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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美人结珠胎、藕花深处暗香来r(1 / 2)

败柳不残花 北衣溺水 4841 字 2023-05-12

楚江讪讪的,那股子惊吓的劲儿缓和困劲儿又上来了,爬上床迷迷糊糊的等舒晴方。

赶快把酒瓮子收好,舒晴方不再练习,去小内室清理干净身子迅速上床钻进楚江的怀抱。楚江已经快睡着却本能的拥住舒晴方。

舒晴方的嫣然一笑,把手轻轻放在搂着自己的修长白皙手臂上,转过头亲了一口楚江。

自歇下不提。

次日清晨,夫夫二人醒来,舒晴方早给楚江备好了热水和干净换洗的衣裳,连早饭也吩咐碧桃和扶风去买了楚江爱吃的虾仁猪肉芥菜包儿。

夫夫俩对坐用过饭食后,舒晴方伺候楚江漱口,给楚江细细沏一杯香茗,自己则在窗下修剪花农送来的一大捧白里透粉的玉版牡丹,桌上一只窑变暗紫瓶已经插了些蝉尾兰叶。或许是花艺使人心情愉悦,舒晴方还哼着小曲儿。

前些日子还郁郁不乐呢,现在好了?

楚江也不敢多问,只要舒晴方高兴就好。

“夫君?”舒晴方奇怪的看着似乎有事要说的楚江。

楚江不曾隐瞒,把他要利用娴贵君报仇的事情外加和何九郎互相互惠利用的事情都和舒晴方说清楚。

舒晴方听罢,安静片刻,只点头道:“这二人都非善类,夫君千万小心。”

“你担心我,我倒是担心你,你……家的事……”楚江握住他的手。

还没说完,舒晴方的手指按住他的唇,语嗔:“什么叫我的家事?人家都嫁给你了,就是你的人。”

楚江一笑,有些无奈了,他知道有些事情舒晴方现在不想他知道,握住美人的一双玉手亲了又亲:“行,你也是注意安全。”

反正早晚都会知道,不急于一时。

待楚江走后,舒晴方慢慢的把花修剪好,插的漂漂亮亮,嘴角勾起的笑意却渐渐没了。放下剪刀想要收拾收拾出门办事却被一支旁逸斜出的花枝扎了手背。

“嘶……”舒晴方看了眼被划破了皮儿的手背,蹙起烟云黛眉。

娴贵君、韩棒阴倒也罢了,何九郎却是个亦敌亦友的未知存在。

舒晴方含了些醋意,他爱慕楚江,怎么会看不出何九郎对楚江也有旁的意思。

罢了!

强迫自己不去想私心杂念,叫虞叔驾车,碧桃带些银票,准备出门。

距离城郊十三里亭外有座柳夭园,是数十年前南省来的发迹大豪绅为了心纳的男妾所建,只因那男妾姓柳,所以取名叫‘柳夭园’。后来,那姓秦的豪绅来京城做买卖不知怎么得罪了大人物,生意经营不善破了产,只好把园子抵债出去,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这座大宅院就此移主到一个京城五品小官的手里。

这小官不曾想,明明这般江南古意雅致的园子,竟然会数次闹灾!还偏偏都是火灾!家中死了七个仆人,最小的儿子也遭灾成了残疾。

检查一番后发觉宅院房屋有旧日焚烧痕迹,大觉受骗。找了风水先生一瞧,原来这宅子竟然是一座凶宅,那秦豪绅携全家逃回祖籍时,一名不愿舍弃富贵的柳姓男妾死活不肯走,最后被债主逼迫,自焚而死。

那小官急待出售这倒霉的园子,可这闹鬼的名声让这大宅院无法脱手,这五品小官儿只好认栽不去管它,只安排了老头看园子。

今儿,舒晴方就是为了此园而来。刚刚下马车,敲响园子门,“吱嘎——”缓缓开门,一只枯瘦如柴黑黢黢的手伸出摇晃手里的纸钱,吓了主仆三人和带他们来看园子的介绍人孙管事一跳。

“邹老头,你又装神弄鬼?!”孙管事怒骂。

一个满头白发,岣嵝着背,衣衫褴褛的老头流着痴唾半哭半笑着被孙管事揪出来。

“卖了好……嘻嘻……卖了不好……呜呜……我老头没有地方住……呜呜呜……没有家……”疯癫的老头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若不是宅院并不破旧,只是不干净灰尘多,还真有些瘆人。

“水公子您别理他,他本来就脑子不好,来来来,您请进请进。”孙管事相当殷勤,难得来个接盘鬼宅的傻少爷。

舒晴方带着素纱帷帽,完全挡住了身形面貌,但风流典雅的莲步,曼妙如竹的身姿,缕缕清香也让孙管事很是好奇,真想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美人儿。

但那两个下人护的紧,孙管事有贼心没贼胆儿。

“您呐,千万别听那些不着边际的传闻,看看我家这园子,占地七十亩,分南北两院,虽然构造上不规制,但可比两个四进四出的院子还大啊,后花园修一修,本来就有水眼,建景造山的也不缺石,价钱多划算。”孙管事卖力的推荐,带着主仆三人看了一遍

西侧为宅院,大门位于倒座房偏东,与倒座房均为五檩硬山合青瓦房。一进院内除倒座房外,有北房三间,为五檩硬山合青瓦房,内有东西耳屋各一间;左右厢房配房各三间,一共六间屋,为三檩硬山合瓦建筑。二进院有南房三间,为五檩带前廊硬山合青瓦房,北房也是七檩前后廊硬山合青瓦房,南北房有

抄手游廊环绕。宅院之东为花园,分为南北两部分。南部有八角亭一座,方亭二座,假山上为三间小榭,前接爬山曲廊直通花园北部。花园中还有一部分馆轩,均已粗糙翻建失去原貌,假山前之水池也经过近代改造,还有枯朽柳木之痕。花园北部,东西为两条长廊,北部为一座大厅,面阔七间,进深七檩前后廊,歇山顶,东西耳房各二间。厅前有假山大树。整个花园虽有树木、假山、水池、游廊、亭榭,但经过多次改造,缺乏造园章法。

碧桃见过许多市面,看这园子倒也入眼:“公子,比起咱们老家的院子,这里倒是够大。”

虞棋也赞同:“翻建不用费事,也能改几个小院,主要是园子整体纵身较长。”

舒晴方点头,看了三处,唯有这处最和他需求。

孙管事一看交易有门儿,高兴极了,当即拿出地契房契和那看屋子老头的身契。

“怎么那老头儿也一起卖?”虞棋不满。

孙管事赔笑:“哪儿的话,不收钱,不收钱,这是咱们主君赠送的哈,赠送的……”

舒晴方摇头,示意虞棋不要紧,一个风烛残年的孤苦老仆,留下就留下吧。

皇城脚下寸土寸金的地儿,虽然是闹鬼的园子,房契和地契也足足放光了八千两白银。随园子附赠的还有园后的二十亩良田,这买卖倒也划算。

孙管事收了银票交予房契地契和田契,殷勤的和舒晴方介绍若要改建尽管来找他,他能找到便宜牢靠的工匠。

虞棋和碧桃撵走了人,舒晴方此时自顾自的用帕子擦干净一块青石圆凳,坐下休息。

“工匠的事,你去布庄找快活庄的人来处理,不过首要的是,重新去做个匾额换下那‘柳夭园’。”

舒晴方怎么看怎么对这么名字不顺眼。

“公子,那改成——”

“藕花深处……改成‘藕花深处’。”舒晴方掀开帷帽素纱,乌黑的瞳仁被刺目的阳光照得半合。

“母父的住处藕花香榭,他时常念一句诗——‘藕花深处田田叶,叶上初生并蒂莲。’”舒晴方展开手掌,望着那只扳指,思绪恍若回到从前的舒家府邸他阿姆刺绣的并蒂莲手帕。

原以为两位父亲恩爱无猜嫌,却不过是不如镜花水月的一场荒唐。

舒晴方心里惶恐疑惑,或许,世上本就没有永恒的真爱,有的,只是回忆。

“公子,不要多想,楚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从小伺候舒晴方的碧桃看出主子眼里的苦闷疑虑,是时的上前扶住开解。

然而开解也开解的太直接没到点子上,反而刺激了一下舒晴方。

舒晴方嗔了他一眼,看向荒芜的庭院,一口笃定:“楚郎他本就不是。”

碧桃挠了挠额头:“公子,咱们干这事儿不和先生说怕是不好。”

“等打鱼儿的网张开,我自然会说。”舒晴方也觉得自己别扭,但爱楚江和势在必得的复仇他都要,他不想出什么乱子。

虞棋老谋深算:“有快活庄庄主看在原来的情分上帮忙,你我多上心些,想封锁消息自然能,碧桃,你的嘴严实些,别挑拨公子和先生的关系,一切公子自有安排,咱们做下人的听吩咐便是。”

碧桃讪讪的,也觉得自己过于憨直:“是,我知晓。”

他只是个做下人的,心思眼界这几年虽然有提升,可他还是看不透舒晴方和楚江这对儿夫夫的过法儿。

也是,作主子的心思那么容易想的明白,那他早就不是下人了。

舒晴方的进展顺利,楚江在宫里却没那么容易了。

黄槐和黄桧两兄弟终于找准时机,朝霞宫宫苑附近的路口堵截住楚江和扶风。

“见过二位太医。”楚江彬彬有礼的作揖,扶风垂首站在楚江身后握拳,楚江把李信魁被害死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他暗暗蔑视害死他师爷爷两个老东西。

黄槐不吭不响的打量楚江,慈眉善目的表情没有一丝漏洞,客客气气的抬手:“楚神医免礼,一直想见不得见,今日总算得见您。”

话虽然客气,人也是带笑,可惜总给人感觉笑里藏奸,只是外貌表皮的一层忠厚老实。

楚江比黄槐还客套,再次作揖:“院判大人实在抬举了小可,小可不过是想赚些养老银子,发点小财,不敢在太医院门前班门弄斧。”

这话说的很明确,不会留下来和你们太医院的抢饭吃,来给贵君和皇主看诊的目的主要是为了钱财,没有求荣华高登的意思。

黄槐看向弟弟黄桧,比起黄槐的忠厚老实脸,黄桧三角脸蛇眼山羊胡子一直阴测测的旁观。

“皇宫可不是一个江湖郎中能随便发财的地儿。”黄桧阴阳怪气。

“既然被圣上和贵君都大赞‘神医’,你又何必自谦?只是我兄弟两个掌管太医院,不得不查验你的秘方配药,还请你配合。”

“既是太医院两位院首的例行公事,小可自然配合,扶风。”

扶风故作不肯的捂住口

袋:“师父,都是咱们的秘方,怎么能轻易给他们瞧?再说了,入宫早就查过,还查什么查?他们就是故意找茬!”

楚江还是一句话:“给他们。”

扶风这才‘不情不愿’的给了。

黄槐和黄桧两兄弟对视一眼,点头,迅速拿来秘方瞧。

里面的大部分药材他兄弟两个都是用过的,不见起效,怎么这小土郎中用的就起效呢?

比如白芷和帝乌草是不能一起入药会两相消解药性,从未见人用乌草配药膏啊,这东西要怎么配?乌草会令人面黑如漆啊,九皇主的病情怎么反而好了呢?

越想越不解,黄氏两兄弟又不能直接问楚江配药方法,一致认定楚江可能用了什么药引子,但见那小徒弟的表情,这配方十有八九就是秘方。

就在他们百思不解时,扶风夺走药方塞回衣襟:“两位大人难不成还要我们师徒贡献出来诊治熬药上药的方法不成?”

“呵呵呵,小兄弟,你年幼,你师父没告诉你一个道理吗?”黄桧哼笑。

“什么道理?”扶风粗声粗气。

“不该管的事情管了,是会要人命啊~”黄桧语重心长的拍拍扶风的肩膀。

扶风躲开肩膀,按照楚江的吩咐满脸的不服气:“就图赚点银钱,发财的本事还能要命,那只有院判大人您不饶命了,我和我师父只好去求皇上保命,我们不和太医院的二位大人争夺功名利禄,给点银子打发我们回去吧,省的被您老给杀了。”

黄桧没想到扶风竟然能说的这么直白,还威胁自己要去告御状?登时黑了脸。

半大小子,毛都没齐全,竟然敢直接鸡蛋碰石头……

“楚郎中,你这小徒弟要好好调教了。”

“小孩子不懂事,还请二位太医不要见怪。”楚江仍然是一副装傻充愣的笑容,斯文作揖告罪。

黄槐拉扯弟弟去了一旁说话。

“我看他好像真的只是图财,你说,他和之前那事儿有牵连吗?”黄槐半隐半问。

黄桧咬牙:“哥哥,弟弟就是觉得那小子有猫腻儿,从前忠勇侯府一族的事儿,我以为人都死光了,但现在想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免逃出一两个来报仇的。”

他根本没把楚江往李信魁那死鬼臭老医上想,他也不知楚江是李信魁的徒弟,只以为楚江是忠勇侯的后裔或是相熟的人。

黄槐不认同弟弟,眼珠变得污浊,艰难哑声:“弟弟啊,你入宫年份浅,哥哥我给后君殿下办事早年就已经被太后君殿下不满,你是伺候的陛下的,总是提起那些反贼,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以为现在还是你刚刚立功入宫作宠臣的时候吗?要变天了你没瞧见吗?”

太子年少不踏实,后君殿下和婆姆姆太后君殿下不和睦,外戚势力强大,皇上就算宠后君殿下也不得不顾忌朝堂后宫之间的制衡与安稳。储君之位,还不知是谁的呢,而且藩王也不老实,削藩也是皇上势在必行。

看黄桧仍旧不想罢休的样子,黄槐拉着弟弟低低训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半本绝学是从哪儿来的,你以为这是哪儿啊?靠着医术就能任由你呼风唤雨?娴贵君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能不找咱们兄弟的麻烦?这会儿躲都来不及,你还偏偏找事!?”

“知道了。”黄桧恨恨的道。

他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谨慎,太惟后君殿下的命是从。

“哈哈哈,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小兄弟,你还是要多和你师父学学。”黄槐笑眯眯的非常和蔼可亲。

黄桧走近楚江,犀利的蛇眼想要看透什么似的:“听说,小楚神医不仅仅通晓麻沸散绝技,身为医士还全科皆长,有此能耐,当真只为了那区区千两黄金?难道不想红透京城再开几家济号?”

楚江连连摇手,微笑:“小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开家能糊口的医馆足矣。”

黄桧怎么也不信楚江,再要问时,背后突然被一阵阴影和浓郁难闻的骚臭味儿笼罩,天都像是半黑了似的。

缓缓转身,黄槐本来还算放松的神情变得异常端肃,连连稽首鞠躬:“见过韩公公。”

“二位太医在和神医聊什么呀?”韩棒阴挪腾着肥胖如山的身子,脸上瘆人的白粉红胭脂,整个一坨好似吃人妖怪似的。

黄桧的咄咄逼人也没了,跟着黄槐一起行礼,谦卑问好。

谁也不敢得罪皇帝身边的七千岁大太监,虽然黄桧无法理解,为什么皇帝朱桁偏偏要宠信这么个无才无德形似恶鬼妖怪的肥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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