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哼,真是贪吃的骚货。肮脏至极。”
这一天很漫长,像是时间被按了暂停键。而小家伙也在村长的胯下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他懵懵懂懂的,但觉得这样的生活稀松平常,就像是——他一直都这么过着。
小家伙又嘬了一口男人的阴茎,惹得男人欲火上身,又在那张小嘴里大开大合的干着,将最后一泡浓郁的精液悉数射给了这个根本还是个小宝宝的孩子。
“杂总——稀饭——”
他一边满足的咂咂嘴,一边不自觉的开始嘬自己的大拇指。
“是没停过口交,还是,没断奶?”村长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圣洁之感环绕着他,全不像是个上一
秒还在孩子嘴里射精的沉溺情欲的变态。
小家伙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继续嘬着手指,但嘬着嘬着,脑袋一点一点,沉沉睡去了。
这个不被接受的小杂种,到此刻为止不过两岁,因为某些原因没来得及断奶,却也再没有感受过一次属于“妈妈”的温暖。但是来自雄性生殖器的热度,却是他长到现在最熟悉的。
“脏杂种!你看看你,除了杀人吃人什么也不会!”
“肮脏低贱!”
梦里那些没有脸的怪物纷纷辱骂着这个豆丁大的小家伙,而他只是一脸懵懂。
一个巨大的猛兽扑向了他。
几乎下意识的,他向旁边躲去,但下一秒猛地扑向野兽,软乎乎肉乎乎的小手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顷刻将野兽的胸膛刺穿,鲜血溅了他全身,可小家伙却是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满足的眯起眼睛——
小家伙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看着如黑丝绒般的天空。他的手里是一支残缺的胳膊。
“嗷呜。”他一口咬下胳膊上的肉,吃的吧唧嘴,除却那些四溅的血珠以及人肉被嚼碎的声音外,是非常可爱的吃相呢。
从梦中醒来的小家伙此刻正靠着千年古树,吧唧吧唧的吃完了自己的夜宵,然后将一双占满鲜血的小手在身上抹了抹,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这才起身往林子外走去。
小家伙在梦里杀死了扑向他的村长。而出于本能,小家伙将村长吃的只剩下了骨头。
“饱饱——”他跌跌撞撞的走着,带血的身驱赤裸,每走一步血印子便到处都是。
一路上,每一只感受到他靠近的小动物皆是四散而逃。
不过,只要掌握了万物之声这项魔法,你便会知道这些小动物并不是害怕——
“这只小杂种真是太恶心了!”
“就是就是!他怎么还没被赶出村子啊!”
“这种压根儿就是随便搞搞出来的东西就应该去他该去的地方!”
“真是,这么遭天谴的杂种究竟是怎么被搞出来的啊!”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
“没看见那只眼睛嘛,里面写满了咒文!估计就是他这么个存在触怒了至圣!”
“啊!他就应该去青楼什么的,长这么张脸,不用太可惜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充斥着小家伙的耳朵,他明白周围这些动植物说的东西。
然而,到底只是个不满三岁的小孩,又恰巧是被丢弃在“圣贤者”之村,克里塔尼亚里的小东西,所以他也只是懵懵懂懂的知道他们在说自己是个小杂种什么的……其他也不是很理解呢~
出了森林,便是一片开阔的草地,中间流淌着一条小溪。
小家伙趴在小溪边,探出一点儿小舌尖,开始喝水。
天渐渐黑了下来。
小家伙借着天黑的契机,进了村里的主城区,开始在街道中肆意流窜的东西。
一声巨响,小家伙和垃圾桶一起摔在了地上。他把身子从垃圾桶里钻出来,然后支起身,稍稍拍了拍身上那件根本无法遮蔽住那个小身板的破旧抹布。
此时的克里塔尼亚村即将引来冬季。
寒冷彻骨,瑟缩不停。
一阵寒风呼啸而过,让小家伙打了个哆嗦。
“呜~冷~”尚且年幼的小东西并不太会说话,只能断断续续的表达出一点意思,此时的他正委屈着一张小脸,哆哆嗦嗦的往墙角缩了缩。
然后看见了一旁那透出微弱灯光的窗户。
看着就特别暖和。
他想要伸手去碰碰那似乎散发着暖意的窗户,可是很快便缩回了蠢蠢欲动的小爪子。他想起了之前自己不小心抓住了别人的裙摆……他看了看腰腹处那应该留有伤疤的地方。
没了?
漂亮的眉毛拧起,眼底有那么一点点疑惑,不过很快便被新的一阵寒风给吹散了。
小家伙只好跌跌撞撞的走出墙角,寻找新的可以让自己暖暖的睡一觉的地方。
——
村长的死还不为人所知,但全村都知道村长把那只肮脏的杂种留在了身边。村里的长辈吗三两成群的说着村长背弃克利塔尼亚的好名声,年轻的女子们则是互相猜忌着到底哪个罪人和魔族私通诞下这么个恶魔。
而小家伙,此刻正被按在男人的胯下。
因为昨天懵懵懂懂,误打误撞的闯入村里有名面包师的后厨房,窝在仓库里小小的睡一觉,却因为醒的太晚,被面包师一把抓住。
但他并没有被送去祭祀广场审判,而是被面包师带入屋子里,然后——
又一次,男人的阳物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但小家伙实在是太小了,他哪怕站直都够不到那根阴茎,不得已,他只好四肢着地,撅起小屁股,像一只发情的小猫:“床——”
面包师舔了舔上唇,“小骚货,可真会啊。昨天我去村长家送面包就听见你的浪叫,怕不是把那人模人样的家伙都
给榨的起不来了吧。真是又脏又淫荡,不过刚好——”
他一把抱起小家伙,把他丢到床铺上,“我们村里发生个关系都要做大大小小各种仪式,还要防止被别人知道,还不能随随便便做,真是委屈死我的小老弟了。”
他握住自己的阳物,示意小家伙过来舔,小家伙顺从的爬过来,顺从的张嘴,哪怕根本含不住,也开始卖力的舔弄。
“嘶——真的太会了啊。果然是个有魔族血统的脏东西。嘿嘿,但也算捡到宝了。昨天看到你,我想全村男人的鸡巴都痛了吧。”
“村里的女人可是不能随便发生关系的,而且村里又不能随便结婚和生孩子……妈的,真搞不懂这些条条框框到底哪里来的……嘶,你真的也太他妈的会了吧!”
面包师直接一把抱住小家伙的头,让他的鸡巴在那小嘴里快速的抽插——
“但像你这种杂种,完全没问题——”
小家伙被呛的合不拢嘴,浓郁的精液从小嘴里流出,白浊把他的身上破破烂烂的脏抹布搞得更恶心。
“反正也不知道是谁搞出来的脏玩意儿,先爽再说。反正那村长也已经用过你了,我玩玩也不过分也不僭越。”
小家伙眼神迷离,但他本能的撅起屁股,任凭男人撕烂他好不容易搭在身上的脏衣服,露出红肿的屁股和红肿但沾着干涸精液的屁眼。
“烂货。”面包师说完这一句,一个冲刺插入了那小穴里。
小家伙就这样,在男人的胯下又度过了一天。
他不明白很多事,但他知道伺候别人开心很重要,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会让自己很舒服。他喜欢被人插屁股和嘴巴——
因为这是本能。
“咋总——脏脏——”他一副被玩坏的模样,但还是用稚嫩的嗓音说一些话,“咋总——玩——干干咋总——”
他在这些污言秽语上学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