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审讯官的刑讯时间是四天,剩下的三天是留给修恢复身体的自由时间,联邦并不想让这位赫赫有名的帝国上将死,相反,若是套不出来话也会努力将对方策反到联邦来,毕竟联邦一向爱才,所以三天两头的用高级营养液和药剂吊着修的命,让他在地狱般的受刑过程后有足够的喘息时间。
这间刑罚室的外观是一间类似小别墅的地方,同时配有一间小花园,修可以自由出入,他的脚腕上佩戴着警示器,如果擅自离开别墅,剧烈的电击会使现如今失去精神力的他当场身亡。
并不大的庭院里,穿着宽大白衬衫身材挺拔的男人正微微弯腰给花浇着水,院子里种的花品种并不名贵,只是野雏菊罢了,长时间无人打理让它看起来病恹恹的,男人专注的拿着水壶浇水,照顾到每一朵花和叶子,那张英俊得让人呼吸一窒的面孔上有种淡淡的温柔,他看起来身体不大好,长时间的站立使得他不得已扶着旁边的石桌休息了会,在日光下,他朴素简单的衣着略显狼狈的姿态和提着水壶的修长手指都散发出迷人的气息,好看的不可思议。
连麓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与室内被改装成阴森恐怖的刑讯室完全不同,屋外的小院却极其有温馨,有种岁月静好的人情味,他一时间竟不想去叫男人,直到背对他的男人转过身来——“你是?”
那双碧绿色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冷漠,温柔跑得一干二净,让连麓不免生出几分可惜来。
然而还没等连麓回答,他便看到面前站立的男人似是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晃了晃,往前倒下来。连麓一个箭步上前,将差点摔倒的男人扶住,半搂着将对方扶回床上,在期间他没忍住吃豆腐的心思,一双手不老实的上上下下隔着薄薄的衬衫将男人摸了个遍。
修就算再麻木他也能感受到对方那双肆意抚摸的手,他修长的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你是新来的?”
“自我介绍一下,接下来一星期将由我负责你的审讯,我是联邦情报局局长,我叫”
“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我对你叫什么并不感兴趣。”修打断对方的话,冷漠出声,虽然表面淡然冷漠,然而他其实对于未知的刑讯也很忐忑,上一次艾德里安留在他身上的伤根本没好,也不知道这一次他还承受不承受的住。
只希望速战速决吧。
连麓鹿眼里满是兴奋,他两眼发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猎物,对方冷漠的翠绿色眼睛就像那日他路过审讯室前一样坚韧清冷,十足的诱人。
连麓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扑倒了男人,将虚弱的人压在床上,不待对方反应飞快的扒下来了对方的衣服,漂亮肌理分明的上身完全暴露在连麓的眼皮子底下,上面伤痕累累,未消散的吻痕和施虐的痕迹一直蜿蜒到下方被裤子掩盖的人鱼沟。
“这些都是艾德里安留下来的?”
像少年一样的年轻刑讯官带着些酸意不满的压着自己问道,修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将头转向一边,他死死咬着下唇,冷漠的脸上满是隐忍。
“可真碍眼,”连麓小声喃喃了句,他从刑讯墙上拿下绳索和脚束,不顾男人的微弱反抗,手段利落的将男人吊了起来,男人的手腕被交叠着死死的捆起来,两腿被迫大张,他的裤子也被这个年轻的审讯官脱掉了,赤身裸体的呈现在连麓眼前,身上的伤痕一览无遗。
无视掉艾德里安留下来的过于刺目的斑驳痕迹和伤口,连麓的心情丝毫没有变坏,他看着被吊起来的美人更加跃跃欲试,转身从墙上取下结实的软鞭,手一扬,鞭子抽到地上发出清脆而骇人的声响。
而面前的男人却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吓到,也对,连麓心想,前些日子在拷问的时候估计那些军官没少下狠手。他看着对方碧绿色冷漠而清冽的眸子,心里的欲念冲破牢笼,他想看这双眼睛染上绝望的色彩,想看他的冷漠一层层击碎,想让他只能臣服于自己身下,不论身心。
美丽的野兽总是值得人们花费多一点耐心的,而他势在必得。
银色的软鞭没有任何预兆破空挥出,异常精准的击在男人胸前脆弱的红樱上,霎那间乳头便受伤了,绽出一朵瑰丽的血花。
“唔!”
血液顺着男人的胸膛缓缓留下,男人痛得颤抖,而连麓却是有些许的意外,这比他想的伤要严重,可能是艾德里安之前的手笔留下的影响。没什么怜惜的心情,第二鞭很快再次袭来,右侧的乳首受到了同样的虐打,男人闷哼一声,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到胸膛,和血混为一体。
“啪!”
“唔!!”
第三鞭直直的抽在了男人腿间的脆弱的阴茎上,柱身上立刻多了一道肿胀的红痕,没给剧烈颤抖的男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加下来连麓出鞭的速度很快,那些鞭子都抽在了男人的下体分身上,连同两边的睾丸和铃口。
被死死束缚住的男人急促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实在受不住的闷哼,却是一次也没出声求饶,连麓不禁对对方产生了几分敬佩,然而他也没想将男人打废,抽这几鞭子纯粹是
彻底让男人脱力,以及在一会的性事中讨点彩头,让整个过程更加“有趣”罢了。
接下来的几鞭抽在了男人的腹肌和胸膛上,以及部分抽在了男人的大腿内侧和后庭处,五十鞭下来,男人并没有昏迷,只是低着头不住的喘息着,冷汗覆盖了他全身,与身上的交织错落的鞭痕显得莫名瑰丽。
该说不愧是帝国曾经s级精神能力者吗,这意志力着实让连麓咂舌,普通人在这蛇骨银鞭下撑不过二十鞭,更别说像这样一直清醒的承受了。意识到时机差不多了,连麓将束缚着男人手腕的软绳解下来的那一刹那,没了受力的男人便倒在了地上,再没有任何力气挣扎着起身。
连麓打横抱起失去所有反抗力气的男人,快步走回床上,将人安放在床上后自己死死的压了上去,男人的脸色很不好,虚弱苍白,连带着一身鞭痕和伤,气息微弱。
连麓像只好奇的小猫,趴在男人的身上,满足的轻嗅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尽管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个俘虏身上仍旧是清清爽爽的味道,闻起来很是好闻,他“嗷呜”一口啃在了身下男人的喉结上,不住的吮吸,感受着身下男人紧绷起来的身体,手没什么分寸的肆意揩油着。
连麓咬的很用力,乍一看像是古地球的吸血鬼,待他松开嘴,一个清晰渗血的牙印赫然出现在男人白皙修长的脖颈上,连麓满意的打量了下,“这是我的印记。”
他抬头仔细盯着男人看,对方英俊的脸上满是冷汗,连长睫都被打湿,他垂着眼,冰冷刺骨的翠绿色的眼眸中不经意透露出隐忍和无助来。
被这样香艳的画面刺激到,连麓像是受了莫大的引诱和蛊惑,直接吻上了男人半张微喘的薄唇,他强势的破开男人死守的牙关,搅动着对方的舌头共舞,舌尖踏足到男人口腔里的每一处,这个深吻强势又霸道,持续的时间很长,连麓堪称情场老司机了,这种深吻对他来说不过是常规操作,但对于常年禁欲的修来说这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他被一个目测比他小五岁左右的青年吻到接近窒息,原本苍白的面庞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嫣红,连麓仍旧不肯放过他,直把人吻到接近晕厥。
松开的那一秒重获新鲜空气的男人剧烈的咳嗽起来,连带着眼尾都泛起嫣红,生理性的泪水从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滑落,他侧身趴伏着床沿急促喘息着,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你居然不会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连麓像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宝贝一样两眼发光,他看着被他折腾得分外凄惨的男人,再度趴上去,像猫儿一样舔了舔对方嘴角因为刚刚激烈的深吻留下来的一线银丝。
然后再度的,覆上男人被他啃的有些红肿的薄唇,又一吻结束,男人直接趴伏在床沿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起来了,他非常急促的喘息着,时不时发出几声难受的闷咳。
“好甜。”连麓舔了舔嘴角对方留下来的银丝,看着被自己吻得接近窒息的男人调笑道。
强行掰正男人的身子,连麓的双手抚摸着对方结实的胸膛,随着他的手的四处游弋,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男人轻颤起来,连麓紧紧盯着男人隐忍的面孔,“你好敏感啊。”
手指来到受伤的乳首处,只是轻轻的玩弄,对方就猛的一颤,“这里是敏感点吗?”连麓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把玩着男人的双乳,控制着力道搓揉着,身下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可连麓始终不肯放过那殷红的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