停在了一处青楼门前。

几个月前他第一次这里,被年幼的女孩子吓跑了,这两个月,他时常在这扇门前驻足,却谨记着师兄的话,还是离开了。

如今再到这青楼前久久停留,他看着高挂的纱灯,嗅见风里散开的脂粉味,心想会不会他是太想女人,想疯了,下意识才会对红袖产生花剪夏的错觉。

以干净为标准,鸨母给他安排的姑娘看起来依旧不大。韩临把好话说尽了,耗时很久,她才寻来看上去有十五六岁的样子的姑娘。她刚被梳拢就发了水痘,后来又不慎弄破了几个,落了疤,脸上不大好看,一番折腾,来这一年,接过的男人不超十个。

鸨母介绍完脸上还很不情愿,说给你推荐娇嫩的是一片好心,倒真是姐姐我自作多情。

姑娘胸口平平的,屁股上没肉,脾气也很稚气。人很腼腆,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讲。

韩临问她你喝水吗?她点头。韩临说我要脱你衣服了,她点头。韩临说我要进去了,她点头。韩临问她疼不疼,她仍是点头。

韩临见状笑出了声,一笑,登时发觉她紧张起来,箍得他很紧。又好像才搞懂了方才的话,她迟钝的突然开始摇头,幅度大得头发都甩到他脸上。

韩临搂住她,说别怕,我没有过,还要你教我呢。

她的脸骤然红了起来。

第二日离开前韩临去结账,老鸨说这一片多仰仗暗雨楼了,她不能收这钱。

韩临坚持要给,说白嫖太不像话了,昨晚上麻烦你给我找到那么晚。老鸨推脱几下,还是收下了。

后来只要难受,他就上青楼去。

因为顾忌,他仍是到第一次去的,上官阙曾提起的那家青楼。由于干净这个坚定的需求,青楼的姑娘尽管相较原来年龄大些,但仍是太小了,他也不是多喜欢。

但是触到女人总让韩临觉得安稳,他抱着她们,好像拥抱着自己正常的生活,不用担心被男人上久了,再也回不去。

此刻的韩临好像回归成胎儿,蜷缩在母亲肚子里的,他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他顿时体会到上青楼的快乐,好像染了瘾,总往那里去。

韩临不清楚师兄知不知道自己总往青楼跑,后来连他会不会知道都不敢想。这终究不是个好事,他知道到青楼去是学坏了。

曾经有一天,上官阙给他一只香囊,说你最近身上的香味,红袖不喜欢。

韩临吓得出了冷汗,接过来含糊地应了声,从今往后从青楼出来,都要站到京城最高的楼上吹很久的风,待身上的味散了,才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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