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邀请,还是在所有的主君夫主,甚至还有董事会成员在,他怎么可能拒绝,怎么可能不去赴约。尽管他根本就不想去,江霁月有时候有一种小动物一样的直觉,依照这种直觉藏匿了许多年都没有接触到帝国的黑暗面,因此他相当依赖这种感觉。
尤其是在第一次遇见太子殿下的时候,像是一朵盛放勾人罂粟,勾着吸引他,却又不寒而栗。他很难说清楚那种感觉,只是觉得他应该避着才对。
“请出示邀请函。”
为了显示他的装饰,为了他的主君们,为了未来的学院生活。他做了盛装打扮,以免像上次一样被找茬。虽然他直觉觉得太子殿下不会这样简单就不搞事,但犯同样的错误被找茬未免也有些不爽。于是江霁月咬牙难得主动找了谢清时那个老古板指导,果然和他预料的准确,老古板选的全是让他难受至极的装扮,却也不能否认,着实是无可挑剔的妆容了。
精巧的物件装饰红樱桃,衬得雪白奶香更显得圆润透亮,紧紧的束缚使的红润的樱桃流出汁水,溢满胸口的绯红。特殊金属制的长条链条穿过会阴穴口奶尖到脚踝,只要稍微一动,都会磨的小屁眼,小骚穴专门翻出来的小阴蒂受苦。但也因此,盛装出席的江霁月得到了大部分主君的认可。
“小朋友,还挺努力的阿。”
早早入席了的太子殿下斜靠在阳台上看着那个一脸因为忍耐道具而不断泄露出稀碎低喘又被周围人敬仰的目光而骄傲的仰首挺胸的小朋友,抿唇喝了口红酒,晃荡高脚杯,听冰凉酒水撞击杯壁的声音。
“所以太子殿下,可以稍微给努力的小朋友一点鼓励么。”
左修越挑眉一笑,若有所思的转过身和人碰了杯。
“少见呀,老师居然会为一个小朋友说情。”
谢清时斜睨了眼自己的学生,那小朋友心里想的他还能不知道,来找他示弱肯定是惹上什么麻烦了。
“老师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明明我才是老师的优秀学生,我可以为老师说支持的呢。”
左修越笑着拍了拍谢清时的肩膀,笑嘻嘻打闹的模样让一旁的夫主们还以为是一对相处已久的师生。只有谢清时和左修越俩个人心里清楚,他们其实这才是第一次见面。
“老师可不能这样欺负学生呀。”
太子殿下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丝丝笑意。眼里的笑意却未见底,只是单薄一层的虚伪表面,一戳就破。但精致艳丽的外表将这层不屑掩藏虚伪的高傲掩藏得很好,居然也能够称得上那么几分温情脉脉。
弄得几位心思开放非传统类型的夫主主君尖叫着叫双主君磕到了。
左修越自然是听到了的,慵懒随性的挥挥手笑得可谓和蔼可亲。勾的俩个娇滴滴羞答答的小夫主推推搡搡的来到身边,瞬间唇角下弯,过于纤细白皙漂亮的手腕却能直接拽掉了死死穿在俩个奶尖上的小奶环。
“小朋友,不要乱说话哦。”
精巧的奶环带着丝丝鲜血被太子殿下无所谓的丢在了地上,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小夫主就不好受了,高昂崩溃的呻吟几乎震了几下这百尺高楼,泛红的眼睛啪嗒啪嗒掉着大颗的金豆子。一副你怎么能够这样委屈巴巴的模样。
“你……你!!!”
“小贱奴和小骚奴谢谢太子殿下的教育,我们已知犯下了错误,请太子殿下责罚不懂事的小奴。”
瞪得眼睛老大的小夫主显然是被宠大了的,不服气的性子护着可怜兮兮的小奶子就要理论,甚至还不可置信的看着姐妹。倒是和那个小朋友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只是可惜了,脑子不好。
旁边的那位小夫主倒是知情识趣,只是还不太会掩藏眼里的欲望。但是狼子野心,他并不讨厌。
“不是我说。”
“我只是稍微的挑逗了下小朋友,就什么东西都往前凑了吗?”
“你们配吗?”
指节绕着发丝,左修越拨弄着他那头长发,连眼神都没分出一丝。只是从尾音里悠悠转转出一丝笑声,好似连笑都不值得。却在最后似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得勾人,像弯弯明月坠入湖面。
俩位小夫主的事情吸引了很多人,毕竟还有太子殿下。怎么来说都得来看一眼,因此,江霁月自然也是有幸看到了事件全貌。
他并不奇怪,虽然说是被偏爱长大的,但他也不是一无所知。对于主君们来说,夫主到底是什么呢,一个联姻的物品,一个用于训诫发泄欲望的东西,一个可以玩弄满足性欲的伴侣?不,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用来巩固帝国统治,获取庞大利益的东西。悲哀吗?想去讨好父亲,庆幸父亲的宠爱?也不。
左修越自打没趣的看着惶恐的俩个小夫主敞开大腿扇逼道歉,有一搭没一搭无趣的用脚尖揣上穴肉,力道之狠,只要一下其中一位小夫主就受不住的倾倒下去,还是他的主君帮忙按着被太子殿下踹逼。
艳红的穴肉被踹到充血红肿,可怜的小花蒂像是肿大的紫葡萄掉在外面装不回去。
没有小朋友的反应好看,哭的也那么丑。倒胃口,太子殿下打了个哈欠,却又是狠狠的一脚,半个皮鞋都踹了进去。小夫主早就双眼无神翻白含不住津液了,甚至还有那么一股尿液流出。
江霁月浑身一颤,原因无他,只是那一瞬间的对视,他知道太子殿下又想找他事了。他看着左修越舔了舔唇角,一大股淫水如同洪水冲坝般喷洒出来。
他,该不会是在想……?
江霁月忍不住颤栗片刻,生怕被左修越盯上,迅速大迈步离开。
乐子没了。太子殿下也不打算做猴给人看。搭上一旁谢清时的肩膀,只见斯文儒雅的老师搞起事来比他还狠。
“帝国执法队不至于不至于,这不脱层皮也得掉个骨啊。”
谢清时没搭理。身边的人懒洋洋的语气整个人表情却倒是越来越兴奋。
“没想到谢老师这么在意这个,作为老师的优秀学生那自然是义不容辞,请出我的骑士团吧。”
谢清时终于抬眼了,但也只是抬眼。
“配吗?”
左修越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谢清时这个老古板还会接梗,当即笑得前仰后翻。
宴会已经被耽搁了不少时间。为了加快进度,也为了笼络好太子殿下,开宴会的主人直接把舞会第一场舞交给了太子殿下。本以为靠在沙发上醒目养神的太子殿下怕是不会上场,找个借口来以此攀下太子殿下假装亲密的念头便是。却没能够想到,左修越不按照套路出牌。
主人家自然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连忙推销自家不省事的小夫主,第一场舞会,主人家开场,太子殿下配合,那当然再好不过了,再适合不过了。也是情理之中。
“啊不了,我看那个小企鹅不错。”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躲不过。江霁月几乎不用想,被拉扯着上了舞台。
似笑非笑的太子殿下礼仪倒是做的周全,屈身递手礼貌得体的邀请伴侣一舞。却激得江霁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闪躲眼神,却又不得不顶着大伙钦羡的眼神作青涩模样答应。
能够宴请太子殿下的宴会怎么可能只是一般的开场舞。庄重且严肃,奉行帝国的第一法则才是至关重要的。
左修越的手牢牢地紧紧束缚住江霁月的腰肢贴近自己的胸膛,只是一层薄纱的衣物无法阻止炽热的肉具贴近脆弱敏感的软肉,硬制的皮扣摩挲着一点因为玩具外翻的穴肉。那根冰凉的铁质链条穿过臀缝被太子殿下往上一扯,刮磨过俩个敏感的小穴,江霁月猛地惊喘一声,但立马回神,用尖锐的指尖掐入肉中来保持镇定。
他可没有因为扰乱宴会秩序而被执法队待下去做个几星期的肉便器爱好。刚刚那俩个小夫主有多惨他又不是没看见。隐约之间为算到太子殿下算计的江霁月有些得意的勾唇。
左修越吹了声口哨笑意更浓,帝国的演奏队奏起音乐,舞池上只有俩人开始翩翩起舞。粗大狰狞的巨物随着太子殿下的迈步不断拍打着小小的阴户,还有几下与小肉棒亲密无间的玩闹起来。屈身附耳,认出这是恶劣笑容的江霁月的耳畔被左修越恶趣味的热息喷洒嫣红。
“小朋友的心机应该用到别的地方去才对呀。”
“舞会上可是用这个来助兴的哟,别打扰了大家的兴致呀。”
看着小朋友狼狈的躲闪,贝齿咬唇隐忍有克制。知道小朋友脾性的太子殿下又起了几分乐子。配合音乐的旋转,措不及防的任由粗大狰狞的大肉棒如同一把出刃的利剑直戳戳的贯穿了穴口,小朋友根本无法招架,发出一声令人遐想万分的绵长呻吟。太子殿下迈得步伐足够用大和坚定,手拦着小朋友顺从让人下腰,纱布飞扬的缝隙间可以窥见汁水飞溅的嫣红穴肉。噗嗤噗嗤的水声如同淫靡的伴奏,滴答滴答随着二人的旋转,舞池地板间留下几道可疑暧昧的水痕。
江霁月已经开始有些无措,一旦开始注意身下就无法克制暧昧难耐的呻吟,可竭尽全力去隐忍克制,旋转飞扬的薄纱后就是令他脸红耳赤的痕迹,更别提还有他人的评论。让他心力交瘁,委屈不自觉地撅起了小嘴。
“那位是江家的小夫主吧,听说前几年有疾没能够好好受到帝国的教育,现在看来江先生教育的不错呀。”
“是呀是呀,叫的这么骚,不知道我家那个臭小子有没有这个机会了哦。”
“这么多淫水,当年的皇后殿下婚宴都没这么夸张吧。”
“太子殿下迈得步伐这么大,还能这么稳稳当当的下腰,没有崩溃,看这情况还得了太子殿下的青睐,不可小觑啊。”
……
左修越察觉到了江霁月的不自然,挑眉抿唇搂着小朋友抬起一条腿下压在他的腰间。屈身是一个弧度极大的弯腰。江霁月再也没办法克制住自己,交合处的粗大肉刃滑出了大半,淫水一大股一大股的往外喷涌而出。炽热紧密的气流让他有种窒息的错觉,而左修越的高定礼服装饰的各种精致繁华胸针金线如同小鞭子般招呼在他身上,连江霁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的示弱,用小小声
的气音求饶。
几个旋转下来,粗长狰狞的利器已经身体力行的教训了自作聪明的小朋友,教训的小骚穴泪眼巴巴的喊着大肉棒哥哥,可把本就自傲的大肉棒哥哥声声又叫大了一圈。
“看来小朋友的小骚穴朋友很喜欢大肉棒哥哥呢。”
在经过几次的交锋,江霁月已经认识到了这个大美人是个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难缠家伙。硬的不行,那就示弱吧。脆弱敏感的肌肤只是仅仅被大肉棒哥哥拍打几下,就露出了青青紫紫的一面。水色泛滥,漂亮的眸子似乎有流光流转,泪珠不知要落不落的,偏在最贴近太子殿下的一个动作打湿了左修越的胸针,红唇微启开口甜腻得似乎可以拉出丝来。
“美人哥哥——”
“左哥哥不能因为小朋友的宠爱恃宠而骄呀,当初对小朋友那么好,现在就这样对我,美人哥哥果然是渣男吗。”
小朋友说话的音节断断续续,带着急促的呻吟。乌鸦般浓郁的泛红睫眉扑闪扑闪的眨巴,活像是有只蝴蝶停在了上面铺展翅膀。怪撩人的。
“不是哦。”
左修越时常带着笑容,但玩弄人的笑容比起平常那种凉薄的感觉多了份兴奋。江霁月的危险雷达响起,还没想到如何脱身的好法子。就被左修越的笑容晃了神,不得不说左修越是真的有一副绝好的皮囊。眼角微微上挑,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可那近乎残忍凌虐般深入敲开子宫口,又冷漠到决绝的研磨顶弄几乎让江霁月崩溃的大哭。舞曲还没有结束,只要太子殿下不点头,不会有人停下,哪怕在疑惑开场舞漫长的围观夫主主君们,也都继续连连称赞太子殿下的曼妙舞姿。
仗着自己的权势顺着肉乎乎的穴肉左修越反复叩开子宫口的门,挤进去一个龟头又气势不凡的碾压过敏感点,汁水澎湃的回应着酥麻快感爆发,腰肢已经软乎不行,全靠太子殿下半搂以及深深嵌入体内的性器勉强支撑。
“我啊,是蛇蝎美人。”
“还是专门诱拐小朋友的。”
巨物狠狠的抽打着穴心,抵死纠缠着媚肉。在难舍难分的过招下交出了浓稠的精液,可敏感脆弱的子宫口到底是吃的太少次了,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住这滚烫的东西。肚腹难以承担这样的重堪,江霁月不得不卷缩身子蹲坐仰首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泪珠不偏不倚的打在交合处,混杂着淫水流个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