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尤安一愣。
那低哑的声音,他怎么会听错。
原来谢隆飞确实在卫生间,只不过是二楼的卫生间。原来巧的不是英雄救美,而是他不知第几次又撞见了谢隆飞出轨的现场。
隔间里的两人似乎是认定了外面已经没人,呻吟声又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刺激着尤安的耳膜。
狭小的隔间里,谢隆飞正坐在马桶盖上,腿上坐了个衣衫半褪的双性美人。她是公司公关部里的新人,今晚和他一起应酬。应酬完之后客人提出想去酒吧,他们就一起来了这里。那几个客人喝得烂醉,谢隆飞也有点借酒消愁的意思,喝得多了想吐,这下属便扶他去了包厢外面的公共卫生间。
为什么不去包厢里的卫生间,谢隆飞有些麻痹的脑子对这倒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下属长得漂亮,黑色的大波浪卷发配上烈焰红唇性感迷人,名字又叫白念安,再加上他素了几天,谢隆飞很快就默许了她的勾引。
酒吧二楼的卫生间更多时候只是个摆设,包厢里就有卫生间,没什么人会无聊到多走几步路到外面的卫生间。他们进了狭小的隔间,干净的卫生间里燃着一点熏香,而这个小小的隔间很快就被性感暧昧的荷尔蒙填满。
谢隆飞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喊着“安安”,大掌伸进白念安的衬衫领口,待握住那饱满绵软的豪乳时才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尤安。
他无数次和自己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背叛。然而最后一次永远是下一次,他到后来也习惯性地暗自承诺,然后半推半就地屈服于自己脆弱的意志力和强烈的欲望。
谢隆飞脑中尤安的模样只闪过一瞬,随后他便拨开白念安的胸罩,低头叼住一颗艳红的奶头吸吮起来。
白念安大学毕业没多久,刚进公司就勾到了公司的总裁谢隆飞,说不激动是假的。她痴迷地盯着谢隆飞近在咫尺的俊脸,看他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奶,在雪白的乳肉上印下一串串红梅,不枉她每晚都好好保养自己的皮肤。
“湿了没。”
谢隆飞抬眼,舌头色情地舔弄她涨大的乳尖。
白念安眼中春水绵绵,软成一片,往日她厌恶着束缚起来的男根都受不住地勃起,硬硬地贴在谢隆飞腿上。
谢隆飞低笑一声,坐在了洁白干净的马桶盖上,拉着有了感觉的白念安坐在自己腿上,大手往下伸进她湿透的丝袜里抠出一个洞,隔着她的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抠挖她的花穴洞口,屈起的指关节磨蹭着她翘起的男根。另一只手则并起她的两颗大奶头,埋首用温热的舌尖速速扇动,吸吮得啧啧作响。
白念安的性经验不算丰富,此时被如此调情玩弄,不禁嘤咛连连。她甜美的声音不似少年,但像极了尤安情动时的哼哼,谢隆飞被勾得心潮澎湃,猛地抬头与白念安舌吻。他勾出白念安的香腻小舌细细交缠,狂热又缱绻地吻她,两人激烈地唇齿相依,唇舌间淫靡的银丝断了线。
白念安扭着腰,底下湿漉一片,饥渴的花穴更是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渴望。谢隆飞拨开她的内裤,拉下拉链弹出自己的大肉棒。那硬梆梆的龟头里马挤进白念安的腿间,浅浅地埋进了水帘洞口。
“嗯~~~”
大鸡巴刚深埋进幽深的蜜穴里,卫生间的大门就传来被打开的声音。白念安惊呼一声“有人”后就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憋着娇喘。那人开了水龙头,谢隆飞似是不知白念安压抑的艰辛,半托起她的屁股,一下下用力地插入,每颠起一下,她的屁股就被用力压一下,大鸡巴愈发深入。
“唔嗯!!!”她睁大了眼睛,喉间发出压抑的叫声。
她的屁股狠狠地下坠,淫水四溅,那根灼热的肉棒插得极深,堪堪到达她的宫口,却不再进入。大龟头勇猛极了,却总划过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弄得白念安不上不下,泪光闪闪。
外面的水声停了,安静了下来,白念安等了一会儿,拖着哭腔道:
“谢总,外面那人好像走了嗯~”
“那继续。”
白念安这才知道,原来她以为的用
力,她以为的深,还都不是极致。
“哈啊啊啊好粗~谢总啊啊、人家好爽哦哦~好深呐啊啊~”
白念安后仰着头,被这从未有过的激烈性爱爽得尖叫连连,大奶乱甩,又被谢隆飞嫌碍眼而一把含住。
谢隆飞的驴屌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咬,他爽得直低吼,完全没有想到这薄薄的门板另一端,站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尤安被陌生男人强迫带走的时候没哭,被那些男人乱摸的时候没哭,被扇耳光的时候也没哭。
此时却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有危险的时候,你却还在和别人厮混。
为什么。
尤安紧紧地攥着手指,那里好像有一点倒刺,他死死抠着那点死皮,流出了血也无感无知。
他体贴的坚持都是可笑的。
就像他为了两家公司的继续合作,忍气吞声不闹离婚,而谢隆飞却可以任性地撤资,对尤家早日的提拔恩情过河拆桥。
就像他以为自己三番两次不拆穿谢隆飞出轨的事实,是满足自己奇怪的性癖,最后却只是让谢隆飞变本加厉地放肆。
就像他哪怕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也不肯敲门让谢隆飞滚出来,而自己悲痛的内心却还隐隐浮现出快感。
他真的坏了吧。
谢明煜在外头等得不耐烦起来。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温柔耐心的人,讲话也硬梆梆的,能和尤安说那么多字纯粹是对他有那么点兴趣。
但这点兴趣又不是什么喜欢或爱情,顶多是逗弄小动物小朋友的那点恶趣味,远远达不到包容的地步。
他皱着眉头推开卫生间的门,刚想吼一句“是不是掉厕所里了”,就看见侧对着的尤安正掉着眼泪。
“哭什么”三个字还没问出声,他又听见尤安面前的那个隔间里传出不小的动静。
无非是什么“顶进子宫了”“老公你好棒啊”之类的。谢明煜一脸无语地盯着尤安泪流满面的小脸,心想他这是触景生情想到出轨的谢隆飞了呢,还是被这狗粮刺激得哭了。
尤安被谢明煜吓得一哆嗦,眼泪都忘了擦,连忙踮起脚捂住谢明煜的嘴。谢明煜并不喜欢靠人太近,还没等他瞪眼,鼻间就充满了一股奇奇怪怪的香味。
像是奶香混着青草的味道?
尤安把谢明煜拉出了卫生间。
好了,现在可以问了。
“哭什么。”谢明煜扯开尤安的手。
尤安被他甩得晃了晃身体。
“我没哭。”
“”谢明煜说,“你当我瞎?”
“我不管,你就是瞎了,我没哭!”
谢明煜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后来他是很争气,靠自己去外面留学,靠自己白手起家开公司赚钱,但他中学时期是个混混,混过黑,砍过人,也被人砍过。如果尤安够高,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短短的寸头顶上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疤。
如果是他年轻的时候,有人说他瞎,他铁定要揍死那个人。
但如今
谢明煜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一个小孩计较。
“不爱说就别说,我也不爱听。”
“你凶我!”尤安憋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回倒是有了借口,“我是被你凶哭的!”
“你这小孩,”谢明煜忍着气捏了把他的右脸,“小心我把你右边的脸蛋也捏肿。”
“呜呜呜你凶我还欺负我!”
回包厢和朋友们打了声招呼,谢明煜带着小哭包离开了酒吧。
“我想喝酒。”两人吹着冷风走在大街上,路过一家便利店,尤安捏住谢明煜的衣角不让他走,“我要喝酒。”
“不许。”谢明煜看都没看,把他拖走了。
“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
那泪珠子又断断续续地掉下来了。
谢明煜被尤安哭哭啼啼弄得头疼还心烦,恶声恶气道:“不准哭。”
尤安呜咽:“我不爱哭的呜”
“祖宗,你小声点行吗,哭得我头疼。”
谢明煜捏捏眉心,突然没听见哭声了,回头一看,嗬,小哭包是不哭出声了,就是这无声地流泪显得又搞笑又可怜是怎么回事?
“你们谢家嗝没一个好东西!”
“嗯嗯嗯。”谢明煜敷衍地点头,他自己也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年纪大了心软了,不然大晚上的谁还他妈有病管个小孩哭不哭。
“谢隆飞!呜最人渣!”尤安打着哭嗝还硬是要把话说完,“前几天还求我原谅!今天嗝就操别人去了!”
说完,尤安还没发泄完似的,干巴巴地骂了句:“他妈的!”
谢明煜“噗”了一半,把剩下的笑憋了回去。
这小少爷一听就知道没骂过脏话,就一句干巴巴的他妈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不
爱了就离婚,哪那么多磨磨叽叽的事。”
尤安红着眼睛,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你不懂的,谢隆飞的公司和我家公司绑一起呢,离婚会牵扯到共同利益的”
“呜!那个人渣!我还怕两家公司会因为我们离婚有损失,那傻逼居然先给我撤资了!他有良心吗!白眼狼!”
谢明煜瞥了眼骂骂咧咧的尤安:“你喝酒了?”
“没有!你不让我喝,哼!”尤安瞪他,“你们两兄弟都是坏东西!”
谢明煜却没理睬他,继续问:“那你喝什么了。”
尤安瞪着他,气呼呼:“在家里吃晚饭的时候喝了牛奶,干嘛!”
谢明煜点点头:“那你就是醉奶了。”
说着,叫了辆车,把人挤了进去。
“行了,回家睡一觉,小少爷。”
“那你跟着我进来干嘛!”
“我喝了酒,喝酒不开车,明白吗小少爷?”谢明煜弹了弹他的脑门,“少想点有的没的,也许是你听错了。”
车子定了勿扰模式,司机听不见后面的声音,但后面也没什么声音。他们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尤安低声细语道:
“我不可能听错的,他的声音我怎么会听错啊。”
“哦。”谢明煜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那也没什么好哭的,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又不是因为他”尤安垂着头,像一只丧气的小狗,“我都这样了,我还能硬起来我、我太不要脸了”
谢明煜愣了愣:“你性冷淡?还是勃起障碍?”
尤安呆呆地看他,摇头。
“那有什么不要脸的,听到这种东西,硬不是很正常的反应么。”
“可、可那是我老公和别人做爱”
“不就个性癖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谢明煜打了个呵欠,“再说了,变态就变态,又没危及社会,你自我否定什么。”
尤安心里一暖,鼻子又酸了起来。
他低低地“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开口问:“那你硬了吗?”
谢明煜凉凉地斜他一眼:“不好意思,我性冷淡。”
尤安却并不怕他了:“那你还是处男吗?”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好奇呀!”
谢明煜哼笑一声,突然扭头凑近尤安。尤安被他突然的靠近弄得下意识脸红,眼神飘忽着不敢看他。
“处男也比你这么害羞强。”
“你、你是在鄙视我嘛!”
谢明煜又转回头不理他了。
尤安悄悄摸了摸自己跳动的心脏,看了眼谢明煜,又扭头看向窗外。
天空黑沉沉的,看起来有些压抑,但那一点点肉眼可见的星星,又给了人一点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